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昕,起床吃药。”欧昊宇扶起仍意识不清的小昕,递给她开水和药丸。
“我没病呀!为什么要吃药?”可昕嘟嘴问。
“你有轻微的脑震荡,乖乖的把药吞了。”不容反抗的将药丸塞进她口中。
“我怎么回来的?”她好奇的问。
“等你明天好点时我再告诉你。”他为她盖好被子关上灯,准备要离开让她好好休息。
“你要走了?”她不悦的轻叫。
“现在是半夜十二点,你好好睡一觉,四点时,再叫你起床吃药。”
讨厌!她不喜欢生病时一个人孤零零的“我的头好痛。”闷声道。
果然,欧昊宇又折了回来,探探她的额头“没有发烧。看东西会晕吗?”
“陪人家睡,我就不会头痛了。”她嘟嘴赖皮道。
“我是头痛药吗?陪你睡你就不会头痛了?”
可昕踢着被子叫道:“我不管,你不陪我睡我就起来乱晃不睡,而且会头痛,痛得要死掉。”
遇到赖皮的小孩,欧昊宇只好无奈的答应,心想等她药效发作时再回房。可昕可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高兴的让出一大位给他。
从小到大,可昕都是一个人睡一间房,身边多了一个人感觉有些怪异。左翻身、右翻身,寻找一个最舒服的姿势。终于让她找到了,半趴在他宽广厚实的胸膛上,听着他沈稳强健的心跳是最舒服的姿势。
“你的手怎么了?”可昕好奇的捉起贴了一块ok绷的右手问道。
“撞到东西。”
“撞到什么东西?”他不像自已这么迷糊呀!怎么会撞到东西?
“尾崎月的下巴。”
“什么?尾崎月的下巴?你揍他!”可昕惊讶的轻叫,却忍不住的笑出声来,由轻笑变大笑,由大笑变狂笑“哎唷!”忽儿又抱着晕眩的脑袋瓜哀呜。标准的乐极生悲。
“头又痛了吗?要不要喝牛奶?”
“不要。你不要动,你一动我又晕了。”抱住他欲起身的身体。和她睡是很痛苦的事吗?怎么他一副巴不得赶快离开自己的模样,真是伤她纯纯少女的心。她有每天洗得香香的,身上没有异味,而且软软的这是一次露营过夜时妞妞说的。人家说温香软玉抱满怀,不就是这样吗?
“昊宇,我在想如果你亲我,也许我的头痛就会好一些。”她脸微红的要求道。
“我的吻又变成头痛药了?”他戏-说道。经过今天的事件,他已决定要尽快将她娶进门,至少自己也比较放心。可是在他的计画中,可没包括将洞房花烛夜提前。
可昕才不管他,撑起趴在他身上的身子,送上纯纯的香吻。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很快的,由轻吻变成火辣辣的热吻,可昕也由主动转为被动,被压在欧昊宇矫健的身躯下。
满室青光,夜色旖旎,正是情人缠绵耳鬓厮磨的大好时光。欧昊宇却发现可昕没有了动静,发出轻微的鼾声梦周公去了。
他捏捏她的小鼻子“你呀!真是扼杀我的自尊,难道我的魅力还比不上周公?”
不知可昕是否有知觉,嘴角噙了一抹甜蜜的轻笑更往他怀中窝去,双手紧搂住他。
欧昊宇打个呵欠,看样子他是无法从她床上脱身了。更抱紧怀中的柔软,也和她一同沈入沈沈的睡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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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你老是这样,最讨厌了啦!”可昕跺脚生气道。
欧昊宇脸色为难地温言哄道:“小昕,别耍脾气了。我保证下次一定不失约,好吗?”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小孩子脾气。在你心中工作永远排在我前面。”
他说要订下婚期,早日举行。她原本不愿意,她不想那么早就步入礼堂,可是在他的哄诱与坚持下,她向来只有竖白旗的份儿。可是如今他却忙得别说婚礼,连陪伴她的时间都没有,常常只有在吃饭时间才看得到人影还是他特别“拨空”共进晚餐,她才有“荣幸”见到他。
她以为解决伊贺组的事后,他应该就能卸下重担陪伴自己,结果作梦!
