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反应,怎么跟他所料想的不一样?看来他真该好好重新认识他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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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的叶亚韵辗转难眠。这房子里突然多出来一个人,而那个人还是她的丈夫,这叫她怎么睡得着!她想起来喝杯热牛奶帮助睡眠,走到门口时打住,怕出去会碰到还在外面的傅豪年。
这么晚了他为什么还不去睡?叶亚韵生着闷气,将自己睡不着的原因归罪于傅豪年。难道他不知道在寂静的夜里,一点点声响都会让人觉得是噪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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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与美国分公司的视讯会议,傅豪年伸了伸腰,瞄了一下时钟,十一点半。这么晚了!
不知道叶亚韵睡了没?客房没有一丝灯光透出,她应该睡了吧。敲了二下门,没得到响应。他转了转门把,很高兴她没有锁门的习惯,或许她是故意不上锁的,嘴角浮起一丝微笑。
听到门外有动静,叶亚韵赶紧跳回床上装睡。
他知道她还没睡,那急乱的呼吸,及鼓声似的心跳,让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她是他的妻子,夫妻同床共枕是很正常的,傅豪年找了个借口来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掀起被子一角,他爬上她的床,挨在她的身边。
他想做什么?她快不行了,她的心脏再跳下去,肯定会停止。
他不是说他们只是名义上的夫妻,为什么进她的房?她该拒绝吗?她假装受到骚扰地翻过身,背对着他。
这个小女人还想装吗?他会让她自动醒来的,傅豪年拂开她的发丝,埋首在她的颈窝里,恣意地磨蹭着。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薰衣草香与她的体香混成一气,让他的心沉静下来,有种安心的感觉。他不得不承认,他相当喜欢这种感觉,好似船舶找到了停靠的港湾。
她还不肯醒来吗?那他可就不客气喽!
感觉到他温柔的触碰,她惊喘一声,浑身一僵,脑袋乱哄哄的,整个人不知该怎么办。她是不是该假装醒来,然后推开他呢?
他的手滑向她的腰际,解开她睡衣的系绳,大掌滑进睡衣内,接着一个又一个的吻沿着她的耳畔落下,颈窝、肩头他在她白皙的肌肤上印上一个又一个玫瑰色的吻痕。
“你你在这里做什么?”她不但是脑子乱哄哄地没办法运作,就连舌头都像被猫叼走了一样,结结巴巴地快说不出话来。
“你这么晚了还不睡,不是在等我吗?”
他撑起上半身,一手不安份的再次滑进她的衣内。那灼热的目光如炬,只要一不小心她就会被燃烧殆尽。
他怎么可以这样!她的床岂是他随随便便就可以上来的?她捉住他不安份的手,怒瞪着他,可惜脸上的情潮未退,看起来倒像是含情脉脉地望着傅豪年,惹得他的欲火高涨。
“我才没有等你,你不要乱说!”她急忙澄清。被她捉住的手还停留在她盯胸前,她娇羞地白了他一眼“我早就睡着了,是被你吵醒的。”
哪个男人经得起这样的挑逗?他将她压在身下,趁她还来不及反应,反手将她的手按在她头的两侧,轻吻着她微启的朱唇。见她并没有反抗,他更肆无忌惮地与她的舌头纠缠着,引诱她给予回应。
她深埋体内的**被他撩起,由相接的嘴唇瞬间蔓延到全身,她的大脑像是失去控制能力似的。
叶亚韵只能顺从女性的本能,将软绵绵的身躯偎向他。
天啊!她是这么的甜美,光是这样抱着她、搂着她,已经无法令他感到满足,而自她喉中发出的细细地呻吟,更快将他逼疯了,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令他这样失去控制力噢,这个磨人的小东西。
