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宝把自己不小心上错火车,阴差阳错之下去了大西北的林场事情经过,能说的都说的很仔细,特别是自己救人的好事,那更是说的很精彩,随即指着两个大藤箱,带着几分喜悦:“一箱子是珍贵的药材,还有一箱子是风干的野鸡和野兔,还有虎骨酒。”
为了让他消消气,总要说点花言巧语,满眼温柔,带着心疼的看着他:“特别是这虎骨酒里我又加了几味好药材,对你身上留下的暗伤很有好处,你现在觉得自己的身体好,等你以后年纪大了,就会东痛西痛……”
她决定了,要是他还生气,自己晚上主动点,反正自己男人长的好看,谁沾谁便宜还不一定呢。
嘿嘿!这肯定是他喜欢的消消气的好法子。
顾行谨哪怕先前又气又急,也是只能自己生闷气,是舍不得打也舍不得骂,现在听到她满心都是为了自己的身体好,心里的郁闷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只能叹了口气,一脸无奈的碎碎念:“你怎么就这么粗心大意呢?这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特别是你一个人去那么远,到了就该买火车票回来,竟然还敢在外溜达,也不给我写信……”
唐宝一脸虚心受教的模样,可是在心里却给自己点了个赞,这次的事情应该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过去了。
嘿嘿,看着他板着脸训话的样子,也挺有意思的。
她也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特别是听他说起今儿看见信的那一刻真是让她都觉得有点心酸。
他凤眼犹如黑曜石般幽深,声音冷沉清冽:“……我不知道自己该去怎么找你,脑子里空白一片,觉得什么都完了,恨不得打死我自己,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出远门,不知道你会遭受到什么危险……”
唐宝从他的眼里和语气里感受到他那种绝望,不知怎么的,觉得有点心疼,温声安抚:“对不起,让你担心了,以后我出门一定会注意点,绝对不敢大意了。”
她说话间想要上前搂着他,可是顾行谨却迅速退后两步,避开她:“你别抱我!”
又觉得自己的语气有点不对,赶紧解释:“我很多天没洗澡了,身上脏的要命,你先坐着歇一下,我去澡堂子里洗个澡再回来带你去食堂吃饭。”
唐宝哭笑不得的看着男人快速的拿上干净的衣服就装到脸盆里,然后像去救火一样迅速的离开。
他先前抱着自己不放的时候,怎么就忘记他自己身上脏兮兮的了?
不过,他现在不在也好,自己可以把吃的东西收拾出来,还可以顺势从空间里拿点出来混在一起,想来他也察觉不出来。
这边的两间房子不大,都是水泥的墙面也没有涂白色的涂料,墙上贴着红色的激励的标语,还有领导人的图像。
房间里的窗户倒是木头的双开的玻璃窗户,窗户下面放了一张简易的写字台,上面干干净净的只放着一个有点掉漆有点茶垢的搪瓷缸,边上挂着一个军绿色的布包。
靠墙是一张一米五左右的木板床,上面的军绿色的棉被叠的像豆腐块,同色的床单也铺的整整齐齐,床脚边放着个木衣柜,很是简洁明了。
她左右看了几圈,一床,一桌,一柜,真是简洁到不行,觉得自己男人挺爱干净的。
不过外面的厨房就有点太简洁了,只有一个煤球炉,角落里堆着一些煤,一张简易的四方桌靠墙放着,没有碗筷的橱子,几个碗和饭盒就很随意的放在一个脸盆里。
后面的小房间是隔开的,地方有蹲坑还有马桶,角落里放了个大脸盆。
她回到前面,把几个碗都用干净的毛巾擦了擦,装了一碗花生糖,又装了一碗糖精面球,果味饼干,红虾酥,还拿出来几个苹果橘子。
剥了块花生糖含在嘴里,又把自己的衣服也放到衣柜里,看着他把自己先前给他寄来的衣服都叠的整整齐齐的,也不知道是舍不得穿,还是没时间穿。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让唐宝一愣,这个时候顾行谨肯定是没这么快回来,那应该是他的战友来找他了。
她下意识的整理了一下头发,整了整衣服,这才去开门。
可是看到门口长发披肩,穿着红格子羊毛外套和黑裤子配着圆头皮鞋的漂亮女人,唐宝还真的楞了一下,随即浅笑着问:“姑娘你找谁啊?”
别看她表面上云淡风轻的不把这女人当回事,这心里已经拿着针开始扎顾行谨这个王○八○蛋了。
凭着她的第六感,这女的肯定是故意来看自己的,可是现在不都是提倡朴素吗?她这么花枝招展的是要上天吗?
当然,女以悦己者容。
唐宝也很想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可是现在这局势,招人眼并不是好事。
现在看着人家姑娘打扮的这么好看在自己的面前晃悠,自己这心里肯定是有点嫉妒。
陈曼月回来的时候,听到有人在议论顾行谨的爱人来了,说顾行谨的爱人美丽大方,温柔爱笑,看着脾气很好,可是顾行谨看她来了很不满,一直沉着脸,都好奇是不是他们不是自由恋爱的。
要不见到老婆怎么就板着脸呢?
陈曼月听到他结婚了,心里很不是滋味,要是姐夫介绍自己和他处对象的时候,他是连长的话,自己就不会嫌弃他工资不高,也不会嫌弃他的家里弟妹多,转而和李营长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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