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越城河是查德烈的伯父,这件事情全北荒都不知道,所以很多人才会不理解一直以外越城河对查德烈的信任从何而来。
贺珉吃了瘪,不再言语,只是暗中紧了紧拳头,查德烈一直对他的政治多有微词,两个政见不和的人一个把握不好就会造成朝堂失衡,越城河只是深深地看了一眼不说话的贺珉,希望他好自为之。
“十七颗人头,不错,皇帝陛下,您的敌人很多却很安静,他们所求每一次都是一击必杀。”罗天让兄弟几个把每一个刺客的人头都砍下来摆在越城河的面前,那一双双眼睛都是不可置信,恐怖布满了一张张苍白的面孔。
罗天看着这长排的人头,再指着地上已经冰凉的大臣的尸体,别有深意的对越城河说道,十七个刺客居然没有一个是浮躁的,全都没有仗着人多群起而攻之,反而一个接一个的发动一击必死的偷袭。
“或许是奖赏分配的问题吧。”九刀领着其中一个刺客的匕首瞟了越城河一眼淡淡的说道,在手中蝴蝶一般上下翻飞,并没有交出去的意思,罗天知道他看上这把匕首了。
在场的人都点点头,确实也有这个可能,每一次出手都是死手的刺客要不是有罗天这个四人小队在,越城河和几个心腹肯定全都上西天了,哪儿还能在这里讨论刺客的分赃问题。
“怪事,不过说真的,皇帝,您现在该和我们一道出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哦,对了,我知道你们这儿也有圣旨一说,先给我把那圣旨写好,盖上印玺,否则……你知道我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罗天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一只脚踩在刺客的人头上,流里流气的看着越城河奸笑道。
唯一存活的三个大臣,包括贺珉在内一听到罗天说这充满了威胁性的话语,扑通一声全都给五体投地的跪下来,大呼越城河要为了北荒的将来考虑云云,把越城河气的一人给了一脚,贺珉最是大胆,抓住越城河的龙袍不肯放,眼泪鼻涕一大把全都擦在上面了。
让罗天和虎鲨几个人一边看戏一边吐槽这北荒的总体实力真是够低的,没有能力者的刺客团队也是第一次见。
“罗天!你赢了。”越城河不甘的看着春风得意的罗天,恨不得冲过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这个人竟然用这种方法就要走了自己的宝贝女儿,越城河的心在滴血啊,他可是真的将越江沅疼到了骨子里。
在强烈的不甘的情绪下,越城河干脆的撕下了自己干净的龙袍的一角,带着不忿的心情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写下了北荒历史上第一份血圣旨,从怀里掏出印玺盖好之后,扔到了地上,还是蝙蝠主动走过去捡回来的。
亲眼看到这份血圣旨,罗天这才满意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和越城河以及活下来的大臣走出了这富丽堂皇的宫殿,只是一出去就看到了四个字,血流成河,本来应该守在宫殿外的禁卫军全都成了冰凉的尸体,失去了所有的温度躺在血泊之中。
相当于一个团的禁卫军居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全军覆没,内部还听不到任何的动静,除了用毒,罗天想不到其他办法,于是走上前去想要查看这些禁卫军身上是否有什么伤口,可是结果如他所想,没有任何伤口,哪怕戏如发丝的针眼都没有。
“如何?”越城河颤抖着看向走回来的罗天,嘴唇都有些发白,这些可都是北荒的勇士,也是中青年的有生力量,北荒和中原比还是认定稀缺的,一下子没有了一个团,谁都心疼。
“或许这空气中还留有散开的毒气,皇帝现在还是和公主在一起比较妥当。”罗天既然已经决定要娶公主了,那么这个越城河还真不能死掉,老丈人要是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没了,这公主不得把他当做杀父仇人二号啊。
“驸马说的有理,陛下,公主师从南唐掌门石天冠,用毒制毒解毒鲜有人能及,安全起见,还请移步。”贺珉现在是越看罗天越顺眼,每次说话都在理,而且都说到了最重要的问题,越城河的安全问题上,立马抱拳又要求着越城河去越江沅那边。
越城河一甩袖子,冷着脸哼了一声离开了,他可不想自己的龙袍上有沾到贺珉的眼泪鼻涕,他是一个有轻度洁癖的人,待会儿到了公主的住处一定要换一身衣服,不然他能膈应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