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月白等人的几前,然后抱起酒坛子,将三大碗斟满。
唐佳人在心里掐腰狂笑,已经能预见美好的未来。
端木焱用手摸了摸碗,嘴角一僵,暗道:这百娆阁的大碗,是真够大的,这么喝会喝死人的。
肖劲看出端木焱的迟疑,开口道:“如此喝酒,是莽夫所为。王爷千金之躯,怕是不妥。”
端木焱装模作样地道:“既然与霞光姑娘有言在先,又怎能临阵退缩?只不过,这喝酒也要行个酒令才行。霞光,你也要一起玩才有意思。”
唐佳人心道坏了,她是文不成武不就,唯一能拿出手的就是饭前一支舞,这若是行起酒令,她怕自己撑不住啊。然,她人微言轻,说啥也没用。
肖劲自然附和端木焱的说法,秋月白又是个不喜言谈的,剩下一个羽千琼根本就指望不上他挺身而出否决端木焱的意思,此事眼瞧着就要成了。
唐佳人灵机一动,道:“行令太累脑子,偏偏奴家又缺那金贵的东西。若是玩行酒令,奴家还不如自己抱着酒坛子喝醉拉倒呢!”
端木焱哈哈大笑,道了声:“有趣。”
唐佳人立刻道:“王爷曾说过,奴家会逗乐子。王爷可是又笑了,就说明奴家这乐子逗得好。王爷可得说话算话哦。王爷,请吧。”
肖劲道:“不是说要行酒令吗?”
唐佳人一个眼神送过去,道:“大人这是要让霞光一人醉酒给大家看呐。这种糗事,霞光可不依呢。”如此娇嗔
肖劲闭嘴。
端木焱觉得自己没法和一个小女子坐在这里掰扯是非。喝个酒而已,若是磨叽起来,实在不好看。于是,他抓起第一只酒碗,将酒水入喉咙,一路灼烧下去。
唐佳人鼓掌赞道:“好!”
肖劲紧随其后。
唐佳人赞道:“大人海量。”
羽千琼扫了眼酒碗,再次用袖子挡着脸,一饮而尽。
唐佳人笑了笑,眼神一瞥,风情万种地看向秋月白,极具魅惑地问:“秋城主,为何不饮呢?”
秋月白的目光清浅,声音淡淡,看似无波无澜,可说出去的话,却有几分道不明的味道在里面。他说道:“酒要满杯,你来斟满。”
唐佳人心中纳闷,这秋月白怎么突然让她过去,这是中邪了,还是看出了什么?不管因为什么,她都乐于过去会一会儿他。唐佳人随口应道:“好呀。”扭着腰肢,如同美女蛇般走向秋月白,跪坐在他的对面,拿起酒壶,将已经七八分满的酒碗添成十分满。若轻微一晃,就会有酒水从碗中流淌而出。
秋月白伸出手,端起碗,一饮而尽。那满满的酒水,竟一滴未洒。
他放下酒碗时,眼角有些泛红,却并不太明显。
他看得明白,眼前人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她要灌他酒水,要他醉成一团泥巴。为何?有时候,人太清醒往往看不清答案。且醉一场,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