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成声：“妈小慧，你就这么走了。”

    静静地面对母亲，计适明默哀了一分钟，这是一个和母亲有着暧昧关系的儿子所做的特殊的辞别典礼，赤身辞别。然后他爬起来，从床头上拿起卫生纸，小心地擦拭着母亲的阴户，给她穿上了衣服，轻轻地拉了一下被单，盖上了，又最后望了一眼母亲的面容。

    就在他仓皇地擦完本身jī巴上的粘液时，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拿着卫生纸的手哆嗦着，又翻开母亲的衣裤，再一次撑开母亲的阴唇，贪婪地看了最后一眼，他真的想，想把她留下来，这个日日夜夜给与他无限快乐、令他无限着迷的阴户，看着鲜红的、无比娇嫩的肉体，他把刚刚擦完本身jī巴的卫生纸送进母亲的yīn道，他知道按照母亲的心愿，她但愿和儿子永远在一起，即使在阿谁世界里。也许有一天，和母亲相会的时候，母亲会幸福地让他取出来，然后他们再热烈地做一次爱。

    做完了这一切，他叫开了门，轻轻地对着护士说：“老太太走了。”

    看着护士们手忙脚乱地涌进，他依在门框上，放声痛哭。

    殡葬是在县殡仪馆举行的，由干徐县长的参加，原本应该避嫌的头头脑脑们都嗅到了政治的气息，而全部参加了。

    计适明在人们的蜂拥下疲倦地回抵家，望着空荡荡的房子，他百感交集，一次事件就使他家破人亡，母亲亡故，妻子遗弃，只有相依为命的妹子计适莲还留在身边。

    “小莲，别哭了。”计适明爱怜地替她抹去眼角的泪，说真的，本身这些年在仕途上奔波，又把全部感情放到母亲身上，倒是对这个小妹掉去了关心。

    “哥”计适莲抽泣着“妈走了，嫂子也分开了”她说着，一双迷蒙的泪眼看向计适明。

    “别提阿谁无情无义的工具。”计适明搂住了妹子的肩膀。

    “哥”计适莲偎依在他的怀里“妈就这样走了？”

    “嗨！傻丫头。”他抚摸着妹子娇弱的身子“只要我们心里有她，她就永远不会分开。”母亲垂死之际的苦心和爱恋让他难以忘怀，仿佛本身的身上仍留有母亲的余香。计适明说到这里，听到那部没有公开的手机响起来。

    “哥你的电话。”计适莲仰头看着他。

    计适明轻轻地推开妹子，摸起电话。“喂，县长。”

    电话听筒里徐县长压低的声音“工作根基摆平了，只是那二十万，有人咬住不放，你就应承下来，只说是我交给你的，要你适当的时机再交给组织。”徐县长说到这里搁浅了一下“然后你打个收条，想法子送给我。”

    “好，我顿时办。”计适明感谢感动地说。

    “不过你要节哀。”徐县长关心地“还得振作起来，明天纪委还要你过去一趟。”

    放下电话，计适明看到妹子等候的眼神“哥那事还”

    “已经没事了，明天大哥还要去纪委一趟。”

    “我不让你去。”计适莲拿出的小姐的派头，向大哥撒着娇。“家里就我们兄妹，我怕”

    计适明就搂住了她“怕什么，有大哥在。”他慈爱地拧了一下她的鼻子“大哥很快就回来了。”

    抱住了计适明的胳膊，头偎在他的胸膛上，计适莲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这个独一的亲人身上。

    “哥嫂子走了，以后就我们俩。”

    “嗯你好好上学，将来大学毕业，也不枉母亲一番心思。”

    “我知道，哥以后我跟你睡吧。”她甜蜜地望着大哥，期望得到他的承诺。

    计适明一时心里也是很高兴，没想到妹子这么信赖他。他摸着她柔嫩的面庞，柔声地说“傻丫头，那哪里行？”

    “怎么不行？你以前不也是跟妈咪睡。”

    计适明吃了一惊，莫不是本身和母亲的事被妹子发现了？“你？胡说什么？”说着脸一阵红一阵白。

    “还不应？你小时候还和我争母亲的咪咪头来。”

    计适明听出妹子说的是什么时候，轻松地舒了一口气，原本悬起的心放下了。“可现在我们都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了。”

    “为什么嘛，为什么嘛。”计适莲搂抱着大哥的胳膊摇晃着。

    计适明看着妹子娇俏地模样，心动了一下，他伸手捏住妹子的鼻尖“傻丫头，你我都是成人了。”

    “不，今晚我跟你睡。”她说着嘟起嘴“妈不在了，我害怕。”

    “好了，好了，你替哥去办点事。”他想起县长的嘱托，就跟妹子要了一支笔，麻利地写了几行字“把这个交给徐县长，记住，千万不要让人看见。”

    计适莲点了点头，象是在办一件极大的工作，神色凝重而严肃，根柢不像她这个春秋阶段。

    天垂垂地黑下来，计适明看着窗外垂垂笼起的黑影和街灯次序递次亮起来，他做好了饭菜等待着妹子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