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了这边,并且我联系上了叶青青那边,那边的混乱程度要远超我们的想象,已经到了鹤唳风声人人自危的程度……”
我皱眉道:“发生什么事了?”
“一言难尽,但这应当是尤罗嘉下得一局大棋,这个棋局目前以我来看,甚至都无法想象究竟会将多少势力卷涉其中!”
火舞急着清理自己的形貌,匆匆的到车上接了一根水管去冲洗了,而衣服杨砚也帮我们准备好了!
我和杨砚避嫌到远处,也算是望风一般,坐在路边聊起了他所了解到的情况!
所有的布局从多年前便已开始,经过了智库的筹谋与尤罗嘉许多决策者的讨论后,作出了一个无法想象的庞大而惊人的计划!
而这份计划,在我和杨砚在星光大厅出事前,其实早有一些预兆,只可惜杨砚因为身份隐匿而游走于西酋部落,疏忽了其中耐人寻味之处!
我则一直致力于让自己从鸿门的是非中洗净出来,曹老和韩乾的警告让我把这件事当成了最为重要的一件事情!
所以直到我和杨砚同时出事,叶青青在那边出事后,所有的线索才串联到了一块!
这就是尤罗嘉所谓的‘雪崩计划’,从商界、金融以及黑白两道,发起了一场迅若闪电的袭击行动,这就好比用子弹打穿一个装了越来越多油水的铁桶,随着孔洞的增多,让这个铁桶无法再持续蓄水的同时,将一部分的油水流失出去!
此消彼涨,或者即便自身无法增长,也势必要让对方消退,这就是尤罗嘉所谓的‘雪崩计划’,而这个计划从发动执行起的那一天,早就有所征兆!
直到此刻,显露獠牙!
“这就麻烦了,叶青青出事,相当于之前在那边的布局全都乱掉了!”我忧心忡忡道,“一旦那边的形势混乱,鸿门刚稳定下来的局势,估计又会给人可趁之机了!”
“岂止于此————”杨砚苦笑道,“人们只愿意相信眼前看到的一些事情就是真相,所以这些人言就变得容易被操控,所谓人言可畏,可以致任何人于死地,强大如叶青青后面那位老者,目前也深陷于苦口难辨的泥潭之中……”
“他也……”我皱眉,迟疑道,“局势已经这么复杂了吗?”
“他们用金融的手段捆绑,而追溯到很多年前他发迹的那场最为闻名的并购案中,有一家银行的身影分外夺目,而如今————”杨砚冷笑道,“验证那也是一场布局,他又岂能轻易的脱离这张复杂的蛛网?”
“白马非马——”我无奈道,“这就好比你活着,因为你已经处于高位,只要有人说你恶,那你在众人眼中就该死是一样的,没有人会再去计较这背后长久而复杂的逻辑,也没有人在乎是否存在逻辑,所以你的死亡,反而干净!”
“没错,正如那边现在的局势一样,站出来会有灾难,不站出来也会有灾难,那究竟怎么站?谁管你呢?”杨砚淡笑道,“反正大家觉得你就该站出来,你不当盖世英雄,你就是坏人!”
“一言难尽啊!”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那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办?”
“既然这涵扩整个天下的棋局都已经开始了,我们再怎样都无法置身事外,剩下的路好像唯有选择一战了吧?”杨砚淡笑道。
我站了起来,目光所经之处皆是荒草,确有一种无处可清闲的感觉,不由得叹息道:“看样子,当个普通人确实挺好,古往今来,入了江湖又能够放得下一切、摘得清一切而退出江湖的人,几乎没有!”
“像我们这样的人,注定无法过清闲的日子!”杨砚朗声大笑道,“还好,老子还年轻,热血依旧在————”
“那就……战吧!”
我笑了笑,目光望向远处,心情复杂而激荡,无法再去想象外后的人生是否会如规划,因为一个人再如何强大,似乎还是无法规划自己的人生!
强者如果失去了雄心,衰亡也仅在一线之间!
夕阳洒下,洗净污垢的火舞穿着一套从未尝试过的洁白衣裙站在我们身后,红着脸扭捏半天,才难为情的咬了咬唇喊了一句:“喂,你这混蛋从哪里找来这种矫情的衣服,你不知道我只喜欢红色吗?”
“只喜欢红色?”杨砚转头打量一眼,不由得眼神玩味道,“可是我觉得红色的婚纱不好看啊,你难道不觉得换一种风格,你显得更漂亮吗?”
“婚……纱?”
火舞怔在那里!
我笑了笑,脑子里忽然莫名其妙就……想起了林晚。
抬眼望去,天空之大,心若有所念,有何不敢追?
“我们走吧——”
我的归心,似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