他突然离开她的身上,叶亚韵困惑地看着傅豪年。
“艾瑞克?”身边没有他的靠近,她的大脑一点一滴地恢复思考能力。
她是不是该制止将要发生的事情?她是不是该逃走?他会不会觉得她是个随便的女人,轻易就让男人上她的床
“我要你。”
“可是”
“没有可是”
傅豪年听出她的困惑与犹豫,在她还来不及反应时,他整个身躯覆上了她,再次攫住她的唇。
他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在她的耳边一声又一声地呢喃着:“我要你”“艾瑞克艾瑞克”
感觉他炽热的肌肤紧贴着她时,她满足地叹息出声,两唇相接,她的大脑再次罢工。他喷在她颈项的炽热气息是如此令人兴奋,他的低语更令她全身酥软。
她无法拒绝他,也不想拒绝他,若是明天将会万劫不复,她也认了。遇到他,她认了
他们的结合是完美的、是超乎想象的。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时,他仍没有动,只轻抚着她的发,只想搂着她,还不想放开她。这是从未有过的事,生平第一次,他感到全然的满足。
傅豪年不知道他们这样搂着躺了多久,他只觉得不想离开她。
他错了!在他想攻下她的心时,不知不觉竟也将自己的心投了进去。她不是薰衣草,而是罂粟,在他来不及发现时,已悄悄地渗入他的心房、他的骨髓,一旦上瘾,戒都戒不了,改也改不掉了。
在傅豪年发觉这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他直觉地反抗。不行,不可以,他还没有准备好,不,应该是说他丝毫都没有这种心理准备,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太令人措手不及了。
“嗯”睡梦中的叶亚韵皱起了眉,低吟了一声,动了动身子,想脱离那令她难受的钳制。
连在睡梦中都想逃离他吗?不可以,他绝不允许。
傅豪年将她柔软的娇躯抱得紧紧的,不让她从他怀里离开,一手轻将她的眉心抚平,他不愿看到她在自己怀中还皱着眉。她是他的,他不会让她有逃开的机会,更没人能从他手中将她夺走。
她似乎又睡沉了,看着她睡得如此香甜,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他情不自禁地轻吻着她、**着她。
但一个吻哪能解决他燃起的欲望,托住她纤细的腰,让她紧贴着自己,他吻更深了。
睡梦中的叶亚韵自然地反抗了起来,不断地推阻着来自上方的压力。
“嗯走开”
不知为何,只要一碰到她,他向来自豪的自制力完全发挥不了作用,全部离他而去,只剩下高涨的欲望,渴望她来让自己得到满足。
“乖让我爱你让我爱你”傅豪年用着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她耳边诱哄地说道。
感觉她不再挣扎,她的表情不再是恼怒,他再次吮吻着她。
越来越狂烈的缠绵热吻,她细细的呻吟声逸出,半梦半醒中,她伸手搂住他的肩头,让他贴近自己。
在看见他那双柔情似水的眼眸时,叶亚韵以为自己还在梦中,深藏心中的爱语不禁脱口而出:“艾瑞克我爱你”他为之一僵,随即紧紧地拥吻住她。
她再次地在他的怀中融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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扰人清梦的铃响吵醒睡梦中的人。
先醒来的傅豪年不急着接电话,他侧着身子一手撑起头,一手搂着她的腰,尽情地饱览她的美。
“嗯”叶亚韵舒展了四肢,再缩回虾米状,但是这回她把头埋在枕头底下,不理会响个不停的电话。
看着她的举动,傅豪年不禁失笑了,他的妻子真是个天真的小东西,她真的以为将头埋在枕头底下就听不到铃响了吗?像个小孩子一样。看来,他真该重新了解他的妻子。
好不容易铃声终于停止,还给她一个宁静的空间,快窒息的她才将头移了出来。她不自主地将身躯缩向身旁的温暖物体,脸颊无意识的磨蹭着温暖的来源,然后发出一声柔柔的叹息。
不过,他喜欢叶亚韵这样亲昵的举动,他低头亲吻她的发际,把玩着她如丝的秀发。他记得新婚时她有一头长至腰际的秀发,现在却短短的散在肩上,她怎么舍得将它们剪掉?