伊贺组在傲月的经济强压下,断绝了一切收入来源,伊贺仓健也在付不出毒款的窘境下失踪了。可能在东京湾中游泳了。伊贺组危险已除,但带给傲月的损害,却不是一朝一夕就可弥补的,许多干部都已中了毒瘾,形同废人,要再训练递补其位,另方面,要追查以往的假帐、重新更改费时伤神。这些可昕都由欧昊宇口中得知两人间的沟通算是有所进步。
可是,可昕仍是非常不高兴。她可以体谅傲月需要他,但哪有人把工作当生活的呀?依她观察,欧远流都没欧昊宇忙。凉子最近和尾崎月打得火热,两人卿卿我我、花前月下;欧远流也都常溜空陪乔幽兰泡茶、绘画。
哇!苦闷呀!她深刻地体验到何谓“闺怨”
欧昊宇也有所觉,但却无能为力。难得可以拨出半日空暇,许诺带可昕去梵谷美术厅,让可昕雀跃期待了两天,郁闷不乐的小脸总算现出近日来难得的笑靥;可是,却又临时有突发状况。
这回,可昕可是真的忍不住发火了。而欧昊宇是歉疚之外又无奈。他也不希望见到可昕不快乐。
“你了解我无法任意抛下工作置之不理的。小昕乖,你找凉子陪你去好吗?等这些工作告一段落,我保证空出一段时间陪你。”
“不要!我要你现在陪我。等到你愿意放下工作专心陪我,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说不定已经发苍苍、视茫茫了,你才会把我排进你的时间表中。”可昕这回气红了眼,她不要再当顺从的小媳妇了。
“可昕”这叫欧昊宇不知该如何安抚她。看看腕表,会议已经开始了。
他的动作更叫可昕发火,她真的比不上他的工作重要吗?鼻头一酸,大眼中已盈满泪水,怒叫道“我不管,你只要踏进书房一步,我以后就不理你。更不要谈什么婚期,我绝不要嫁给一个只会工作的机器人。”
蹙起浓眉,他不希望他的未婚妻不明事理,轻斥道:“小昕,别再闹小孩脾气。我必须去开会,有什么话晚上再谈。”说完就转身离开。不知道他的话已深深刺伤身后的可昕。
果然,在他的心里,她是个小孩子,只会耍脾气、闹别扭,不会体谅别人。可昕感觉她的心好痛,在心中有一个无底的伤口在汨汨地淌血。
可昕抹去脸上的泪水,喃喃道:“你一直没把我的话当真,我就真的做给你看。我不会死皮赖脸待在不需要我的地方。让你从我这个别扭的小孩手中逃脱吧!我不要日后背负上误人的罪名。”
就这样,可昕无声无息的离开欧家。任何人也没有通知的回到台湾。却不知道她的不告而别在欧家掀起一阵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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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台湾的可昕没有回家,她知道欧昊宇一定会到苏家找她,但她想让彼此有段距
离,各自冷静一番。她联络上苏可蓁,透过苏可奏向双亲报平安,也交代苏可蓁千万不准告诉别人她的行踪,连苏家夫妇都不清楚。
她原想找妞妞,回台湾后,才知道妞妞已失去联络好一阵子自参加可昕的订婚宴后就失去消息,连阿美都没联络;而她们又没妞妞的爷爷家住址或电话,只能被动的等妞妞和她们联络。可昕在桃园中正机场联络到家在屏东的阿美,马上又马不停蹄的搭机到高雄再转车到屏东,总算找到一个落脚处。
阿美家有一个小牧场,放牧羊群,父母多住在工寮中。另有一间三合院老屋,阿美和两个弟弟就住老屋。南部人纯朴好客,可昕感受到热情真挚的招待。
而后朱志修又带着篮球队的朋友们来游玩,自称蝗虫过境。三合院里整天喧闹不休,无形中让可昕忧闷的心情开朗不少。
谁说失恋就是世界末日呢?没有欧昊宇,她苏可昕一样还是可以过得很好。
“喂!蝗虫们,冰凉止渴的绿豆汤来罗!”可昕和阿美扛出一大桶冒着清凉水珠的绿豆汤,向柏油场上厮杀的男生们吆喝道。
“美食来也,本队长宣布球赛暂停。”朱志修见美食当前,马上一箭步的就冲过来。
“慢点喝,别呛到了,还有很多呢!”阿美手不停地盛满一碗碗,嘴里对他们这群狼吞虎咽、穷凶恶极的大男生叮咛着。
“阿美,你最好了,我能有你这种女朋友,真是三生修来的好福气。”朱志修满嘴绿豆口齿不清地向阿美灌迷汤,一手递出已喝完的空碗。见阿美来不及舀,毛手一伸抢过可昕要递给韦介信的绿豆汤。
可昕不客气的往朱志修头上敲一记响头,嗔道:“土匪呀?真是没大没小。”把绿豆汤抢回来给韦介信。
朱志修委屈的摸着发疼的头皮“好嘛!早知道你对帅哥偏心。我早就怀疑你们两个有一腿了。”
可昕恰北北的叉腰-笑道:“有一腿又怎样!人家我们还有一手、一头。怎样?你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我不敢有意见。早知道小昕昕你是惦惦吃三碗公的人,无声无息的就把我们的篮球王子拐走了。厉害,佩服。”
“哎唷!”无声无息,朱志修又被敲了一记响头。转头是韦介信下的毒手。
韦介信潇洒的喝着绿豆汤道:“队长,你知道乱造谣是要下十八层地狱拔舌头的。小心队长的地位没啥保障,随时有可能众叛亲离喔。”话毕,其馀的队友纷纷点头以示赞同。
朱志修摸着头上两个大包,不满地闷声道:“饿鬼假细字!谁不知道你对小昕昕有意思。竟然联手欺负我,真是他妈的西瓜芭乐香蕉凤梨柠檬百香果。”
“好了啦!别再斗嘴了。为了一碗绿豆汤你们也可以反目成仇。”阿美轻声斥责道。又递给朱志修一碗绿豆汤。
“阿美,还是你对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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