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客人用的,那些大佬们在拍卖会之后会干什么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所以这个房间里的布置都十分的放荡不羁,那张双人大床上还用玫瑰花瓣铺满了一床,安璃看着十分的尴尬。
床很宽大,睡两个人肯定没问题,但是眼下两人的情况,却显然不可能一起睡。
君凌朝床上看了一眼,入目是一床的玫瑰花瓣,他的耳朵烫了下,语气不太自然的说道,“你睡吧。”
说完,他便准备转身离开。
安璃立刻拉住了他的手,笑眯眯道:“不一起睡吗?”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恶劣,本来是没想和君凌同床共枕什么的,但是她不想归她不想,君凌率先说不想,还转头要走,她心里的恶劣就要爬上了。
君凌转头,看着她满脸都写着幼稚的几个大字:我就是要和你作对。只觉得十分的头疼。
他摇摇头,“你好好休息。”说完便开始用力的去抽自己的胳膊,然而下一刻,安璃就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来了,手脚并用,抱住他的腰。
君凌:“……放开。”
“不放。”安璃理直气壮。
君凌:“……”
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最后安璃感觉到自己关节处都麻了一下,双腿双手瞬间没了力气,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君凌弯腰,一只手环过她的背,一手托着她的膝弯,将她抱了起来,然后放在了床上。
“睡吧。”他说。
安璃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瞪着他,不知道君凌做了什么,她眼下浑身上下都是麻的。
“你对我做了什么?”
“睡吧。”他又说了一边,语气并不是想象中的温和,反而是带着几分冷冰冰的感觉。
他讲安璃放在床上之后,自己就走出了这块地方,拉开房间一边的隔断门,去了另一边的小房间里。
安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然而本就累了一天,再加上前一天晚上也是精神绷紧,她已经疲惫到不行,没过多久,便睡着了。
这厢安璃是睡的安心,那厢却注定是某些人的不眠之夜。
松灵没有等来她的自由,等来的,是特地为她打造的金丝笼。
她再次被关进了笼子里,这一次是单独放在了一个精致的小房间。
她蜷缩在里面,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四肢都颤着白色的绷带。
除了被关在这里,这一个晚上,时不时就会有医护人员过来看看她的伤,可以说是十分的伤心。
但是有什么用?对方的目的,不过是快点让她养好伤,然后派上用场而已。
可皮外伤能养好,被挑断的手脚筋却永远都接不回去了。
从此以后,她不仅彻底的失去了她引以为豪,赖以生存的身手,也许以后连行动都会变得困难,手不能提肩不能扛那更是肯定的。
松灵躺在笼子里,后背被硌得生疼,但她却像是完全没感觉到似的。
她的人生,刚刚看到一点点的希望,马上又要被毁掉了,这一次,是彻底毁掉。
就在这时,房间外面传来隐隐约约的人声。
“……太早了吧,她才挑了手脚筋,伤都还没有养好……”
“管那些?别磨磨唧唧的了,那些人催的急……”
“……不太好吧。”
“……今时不同往日,你还真把她当个珍稀的花瓶了?没了能力,她现在什么都不是……”
“顶头了算个高档的妓-女罢了。”
“……可即便如此,今天晚上……是不是有点太着急了……”
松灵正侧耳听着,说话的人却已经走到了门口,对方轻车熟路的打开了金丝笼的钥匙,躬着身子走了进来。
松灵恶狠狠的看着他。
“别看我,又不是我挑的你的手脚筋。”管理人冷笑了一声,恶劣的伸手,在松灵胸前掐了一把,成功的看到了对方脸上的痛色和怒意,才后退了一步,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药瓶。
松灵看到他从里面掏出了个一颗药丸,药丸呈棕色,药瓶是松灵很熟悉的样子。
她猛然皱起了眉头,无他,因为这是“春药。”
以前角斗场对付不怎么听话的女人,就会适当的给她们喂一些助兴的药,那些人最后的反应都很符合角斗场的预期。
可松灵不一样,不是没给她喂过药,但她十分的刚烈,意志力又十分的强悍,很多次,就算满头大汗,也愣是让她忍了下来,只要别人靠近她,就躲不开被她一顿揍,不是没有人成功过,但到底,这是个难以驯服的小野猫,就算压制成功了,过程也非常多波折,实在是防不胜防,导致最后都没什么人想要点松灵。
以前的松灵的天不怕地不怕,唯一的愿望就是离开这里,现在的松灵亦如是,可现实却已经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