突然之间,她想出了一个鬼主意,趁着对方乐极忘形把她紧紧地拥抱,两个躯体相贴碰撞的一瞬,使劲俯下头来,向对力的鼻子一口咬去。
这个攻势十分厉害,倘不是胡霸机警,可能给她一口咬去半个鼻的,他惊怒交集,干得更凶。
马太太开始呻吟起来,他不但不肯松手,更把一双手伸到她的前面,按在她的肉球那个位置使劲一抓,她痛得颤声喊叫,他却充耳不闻。
她突然忍受痛苦,对他说:“我的丈夫跟你同样残酷的,如果他有机会和你碰头,准会将你活活的烧死。”
他听到这句话,触机想起了一件事情,不再难为她,将她带到楼下,找一个空房间将她锁在房里。
他转身走出户外,吩咐手下从速找两根木柱来,交叉插在地上,再用绳子缚牢它的中央,还准备火焰。
说过了这些,他就走到地下的最大那一间房子,开门入内。
房里一共有六个女人,他知道又瘦又高的一个叫做施小姐,大概是处女,其馀的五个女人都是有了配偶,或者结过婚的,因为马太太把她们称“太太”
既然他想找人施刑,照理不应该找施小姐的,可是,他知另有一极古怪的想法,认为找一个特别畏羞的女人施刑,另有乐趣。主意打定了,他就同她们瞪了一眼,说:“你们全部站起来,我有些东西送给你们看。”
说完,他就脱下裤子,巨型的二索立刻显露在灯光之下,那几个女人不提防他有这一手!吓得尖声叫喊,有些人还把一双手掩着脸孔,有一个体型细小的女人,看见它呆了一呆,稍停,然后坐下来,把脸孔藏在臂弯里,不敢多看。
照他想,那些女人当中,她是反应最强烈的一个了,立刻脸露微笑,将二索收了起来,走前两步,站在她的面前,跟她交谈。先问她贵姓,再问她的芳名,又再问她的丈夫姓甚么,知道她是苏太太,她的名字叫做月贞。
“月贞,跟随我到外边去,马太太有话对你说。”他很客气的对她说。
“马太太吗?她怎样了?”
他不理会她,胡乱的点了点头,说:“她在游艇里面等候你,走吧。”
他不再跟她交谈了,转身走出去,月贞无可奈何的跟随在他背后。
他刚走出去,关上房门,即时转身,把她整个抱起来。她知道他一定是给她吃苦头了,一边挣扎,一边咬他,他逼于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么细小,怎能敌得过他呢?他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把她抱着走路了,过了一会儿,他就从通道走出了客厅,再又走到门外。
她沉默了一阵,突然颤声喊叫,浑身发抖,下边的一双脚仍是自由活动的,她使劲乱踢,毫无用处,因为他并非在她的前面。
她愈是畏缩,他愈加兴奋,忍不住哈哈大笑。
她看见一撮火光,又看见火光照耀着的两根木柱,有如倾斜的十字形,深插在沙滩上,他把她带到那里,先把她的左右两只手缚在两根木柱上面,使她上半身没法动弹,然后走到背后站着,伸手穿过她的衣裳,伸了进去,把两个小肉弹分别放在掌心里面,兜住它搓来搓去。
她的脸孔看来似乎是靠叁十了,可是,她的肉弹却很结实,弹力很强,地怀疑她患了性冷感,一向不愿意接近男人,以致失去了正常的反应。
想了想,他就腾出一只手来,打开裤头,伸到下边去,只用食指探秘。
她果然是又紧又窄的,几乎没法容纳它,无怪她看见他的二索那么巨型就惊而生畏了。
突然之间,他的笑容收敛起来,跟着他在她的身边私语:“月贞,你们一船人,不论迟早,总会在我的手上,除非你把拿走钻石的秘密说出来。”
她很迟疑后弄清楚他的意思,低沉地叹息了一声,说:“我们全给马太太欺骗了,谁叫我贪图小利参加走私集团呢?死了也是活该!至于钻石的秘密,你问马太太秀兰好了,不必问我。”
听到这句话,浓胡子知逍马太太叫做秀兰,顺着她的语气说:“月贞,我已经问过秀兰了,因为她说的话使到我发生了怀疑,我不能不向你再查问,借此来证实她是否说谎。”
“她说些甚么?”月贞怯怯的问。
浓胡子听了,说:“你不必理会她说些甚么,只说你所知道的秘密好了。”
“甚么秘密呢?”
“刚才我不是对你说过了吗?我想知道的秘密并不是钻石怎样搜购,如何派人来接赃,我只是想知道那些钻石被吸管吸到萤火号船舱之内,要怎样才可以想办法将它拿出来。”
月贞听了,稍为想想,才说:“我说的是真话,只有马先生才知这怎样将它拿走而不至于整整一艘游艇爆炸。不管你将它好像剥香蕉似的块块舱板拆开抑或按动艇内的钢钮,俱是如此,它很是敏感,动一动就爆炸。”
浓胡子听了,勃然大怒,喊了一声:“混账,乱说一通。”
跟着补加一句:“月贞,你居然有胆吓我,真是佩服。”
说完这句话,他就走到她的前面,捉住她右腿,将小腿和足踝扎在交叉木柱一边,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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