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菁菁。”楚帅轻声唤着仍在陶醉中的盈乃菁,的雄物仍然满满的塞在盈乃菁花园蜜道里面。
“嗯妈咪好象躺在天上的云彩里一样,爽死了帅儿子,你好能干”
“妈咪,其实那天从见到你以后,我就幻想着跟你,妈咪跟我幻想中的仙子样子一样美,不,比天上的仙子还美丽,所以,我要忍着精,让妈咪更长久地享受男人的真味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妈咪身上,总觉得有使不完的劲儿好象前世就跟妈咪在一起缠缠绵绵了”
“唉!人家大概注定是你的人了要不然,那天早晨,路上行人那么少,我怎么偏偏就会遇到你哎呀儿子,又涨起来了。”盈乃菁一阵感叹,心中却是无比满足。
“妈咪,如果你身体能吃得消,儿子就跟你干到天亮好吗,儿子要把对来对你的全部,统统发泄出来。”
“嗯乖儿子妈妈也常要把想你的那些日日夜夜全部都补偿起来来好儿子,咱们干妈咪愿意义我的好儿子干不要对妈咪怜香惜玉。”
话已至此,已经透心透肺楚帅和盈乃菁不断的变换各种姿势,疯狂的舞弄,盈乃菁不停的着,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一直到天亮,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这一睡直到次日天大亮,楚帅才悠然醒来。
楚帅看见伏压在身下,好象仍在春梦中的盈乃菁,和自己赤裸裸的缠绵地互拥在一起。想起昨夜那销魂蚀骨的无限欢愉,那一次又一次的翻云覆雨,真好似在梦中一样他好怕这又是一场迷迷蒙的春梦。若非此刻,盈乃菁那粉妆玉琢柔肌滑肤的胴体,一丝不挂的压在自己身下,那紧小的花园蜜道仍噙含包容着自己软缩如绵的宝贝,楚帅真不敢相信他梦寐以求的事情,竟然变成了现实。
楚帅一对有神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美梦正酣的盈乃菁,盈乃菁羊脂白玉般的香腮艳红迷人,且仍然隐现春意,宛如海棠春睡,并且盈乃菁此刻在睡中似是梦到了什么好开心好美的事,娇颜梨涡浅现,频频浅笑。这笑容再加上盈乃菁妩媚撩人的玉靥,实是令人心旌摇荡,难以自持。
楚帅欲火腾升,勃发。他那在盈乃菁销魂玉洞中休息了一夜的宝贝,又恢复了勃勃的生机,一下就硬梆梆地将盈乃菁犹湿润的通道塞得满满的、饱饱的、胀胀的,没有一处没被润贴到。
楚帅立刻急不可待地律动起来,被他弄醒的盈乃菁,睁开亮丽的美眸娇媚地一看楚帅,柔声道“宝贝,弄了一夜还没够啊。”
楚帅边边道“弄一夜怎么够,就是弄一辈子,儿子也不会够。”
盈乃菁芳心甜甜的,她俏脸微红,娇羞地嫣然一笑道“那你就尽情地弄吧。”
俩人休息了一夜,现在是精力充沛,干劲十足。楚帅是奋力挥舞着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盈乃菁温暖柔软的蜜门中恣意地横冲直撞。一股接一股美妙甜美的销魂快感,自宝贝与嫩腔四壁的摩擦中油然而生,波涛汹涌般地袭上一对初尝欢娱的男女的心头,两人欲情喷张,如胶似漆。
盈乃菁舒爽得晶莹如玉的香腮绯红一片,春色撩人,媚眼微启,樱桃小嘴轻张,莺声燕语,不绝于耳。她粉臀浪摇,玉腰曼扭,纵体承欢。楚帅俊面涨红,微微气喘地更为用力地做着最原始却最销魂的运动。
两人曲尽绸缪地不知鏖战了多久。盈乃菁平坦光滑的玉腹忽地向上一挺,白腻浑圆的急摇,红唇大张“啊”地爽叫一声,一股滚烫的自深处涌出,极为畅快地达到了。
楚帅在这的冲击下,腰背一酸,心头一痒,亦直射而出。
泄了身的两人微微气喘地缠抱在一起。两人皆闭上了眼睛,享受这过去的舒爽过了好一会儿,盈乃菁看见外面太阳已经老高,抚着楚帅的脸道“帅,快起来,太阳都老高了,妈咪还有好多情要做呢。”
这时,那好象对楚帅有了点慈目善色地老妈子正在攀着楼梯往上走有一位盈乃菁给楚帅请的家教已等在大厅里了。
老妈子已经得到了双倍的好处,不会向林宗源告发,盈乃菁跟干儿子偷情的事当然,盈乃菁已经得到了消息林宗原那老东西已经被医院诊断为淋巴癌晚期,盈乃菁为了跟帅儿子同床缠绵,用病例和双倍钱,让林宗源派在她身边的老妈子和仆人都老老实实地成了自己的眼线这几个人心里明白,自己的主子只是早一天晚一天进棺材的事,眼下,既然盈乃菁这样的新主子花钱收买,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盈乃菁跟楚帅搞得风雨大作的时候,他们就把这当成新主子的示威了做惯了奴才,当然明白这一点,他们当然会守口如瓶,滴水不漏。
等到家教上门,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也该叫主子下来吃饭了。
楚帅由着盈乃菁穿好衣服,少爷派头十足地和盈乃菁下了楼,见了那漂亮的女家教以后,楚帅心里一跳这女生怎么跟米兰姐姐那么象,感觉就象是米兰姐姐的妹妹一样。一问名字,女生自报家门姓汤名云云,出生在香港渣甸山,正宗的香港人,在香港读完中学,就直接由父母送到了美国读书后来,乃菁妈咪告诉楚帅,云云在美国读书时,父母在一次去九龙岛时,被香港的黑社会给误杀了,她只得中途回到香港,在一家职业学校任临时老师。
盈乃菁请汤云云来,是要她教楚帅一些香港的风俗人情,和一些简单的课程本来想让楚帅进更高级的学校,可是,那样的学校都要求住校那样的话,就没有办法跟儿子夜夜鱼水之欢了,所以,在考察了汤云云的学识后,盈乃菁决定让这个颇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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