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失措、差点还让她哭了出来,不过除了拚命摇撼门把以外,她实在再也想不到其他的办法。
这时候狼狈地跌坐在后座的司机已经爬起来,他愤怒的想扑向佩怡,但在佩怡转身激烈的抵抗下,两人虽然拉扯了一阵子,司机终究还是无法跨越雷池半步,只是佩怡也依然还是逃生无门,就这样,两个人像刺蝟般互相瞪视着,而双手护在胸前的佩怡,不禁有些自怨自艾起来,她甚至还开始痛恨自己方才为什么会和这个可怕而丑陋的男人忘情地拥吻?
司机恶狠狠的瞪着佩怡啐骂道:“他奶奶的,没想到你这骚屄变得还真快,明明跟老子吻的那么舒服、而且连三角裤都湿透了,现在却还在装淑女?妈的,看老子等一下怎么整你。”
话才刚说完,他又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然后他意味深长的看着佩怡说:“好,你想下车是不是?可以!我就看看你能跑多远。”
随即他不知伸手在什么地方按了一下,四扇车门的卡楯便都喀嚓跳了起来,佩怡见他竟然主动打开暗锁,不禁愣了一下,但眼前已不容她去想清楚对方到底葫芦里是在卖什么药,她一面满怀戒心的防范司机会再度扑过来、一面悄悄的拉开手把,等她确定门锁已经松开时,便不顾一切的推开车门往外冲,只是佩怡才刚站直身子,心头那份自以为逃出生天的狂喜便立刻又降至了冰点,因为她突然发现在她的左右两侧都站着一个戴棒球帽男人,而她的正前方是丛绵密的杂木林,根本没路可跑,浑身都被震住的佩怡,在僵了片刻之后才惊惶失色的往后退缩。
而站在后车门边的男人开始向她逼近,佩怡瑟缩在打开的车门边色厉内芢的警告他说:“你你别过来要不然我要叫了!”
那瘦高的家伙忽然从腰部掏出一把锐利的尖刀说:“在这里根本没有人会听到你的叫声,就算有嘿嘿恐怕他会自身难保而且害你被毁容喔。”
佩怡的眼睛露出了恐惧,而那男人知道他的威胁已经生效,所以他故意慢条斯理的用闪亮的刀尖修饰着他的指甲,然后才又阴狠的朝佩怡说道:“你不会笨到想把自己漂亮的脸蛋毁掉吧?”
佩怡连胃都收缩了起来,她明白这绝不是虚张声势的恐吓,怎么办?她瑟缩的身躯又往后退了半步。
忽然一个低沉的声音用揶揄的口气说道:“喂,排骨,你别吓咱们的大美人啦,人家很聪明,一定会乖乖听我们的话啦,对不对呀?宝贝。”
被吓了一大跳的佩怡连忙转头看去,这一看不止让她粉脸煞白、而且连双腿都发起抖来,因为在另一头的车门外还站着两个形容蝟琐的男子,他们俩正饶富趣味的欣赏着佩怡惊恐莫名的绝美娇靥,然后另一个人说话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的让我们爽、一个就是可能会被我们先奸后杀,怎么样?赶快选一个!”
雨虽然小了些,但还在下,佩怡半裸的胸膛已经被淋湿,但这并不是使她浑身一阵冰凉的原因,真正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知道自己业已在劫难逃,陷身在五个男人的包围下,她根本不敢想像接下来自己会有什么样的遭遇
拿刀的家伙已然逼近到佩怡的面前,无所闪躲的她只好钻回助手席,然而司机早就等在那里,她差不多就是投怀送抱的跌进他的怀里,而这次司机双手紧抱着她的纤腰说:“你不是喜欢到外面玩吗?怎么又跑回来了?呵呵现在知道还是留在车子里陪我玩比较爽了吧?”
佩怡没有尖叫,但她并未放弃抵抗,就在她与司机挣扎的过程中,意外的发现司机掉在脚垫上的名牌,原来这可恶的男人叫伍至仁,同时她也发现因为车内外温差的关系,导致所有窗户都罩上了浓厚的雾气,所以她之前才一直没发现车外的那些人,只是,佩怡也明白这摆明了是一场有计划的阴谋,就算她提早发觉车外还有人,是否就能改变她目前的处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