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记得我走过一条路,不知道路的尽头是什么?我飘啊飘着,一个无形的灵,确切说可能是一种信念,一种期望支撑的影子在活动。
我仿佛是一个真空,心是空的,思想是空的,不断前行,漂移。没有目的。
呵,黑暗的尽头有一道光明在召唤我,似乎有一种引力在将我拉扯过去,我的身影被吸附着向光明而去。我记不得自己走过几次这样的路了,好像是第一次,也好像是最后一次。我没有思维,只知道自己在这条通往光明的路上走过数不清的次数。
我的身上永远是件白色的长长的裹了我的轻纱裙装,光线近了很刺眼,我伸出左手遮着眼睛,光线太晃眼,好像那道光射入了我的心房,心里的黑暗一下子被光明填满了,我舒服极了,也累极了,便昏昏欲睡。
我好疼,浑身疼。不应该啊,我怎么会感到肉ti帝?我是一个影子哪,怎么会有如此彻骨的痛感?我仿佛被捆住了,困在一个空间内,我想挣脱这种痛苦,我不安的在这个空间里窜动,想要找一个突破口脱离。
我睁开眼睛,我的眼睛好像在发光,清晰的看着眼前的情景,我身边既然没有一个人,费力的想要说出话来,想要喊出声音,却怎样也说不出来。
四面墙壁雪白。我的头顶上方挂着输液用的点滴瓶,一片白色,连我身上盖的被单也是白色的,窗台上放着一个花瓶,插着九只蓝色的玫瑰。映着外面阳光,露珠在闪闪发光,消然滚下,定是泪水的灌溉才得如此娇弱,异样的美丽。
突然飘落下来,一片片,带着生命的在凋落。蓝色的,一片一片,掉到我的床头,仿佛还嗅到清香。我突然不疼了,我看到花朵的途径,它们浅浅铺就一条空幻的路,我突然就挣脱了羁绊,我又再看到自己轻飘飘的站在空中。床上那女子的脸孔宛若我的样子,我用手摸着自己的脸,门外有人冲了进来,他们乱作一团,哭着摇着床上那女子。
解脱,离开是一种解脱,我的心里没有任何感觉,只知道不再疼痛,可以离开。
“湘蝴,你在哪里?”我飘浮着,听到有个声音围绕在我旁边。
不知道是谁的声音。
“哎。”长长稻息,很沉重的打在我的胸口。
“四百年过去了,你的记忆里还是感觉不到我。”他的声音低沉。
这个声音在对我说话吗?我好像有一点点熟悉。
“这一生,你仍然是无语的一生,湘蝴,我感应到你的存在,你却不能回应我,三生石的誓言,你忘了吗?”男子的声音若隐若现,我非要费心的抓住这个声音才可以听到,好像一松手就会丢失。
我有点确定他是在对我说,我的身边没有人,没有任何带有生命的东西。
“下辈子,下辈子你的记忆要有我,一定要有我,湘蝴,我们说过,如果有下辈子,你做我的新娘,我们死也在一起。”那个声音还是缓缓的消失了。
我拼命在灰色的空间里寻找他的踪影,我想听清他到底在说什么?他消失了。我的头开始晕,我陷入一种昏迷,意识的昏迷。
我看到一个黑衣人和灰衣人的决斗,他们是两个赴死的战士,我不知道他们是谁?那个黑影好熟悉?灰影也不陌生?好奇怪的感觉?
灰衣人受了重伤,他的胸口不断的流血,他仍然在支撑着。战斗继续,终于他再也爬不起来。又出现许多人,他们在审问这个受伤者的男子,他们将他从那个大大高高的殿门扔了出去,他不支倒地。一个长须老者将他带走了。许多人都在赶他们。
我被眼前混乱的一切搞晕了。我要离开了,因为这股神秘的力量,它带着我到我没去的地方,带我进ru一些肉ti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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