“铃——”显然来电者不肯放弃,铃声再度响起。
半梦半醒的叶亚韵翻过身,一手探向床头,摸索着手机的位置。不对,她一只手枕在头下,另一只手在找手机,那她腰上怎么多了一只手?
她惊悸地睁开眼,翻回身,看到一张英俊的笑脸,叶亚韵被他吓到,也被他迷住了,完全忘了拿在手上的电话,也忘了两人的赤luo。
“你不接电话吗?”一抹慵懒、性感的笑容再次漾开,眼底一闪而逝的光芒,泄露了他的心声,他将她圈在怀里“你这样盯着我,会让我情不自禁地想把你当成早餐吃掉”他的下巴磨蹭着她的粉肩,他的唇也轻轻地刷着、印着,新生的胡渣将她白皙的肩头磨出一条条红痕。
电话早餐吃掉终于吸收他这番话的意思时,娇羞的红晕直窜到她的耳根子,她只想躲到被子里。
她想推开他,无奈人被他紧搂在怀里,她压根动弹不得。
昨夜他们共度了一夜,这么重要的事,她怎么就忘了呢?都怪他,现在都几点了,为什么还赖在她的床上?他应该要像上次一样,在她还没醒来时就离开的,至少可以避开这恼人的尴尬。
她有些欣喜、有些害羞、有些狼狈。其实叶亚韵最担心的是不晓得她睡觉时有没有流口水、打呼?现在的她会不会很糟?头发是不是乱成跟鸡窝一样?他会不会觉得反感?
“铃——”铃声又再次不识相的响起,这次刚好解救了她。
“电电电话”她闪亮的瞳眸透着希冀。
“快接吧!打了那么多次,应该是急事找你。”语气里有着明显的宠溺。
柔情的眼眸、宠溺的声调,让她像浸在蜜水里。如果她猜得没错,他应该有一些些喜欢上她了,明白了这一点,一抹甜美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
这抹笑容让傅豪年看得失神。
“喂?早安。”她甜甜地道。没办法,一大早就吃糖,她连声音都是甜的。
“经理,您早。有什么事吗?”叶亚韵听到来电的是公关部的李经理,急忙坐了起来。
傅豪年不悦地皱起眉。李经理在假日找她做什么?他的手指轻划过她的luo背,在她的腰间画着圈,惹来了她娇嗔的一眼。
她这才发现自己身无寸缕,她的脸蛋飞快涨红,拍掉他的手,连忙拉高被子掩住自己的赤luo。
“这样啊可是我”叶亚韵无奈的看着傅豪年,实在不愿意破坏这刻的甜蜜,也不晓得等会他会有什么反应。
“什么事?”
“经理要我直接到饭店接待亚历山大。”她用嘴型告诉傅豪年。
傅豪年不悦地接过她的手机,将她拉回怀里。又是那个讨人厌的家伙!
“我是总经理,有什么事情快说。”
“总总经理我我”李经理吓了一大跳。总经理怎么会跟绮丽儿在一起?现在是早上七点,该不会
“我什么我,你一大早打断我的好事就是要说这些废话吗?,”
“我没有我是找绮丽儿不是有意要吵醒总经理的今天旗舰店开幕,要请她去接亚历山大”他结结巴巴地道。死定了!坏了总经理的好事,他经理的位置即将不保。
“你不知道绮丽儿的中文叫作叶亚韵吗?你不晓得叶亚韵是总经理夫人吗?开幕她要陪我一起去,你自己想办法摆平亚历山大,清楚吗?”
他真的很过分耶!这样吓李经理,不怕把人吓出心脏病吗?叶亚韵帮李经理报仇,轻捶了他一下。
“清清楚我这就去搞定他总经理再见。”绮丽儿是总经理夫人天啊!将他杀了吧!这回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了。
好大的胆子,竟敢挂他的电话!暗豪年瞪着手机。他要把李经理调去扫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