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孩子与你何干?蝴蝶国的事想来也不劳你费心。”我冷笑一下,心却在滴血。
东佐怔了一下“不劳我费心?是的,不劳我费心。”
他说的很慢很慢,一字一字撞击着我的胸口,像一把锋利的刀割断了我仅存的希望,我以为东佐会回来我身边,我们的誓言不会假,可如今,我不再,心陷入冰霜中,东佐没有表情的表情竟是给我的答复吗?
“流湘蝶,请你告诉我父亲的下落。”我继续追问着不去接东佐悬在空中的手。流湘蝶就那样站在我们中间,形成一个三角,时间考验着我们的耐性,我倔强的盯着东佐。
“你到底想怎样?蝴蝶国的事不管了吗?”东佐抬头看着高空的阳光,语气陌生得像蝴蝶国普通的臣民。
“说了不要你管。”我加重了语气。
我听到东佐鼻滑过沉沉的息,他也在抑制自己吗?他的长袍被风吹得乱舞。
“如果你执意不收我也拿你没办法,你就这样子怎么对得起蝴蝶国的众臣民?那倒不如待在蝴蝶地狱不要出来了。”这是东佐在气愤吗?气愤我的对抗?
“我自会全力以赴,还需要我说第二次吗?天海无非要的是我的命,我不会轻易放弃的,这是我流湘蝴的事。”僵持着这样的情形,我们之间有条界限越分越远。
流湘蝶摇着头,她焦急的看着东佐的难堪,东佐的脸被我气得抽搐一下“好了,你们不要这个样子,你不说我来说,流湘蝴,这是父亲临终前要我交给你的,这块舍身石便是父亲身后所化之物。”
东佐再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喝令不及流湘蝶,她已飞快的说完了该说的话,清彻的眸子看着东佐。
咋听之下,当场震惊。我怀疑的看着流湘蝶的嘴,不可置信的望着流湘蝶“你说什么?”
话已说明,自没必要再隐瞒,流湘蝶重复着先前的内容“父亲殁了。”
“不可能,骗我,为什么要骗我?”我拒绝流湘蝶的话,她是恶毒的女人,她是最会害人的,一定是在骗我。
“我没骗你,他也是我的父亲,我怎么会骗你?”流湘蝶试图要我相信她。
你说父亲殁了?不,绝不可能的,昨天我还和他在一起,东佐。”惊吓之余我又向东佐求救,这样的消息东佐没有必要欺骗我,他是国王殿前的将军,一定不会骗我。
东佐嫌烦似的扭过身去。
“东佐?”我哀求的喊着,希望得以证明流湘蝶的胡言。
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信了,大脑突然被掏空了所有的思想,一片空白“是不是天海害死了父亲?”
他与流湘蝶无语。
“说话啊,是不是天海做的?我要替父亲报仇?”我哽咽着询问父亲的死因。
但没人告诉我。
“我要替父亲报仇,请你们告诉我。”再次请求希望他们告诉我父亲死亡的原因。我冲到他们面前,用手晃着流湘蝶的胳膊,她为难的一时开不了口,求告无门我又扯着东佐,东佐任我摇晃他也不发一言。我松开手,世界完全瓦解,我后退着流着泪,父亲昨日的话重上心头,他早预知了今天才和我说那么多奇怪的话,是我太笨没有感觉到父亲的用意,我接受,接受父亲的离去。
良久安静,我突然呵呵笑了,眼泪不再掉下,原来泪可以停止。我的心里失了怨恨,没了感觉,我失神,转身,东佐前进一步拉住要走的我“湘蝴,你要去哪儿?”不再对东佐抱有任何幻想,我呆呆看着东佐,他手上的温度温暖不了我身体的冰冷。
我梦游般拿开东佐的手,面对的方向一个庞然大物的影子将我完全罩笼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