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能也是摁了他一下,应该是在他的头发上别了一点什么东西,只是因为身上有奶油,那女人拍了他几下,先给他脱了原来的裤,用淋浴器冲了,打了沐浴露,又冲了一遍,用浴巾揩干了,给楚帅换上了一条绷得很紧的。就象苇蔚姐的三分舞蹈裤那样子,很柔软地紧。感觉很发情,立有搞的冲动。
女人在给他穿时,故意在他的雄性上停留,却装作是不经意的。可是,楚帅却心猿意马了,理所当然地认为,那个女人是姜哲老师。是在给他做性暗示。
可是,现在,他知道,那女人可能一直隐匿在暗处。
那女人推了他一把,然后,他走了两步,蜡烛(电蜡烛)哗地一下,全亮了,他一下子就看到姜哲老师象包法利夫人一样的迷迷的眼神,再看到那张有牛有羊的画,再看到那落地式软椅。
苇蔚姐找了几块画布,找了两块十几公分厚的软垫子,在楚帅的示意下布置好了准备偷情的场景。
楚帅觉得,可能他当时胡思乱想了有一分多钟,可现在回想,当时,只不过是几秒钟的时间。不过,苇蔚姐感兴趣的是那个给楚帅洗澡的女人和清高而放荡的姜大美女半躺在软椅上的细节。她必须确认那个给楚帅洗澡的女人跟姜大美女是两个人。
这很关键。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姜大美女在发的身体软掉的情况下,在另一个女人的帮忙下,极快地溜掉了。
苇蔚起身,关灯,在黑暗中给楚帅换,由于动作不娴熟,要套时,一下子就让楚帅的雄起了。
“啊呀坏乱想,当时是这样的吗,那女人给你套时,一下子就起来了吗?”苇蔚姐脸好象红了,声音有点发颤。
“不是,当时,只是感觉很麻,有那意思,但是没硬起来对,确实是没硬起来。”楚帅保持镇定,极力保持案发时的真实状态。
那个女人手法非常老到的假装不小心,一种抹揉的动作,就象是钢琴师在成功弹奏一曲后,那最后的潇洒的和弦连音似地“抹”那么一下子。
而与苇蔚姐接触面积极大的发电碰撞绝对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一种是朦胧的,一种是直接的刺激。
苇蔚有点失望,她有点怀疑楚帅的判断了。按说,一般的女人接触到男人那东西,肯定心脏要加快,手也会轻颤,特别是两个未有肌肤之亲的人的第一次亲密接触,都会心悸地颤抖虽然在土屋,楚帅枕过她的大腿,但那是一种在众人笑闹的气氛中进行的,不是孤男寡女面对暗室,这说明,那个女人应该对楚帅比较了解,受过特殊的性心理和技能的训练,那最有可能这个女人就是姜哲。
除了她还能有谁?
“苇蔚姐,该你做动作了,给我穿上,推我一把,然后,油画下,张臂等待自己想偷情的男人。”楚帅强迫自己的恢复原状,把脱下来,递给苇蔚姐,等着苇蔚姐来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