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蝴,来生再续前缘吧,对不起。”东佐的话像阵风飘落在我耳中,落在心上。他带走了我心里的温度,身体连同跳动的心一起冷却。
直至天明,我一直守着三生石,我不愿相信传说中的三生石许下的愿也可以落空,或许这根本是人们赖以寄托信念的一种依靠,它经不得颠覆的命运,自然也随着蝴蝶国的浮沉改变。不必再潸然泪下,清晨第一缕阳光出现,穿透云朵一丝光芒映照而出,打在我的脸上,该起身回去了,不得不做的事情在等我,与东佐离开的方向背道而驰,我听到爱离开的声音,从凄凉到悲壮,仿佛我是一个赴死的战士,抛开了一切恩怨情仇,为了宿命的安排。
“湘蝴你回来了,快来。”父亲流石看到我,冲我挥挥手。
我走过弯腰的士兵们,看他们兴致勃勃的重建着塌陷的城堡,吆喝声欢笑声,一片重生的喜悦,我知道他们的心里在想什么?他们对我这个所谓的救世主抱满了希望,完全的信任,而我除了这条命,愿意拼着与天海周旋到底,除掉天海蝴蝶国的劫数就会化解吗?我恍惚。
“父亲。”我应了走过跟前。
“随我来。”父亲拉了我的手,走。
“去哪里?”我疑惑的问。
“到了你就知道了。”父亲的声音有点沉重。
一个圆形的墓出现在我的面前,我转头望着父亲,不解。
墓铭空着,没有一个字迹“父亲,这个?里面葬着谁?”我下意识的想到一个人,我的手摸着碑。
“湘蝴,你的右手下面有个暗嵌的按钮。”父亲示意我打开这个机关。
“这不是蝴蝶国的禁地吗?只有国王才可以进ru的,父亲,我不能破坏规矩。”我拒绝进ru。
“湘蝴,蝴蝶国已经遭遇颠覆,还谈什么禁令不禁令,我以国王的身份更改这个规矩不行吗?”父亲慈爱的神情已经不复蝴蝶君主的威严。
对啊,还有什么不可以改变?我默然接受,如果三生石作为蝴蝶国神圣不可侵犯的传说都可以更改,那么对于我来说还有什么改不得?我的手按下去,墓门吱呀的打开了,一阵清凉扑面,使我意外万分,我以为迎面的一定是腐朽和潮湿。通道有风吹入,墙壁小龛明火忽一声点亮了室内,清洁的地面无尘明亮,真没想到蝴蝶国还有这样一处完整之地。
“湘蝴,这是蝴蝶国的圣地,你看这里密不透风却空气流畅,任外界天翻地覆这里仍然丝毫不受损坏,知道为什么吗?”父亲与我走到墓中央,停下来。
“对啊,我也觉得奇怪,这里好神奇。”我抬头环顾四周,尖顶的结构,其余看不出任何异样。
“看那个。”父亲指着一侧的墓顶,环绕着一圈,有一种规格大小相等的黑色的小石镶嵌成圈。
“黑玄石?”我失声喊了出来。
这是一种极难寻获的奇石,甚至比三生石的传说还要神奇,我曾经在图册里看到过,这种玄石可以改变宇宙航线,因为它们的组合可以形成一种庞大的力量推动天体,也只有天体运动的时候才可以产生这种碎石,也是蝴蝶国可以创造不死传说的发源,这种力量可生可死。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的眼睛了,望着成千上万的玄石,这是一种怎样的奇迹啊,不可想象。
“对,湘蝴,黑玄石可以建立一个国家,也可以摧毁一个国家,我们可以利用黑玄石来控制天海。”父亲的意思是要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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