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近黄昏,卫勇向山下看了看,上阳城中都已是自己的人,山下已无危险,于是决定下山去会元帅,他们刚刚走过一道山洼,突然从草丛中跃出二十几人,将他按倒在地
卫病已在城中遍寻云罗不见,伤心欲绝,心想一个弱女子,怎能禁得起这一场大火?她对这里又不是很熟悉,肯定不会逃脱了,可又一想,那卫勇应该和她在一起才对,卫勇对这里的地形地势非常熟悉,避开大火应该不是问题啊。
卫病已一忽儿绝望,一忽儿又抱着希望,如热锅上的蚂蚁,焦虑不安。就在这个时候,一卫兵来报,说抓到一匈奴兵要面见大帅。
卫病已眉头一皱,他此时实在没有什么好心境,摇了摇手“不见!败兵残卒见之何用?”
那卫兵迟疑了一下“此人说非要见大帅不可,还有一封信让我呈上。”卫兵说罢,把手中的绢帕递给卫病已。
卫病已漫不经心地接过卫兵手中的绢帕,当他展开绢帕,瞄了一眼后,忽地从椅子上站起,厉声道:“此人在哪里?!快给我押上来。”
卫兵没想到主帅见到信后会反响这么大,愣愣地点了点头,口中应“是”下去提人了。
匈奴信使被五花大绑押进帐中,两只眼睛几里骨碌地转着,当他看到座上的卫病已时,面色一愕,仔细打量着卫病已。这位汉家名将与匈奴征战数年,给匈奴大军以重创,但还从未谋过面,所以这个匈奴兵今天可是大饱了眼福,他怔忡地看了一会儿,一时倒忘了说什么。
卫病已面如寒霜,威严无比,他眯着眼睛看了一会儿这个匈奴兵,开口便直入正题:“云罗在你们手上,对吗?”原来匈奴兵递上来的绢帕,正是云罗临走时,卫病已交给云罗的信,是让云罗转交给母亲的。
匈奴兵似如梦方醒,立时高昂起头,一副傲然的样子“对,除她以外还有十三个护卫,都在我们右贤王的手里。”
卫病已重重地出了一口气“好吧,说!条件?”
匈奴兵也没有想到卫病已这么痛快“我们右贤王被困在山上,希望卫将军网开一面,放我们出去,云罗小姐会安全地回来,否则会发生你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
卫病已牙关紧咬,面色铁青,他有一种冲动,想把眼前的匈奴兵撕成碎片,他强行压住胸中的怒火“好吧,我放你们走,不知右贤王怎么个走法?”
“这个就不劳卫将军操心了,你只需按兵不动,我们右贤王自会出去。我们若安全了,三天后,云罗小姐和几个护卫自会回来。”匈奴信使信心十足地说着。
卫病已听罢忽地站起身“我如何相信你说的话,到时云罗小姐若回不来呢?”
匈奴信使不可一世地挺挺胸膛“此时你没有资格讲条件,我们是不是守信用,你只能听天由命!”
卫病已的眼中似要喷出火来,他怒极反笑“好!很好!回去禀报你们右贤王,三天内我会按兵不动,等待你们的承诺。如果我没有见到人,我也敢保证,一个月之内,我誓必取右贤王首级,但愿他不要冒这个风险!滚吧!”
匈奴兵的腿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在卫病已的气势下,他强装出的镇定,马上土崩瓦解,他眼前似乎已看到主人血淋淋的人头。
右贤王贡曼听了回来人的禀报,脸上暗暗露出一丝笑容,他此时更加深信,人都有弱点,谁能成想,叱咤沙场,令匈奴各部闻之皆怕的卫将军,竟然有这样一个让人可笑的弱点,一个女人!
贡曼走到云罗的身前,云罗被绑缚双手,坐在地上。贡曼用马鞭托起云罗的下颌,仔细端详着眼前的女子,他想看看眼前的女子到底有什么特别,竟然让一个驰骋疆场,心如铁石的将军,如此毫无原则地柔情!
说实话,他把信使派出去,并未抱多大的希望,他不相信卫病已会因为一个女人而放掉一个右贤王,可事实总是让人如此难以预料,他的赌注下对了。他暗暗得意,他竟然因为这个女人赢了这一局。
云罗的脸被贡曼抬起,她索性大胆地瞪着眼前的敌人。
贡曼满心惊诧,慢慢地放下马鞭,愣愣地站在那里,一时竟忘了说话,此女明眸皓齿,柔媚如花,他有生以来,还从未见过这样的美女,多年来叱咤疆场,心如铁石,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如一绢轻柔的细流,在瞬间把他的心融化。
云罗看到这个匈奴人呆若木鸡的模样,马上知道是自己的容貌起了作用,轻蔑的神情立时浮上她的面颊,不屑地一甩头,把脸转了过去。她已认出,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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