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早,当第一抹阳光刺入温暖的卧室时,惊醒了床上的人。
安哲御睁开黑眸,他不知道是什么感觉,那种满满的满足,他不知道如何来形容。
他知道,惜儿是他,她已经是他的人,昨天晚上一次次的索爱,让他们在彼此怀里沉沉入睡,大手一捞,想把那个娇小的身子拥入怀中,好好在温存一番,就当她不在他怀里安分的惩罚。
咦?手捞了个空,她没在身边?
挺起上半身,原本披在身上丝被滑了下去,让他精壮的赤裸上半身,一揽无余。
刚刚睡醒的凌乱黑发,微张的薄唇,更让他多了丝慵懒的性感。
把卧室的每个角落全看了个遍,没有发现落惜儿的身影,奇怪的掀开被子,套上散落的衣服。
想起昨天晚上的缠绵,她的第一次,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这样的感觉,让他心里有了无比的满足感觉。
他害羞的惜儿,不知道哪来的精力一早就爬起来了,昨天晚上明明是累得不行的。
明明是第一次,还装做很爽快的样子,他可没忘记,她主动把他的纳入她时,那种强烈的刺激感觉,明明是疼到不行,还让他快做,可爱又率真的小女人,找到她,非得打打她的小翘臀不可。
噙着笑走出卧室,应该是在餐厅或者在浴室吧,轻手轻脚的寻找着,这样的感觉,轻松得让他一身的欢快。
餐厅空的没人?浴室也空着没人?不会是在厨房的吧?真是的,竟然想自己去弄吃的吗?他真该死,应该让他好好心疼她,起来才对,懊恼的往厨房走去。
来到厨房,竟然也是空空的?
安哲御奇怪的走下楼,难道是在草坪那里吗?打开门,迎面扑来的晨风,清爽无比,可是诺大的草坪连半个鬼影都没有,哪来的人影。
这个小女人?昨晚明明是累得快晕死过去,这会竟然在他的别墅里,凭空消失了?
赶回卧室,走到她睡觉的那张大床,她本来放在枕头边上的小包包,也跟着不见了,床边还有那套她昨天晚上穿的红色裙子。
安哲御狠狠一拳头砸在床面上,这该死的小女人,竟然在前一晚主动跟他抵死缠绵,第二天就给她玩失踪,行,算她厉害。他就不信,她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转身,正想出去,床上散发的那个茔光,让他停下脚步,走回床上,看着床中央那颗圆润的珠子,那跟红绳,断了线。
她竟然敢剪断线?她就这么不屑吗?她就这么想回到那小子身边吗?
很好,只要调查好那小子,就不信找不到她,是她先逃的,就别怪他,就算用绑架的,他也要把她绑回来,他认定的女人,别企图逃掉。
抓着莹光的珠子,安哲御紧紧握着,似乎想要把它揉碎一样,他身上,还残留着她若有似无的芳香。
掀开昨晚他们抵死相缠的那张床,床上醒目的血红花朵,眼里,一片阴狠的冷光。
该死的女人,就这么着急着离开他吗?就真的这么讨厌他,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吗?恨不得让他离她远远的吗?
狠狠抓着那见红色的连衣裙,恨不得全撕碎了般。整张脸冰冷得让身边的空气,都凝结成冰。
***……
郊区,清晨的马路上,一个娇小的瓜子脸女孩子,着一身简单的T恤牛仔,正缓慢的行走着,每走几步就停下来喘气。紧锁的眉毛,看起来颇为痛苦。
深吸着一口空气中新鲜的空气,落惜儿觉得自己就快要死掉了。
混蛋,没想到他看起来并不怎么强壮,体力倒是强壮得很,可怜她被吃干抹净,还得苦撑着睁眼到天亮,一宿都没合过眼,这会可真是又累又捆,还有…又痛。
她要去查清楚,到底是哪个王八蛋说的第一次很享受,一点也不痛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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