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可是你合法的妻子。”
“宝宝是我的,如果要结婚也只能嫁给我!”成汉向子修吼出心中积压多时的答案。
“去告诉她啊,你跟我吼有什么用。”子修也对着成汉的耳朵吼出想说的话。
“我会告诉她的而且别再跟我提莎拉,我已经办好离婚了!”
电话铃声划破室内的安静。
宝心迷迷糊糊的从床上爬起来抓起闹钟一看,拜托!才六点多会是谁呢?昨日见到成汉让宝心一夜思绪不宁,直到快天亮才睡着,但是才刚睡不到一个小时就被电话吵醒。不管来电话的是谁,他最好有一个好理由。
“喂?”宝心的声音中仍带着浓浓的睡意。
“宝宝!现在有件事非你不可,你马上来一趟好吗?”
是子修,他似乎有什么紧急的事,不然他怎么会在一大早就打电话来呢。
“好!我马上过去,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你受伤了?还是”宝心心中一惊,马上清醒过来了。
“别胡思乱想!反正你先过来就是了。”子修打断宝心的话。“我已经帮你叫了计程车,车号是再过十分钟就会到你那里,你来得及吗?”
“没问题!”
“那就拜托你了,待会儿见!”
“待会儿见!”
宝心急急忙忙的刷牙洗脸,打理好自己,却忍不住胡思乱想:子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无论发生什么事,就凭子修对她的好,她说什么也该去帮忙。
当宝心到达时子修戴着墨镜,倚在门边等她。一脸莫测高深的神情。
“先生,麻烦你稍微等一下,我要去机场。”子修要计程车在门口等他好送他去机场。
“到底是什么事?七早八早太阳还没出来,干嘛戴着副墨镜?”宝心看着子修的装扮,心中涌出一连串疑问,直接问了出来。
宿醉的子修脑袋里就像有一队军队在踢正步。他强忍着头痛和昨晚打斗所留下的一身酸痛,一句话也不想说,沉默的把宝心引进门。
要不是他早把那该死的闹钟定好了,他肯定会搭不上今早的班机。
宝心走进凌乱的客厅,心中又是一惊:“你遭小偷了?”
“没有。”子修拉着宝心往房里走,宝心却挣脱了他的手,她想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那你先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你大白天的戴什么眼镜!”宝心摘下子修的眼镜,不禁倒吸了一口气“你的眼睛!”
“如果我告诉你我一不小心跌倒弄的,你会不会相信?”子修拿回眼镜,一脸无奈的说。
见到子修一脸的无奈,还有心情说笑,想必没有什么大事。心情一放松,再见到子修的眼睛,让宝心忍不住想笑。
“跌倒?跌一跤就可以把一个白马王子跌成猫熊这我可没听说过!”宝心忍住笑,装出一脸惊讶。
“孙宝心,你到底来不来!”子修已经走进了客房。
宝心笑着追上去“等等我!”
可是当宝心看见那个躺在床上的身影,她的笑容立刻僵在脸上“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昨天晚上在你住的地方对面那个公园把他捡回来的。他没穿雨衣也没打伞,全身都湿透了。”
“所以?”
“昨天晚上我们打了一架——他又没把湿衣服换掉,今天早上我才发现他全身烫得吓人,但我又要赶飞机,只好麻烦你了。”子修小心的注意着宝心的反应。
“你可以把他送医院啊!”宝心强压下想上前去探视的冲动,以冷漠武装自己。
“然后把他一个人丢在那冷冰冰的地方吗?”
“你大可以为他请一队年轻漂亮的小护土来照顾他。”宝心不想再让他有机会影响自己。
经过昨晚那一吻,她知道自己对他的魅力并没有免疫。
“宝宝”子修盯着逃避着他视线的费心。“钱我放在我的书桌的抽屉里,尽管用。至于要送他进医院请一队年轻漂亮的小护士照顾他,或是由你亲自照顾他,我交给你自己决定。”子修从宝心手上拿过太阳眼镜便转身离开了。
贺子修啊贺子修,为什么你不能自私一点?非得把那家伙从美国弄回来,还为他们两人安排机会在一起呢!
坐在计程车上的子修不止一次向自己问:为什么要做这种笨事?
他不是想做圣人,只是因为宝心。宝心无法接受他,让他觉得痛苦,而他不忍心让宝心和他一样痛苦。
他只希望他最爱的人能够得到幸福。
宝心看着躺在床上正发着高烧的成汉,心中起伏不定。该把他送医院吗?还是把他留下?如果她够理智,就该把他丢进医院,让医生和护土来照顾他。
如果把他留下,那势必会扰乱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生活。
她该怎么办?
宝心抓起了电话,不让自己有后悔的时间,很快的拨了个电话号码。
“喂!”电话那头传来旭凡懒洋洋的声音,幸好他在。
“这哥,我有事找你,你能不能马上过来一下?”
“宝宝,是什么事这么紧急?是不是你怎么了?还是小宝宝”旭凡一改懒洋洋的闲适,着急的询问宝心的身体状况。
“我没事,是别人有事。我现在在子修这儿,你快过来吧!”
自从知道她怀孕之后,每个人都把她当成瓷娃娃似的捧在手心上,深怕她碰着摔着。对于家人的关怀与呵护,宝心一直无法释怀。
宝心找出了体温计替他量了体温,三十九度半,看来病得不轻;又弄了冰块包在塑胶袋里做成临时的冰枕,用毛包垫着,为他敷在额头上,心中直嘀咕:旭凡怎么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