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屋里走去。
羽千琼一把攥住了唐佳人的手腕,压低声音道:“怎不换衣裙了?将病气儿过给王爷,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唐佳人怕秋月白吃完面条就走,日后再寻他就不那么方便了,于是也不管羽千琼到底看没看出她是个赝品,只是盯着他的双眼,将冰凉的小手抚上羽千琼的衣带,用小拇指勾着衣带打个卷儿,与另一只手一起,慢慢上爬,来到他的胸口,分成左右向里探去。
隔着一层白色的细棉里袍,羽千琼能感觉到那双小手的冰凉。
诡异的是,被那双手触摸过的地方,都好似被火点燃,变得炙热难当。他的整个躯体,都随着这片大火燃烧而起。扑不灭了…… 真的扑不灭了……
还有救吗?能救吗?!
在她那双眼睛的注视下,他的灵魂都如同火凤般燃烧起来。
灵魂如此,他又哪里有精力去救所谓的躯体?
唐佳人一抖手,迅速脱下了羽千琼的红色外袍,就像扬起红色的胜利旗帜,在空中一抖,穿在了自己的身上,随手一裹,与羽千琼擦肩而过。
羽千琼仿佛是被人攻陷的城池,处处火光四起,无一人得活。
他满脑子里都是那眼眸,清澈中透着冷傲,纯洁中隐着诱惑,高傲得如同女王,却又霸气得如同绝世宝剑……
这样一个女人,将是男人的劫难。
这世间一定有许多人愿意为她去死,但绝对不包括他这一个。绝对不,绝对不……
羽千琼回过神,再去寻佳人,她已经走进了那间屋里。羽千琼随便进入一间房,扯过一件衣袍裹在身上,急匆匆地赶向唐佳人的所在。
房间里,唐佳人去而复返,那速度之快令人意想不到。毕竟,女子梳妆很是麻烦。
端木焱听见动静,直接问:“谁?”
唐佳人应道:“是奴家。”
简单三个字,可从她口中说出 ,似乎别有一番旖旎滋味在里面。
秋月白放下筷子,抬头看去。
但见一位以轻纱遮面的女子,穿着艳红色的男子衣袍,赤足而来。
那衣袍松松垮垮,挂在她的肩膀上,好似随时能滑下去,露出女子仿若白玉般的肌肤。宽大的领口内,覆了一层黑纱,透出几分肉色,最是迷醉人心。
女子步生莲花,行走间轻摆腰肢,好似美女蛇迎面而来。女子半眯着眼睛,神态好似醉了三分,一举一动满是风流之色,竟比那绵柔的酒水更醉人。
如此媚态,实属罕见。
然,秋月白也只是随便看了眼,便收回了目光,放下筷子,用布擦了擦唇。
端木焱询问道:“女人梳妆最是麻烦,你怎如此快?”
唐佳人用柔媚的调调儿回道:“奴家想着终于有机会见着王爷和诸位好汉,唯恐错过了这场缘分,自然要快些赶来才好。”
如此会说话,真真儿讨喜。
端木焱大手一挥:“赏!”
唐佳人屈膝道:“谢王爷。”站起身,微眯的视线在几个男人身上划过,略带挑-逗之意地一笑,抬腿来到端木焱的左手边,跪坐下来。很好,她的左手边,就是秋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