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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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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敢置信!真是不敢置信啊!”邢臻欢天喜地的回府,正好与怫然不悦的少王府错身而过,喜悦的表情顿时僵在脸上。“这家伙来干嘛?”入厅作下,邢臻蹙眉问着夫人。

    “媒人撮合不成,他不死心便亲自过来。结果还是被雨织回绝了。”夫人说着,顺手斟茶递上。

    “咦,倒看不出他会有这份心,难不成真的喜欢上雨织了?”

    “谁管他喜不喜欢。”雨织一句话就撇开少王爷的事,眸子热切地瞧着叔父“凝秀的事呢?叶伯父怎么说?乔晏能有几成希望?”

    经雨织这么一提,邢臻原本笼上疑虑的脸霍然一亮,喜上眉梢地说道:“成了!”

    “真的?!”雨织喜出望外地惊叫,连忙问道:“叶伯父怎么说?怎么说?”

    “别急,坐下好好听我说。”邢臻卖个关子地呷口茶,众人迫不及待地坐下,屏气凝神专等他开口。

    他见众人坐定,才喜孜孜地说道:“乔晏这孩子运气不错。今日我过叶府才知道,原来叶老板近日吃了闷亏,被人假藉替他下苏州采买织品,诓走不少银子。叶老板也因此对于那些专会花言巧语的人敬而远之呢。我当然乘机大大褒奖了乔晏一番,就说乔晏可是这一带街坊公认斯文且老实的孩子,品行又端正,虽然目前困窘些,来日也未必不无可为。

    叶老板是聪明人,经我这么一说,就猜着个七、八分了,推说就凝秀这么个女儿,终身大事可得仔细琢磨才行。我就说乔晏住得近,若有个啥不放心,随时关照得到,而且乔晏虽只认的书本,若有精干的人调教提点,凭他的聪明才智在生意上可会是个好帮手。我嘴都快说破了,叶老板好不容易才有点动心。”

    雨织趁叔父喝茶的空档,心急地催促道:“叔父,你就专挑紧要的讲嘛,拉拉杂杂地说了一大串,急都急死人了。”

    “不是说成了吗?还这么心急。”

    “成?!三分也是成,七分也是成,你倒是挑要紧的说啊。”雨织心急如焚。

    而厅里最悠哉的就属玄野了,乔晏的事他没啥兴趣,所以那一双清朗眸子一瞬也不瞬地瞅着雨织那忽忧忽喜的脸庞儿。

    邢臻被催逼不过,认输地摆摆手,笑道:“真是拗不过你。叶老板算是答应了这门亲事了,不过乔晏即日起可不能再来授课了。叶老板要倾囊相授地调教他,而且婚事的筹备也得花些工夫,所以婚事就暂定在三个月后,日子倒还没敲定。”

    “太好了!叔父真是太厉害了!”雨织搂着叔父又笑又叫。

    邢臻无奈的摇头,为他人做嫁裳也能欢喜成这样,真是个傻ㄚ头!若说成的是她的婚事,再来高兴也差不多。

    他蓦地想起少王爷。刚促成一件婚事的喜悦一下子没了大半。明日起可得认真替雨织挑个婆家才成,等订了亲事,少王爷该就能死心,不会再来纠缠了吧?

    “大人,我想斗胆提件事,望大人无论如何都得成全。”

    正想着难题,玄野倒一脸正经地站倒他面前,一时间,厅里所有人的视线齐落在玄野身上。

    “你尽管说吧!若我能力所及,一定尽力帮你。”邢臻也随着正襟危坐起来。玄野救过他的命,再怎么赴汤蹈火的事,他也要承诺下来。但只怕连玄野都办不成的事,可能棘手得很。

    “我想请大人允许,将小姐许配与我。”

    “啊!”另外三人异口同声地惊呼,谁也没料到他会突然迸出这样的话。

    邢臻短暂的惊愕一醒,陡地呵呵大笑起来“干脆!真是干脆!我在叶府苦口婆心说了半天,你倒是直截了当,一句解决。”

    邢臻赞赏地瞧着玄野,对他的气魄佩服得五体投地。真是个奇特的孩子!明明一无所有,却能表现得如此自信满满。但无论自己的喜恶如何,终究得依雨织的意思。他回身,但见雨织桃腮灼灼,模样羞涩,他已知道大概。

    “你倒说句话喔,若不开口,我就二话不说,一口答应了。”邢臻揶揄着。

    “他既然敢不顾一切求亲,那我又何妨一口答应他,反正娶了我,可拿不准定是好事,若他不怕日后叫苦连天,他爱娶,就让他娶吧!”雨织把婚姻说得像赌注,输赢还是未定之天。

    果然,一听见她的回答,邢臻大皱其眉,担忧地问夫人:“我不在府里时,你和乔晏到底教她些什么,瞧她说出这稀奇古怪的话来。”

    “大人,等成了亲,我会好好教她的。”玄野笑得饶富深意,眸里燃着兴致勃勃的光彩。她竟然向他挑衅,她以为就这么两句话他就会打退堂鼓,逃之夭夭吗?那她可就大错特错了,这辈子她可别摆脱他。

    邢臻看看雨织,又瞧瞧玄野,他们像是彼此属意,而这结果正是他所乐见的。

    “好!就这么说定了。你们的婚事就和乔晏他们同时办了,这样也热闹些。”邢臻满意的连连点头。

    他不知道一夜之间玄野是如何让雨织改变念头的,但瞧见露出不服输神情的雨织,他反倒替玄野担心。方才雨织的话也不无道理,娶了她可的添上不少麻烦呢!首先,雨织身子不好,一受刺激就犯心口痛,另外,她还有些任性、高傲,凡事要人哄、要人让,做事太自作主张等等。

    他愈想就愈替玄野着急,少不得端起架子准备说两句,让雨织收收性子。他指指面前的位子说道:“你们两个坐下。刚巧今天有空,我就把事情交付一下。”

    待他们顺从的坐下,邢臻就开始头头是道得训起人来。

    “雨织,你虽是小姐,而玄野是护卫,但等你们成了亲,他可是你的丈夫,夫是天,你可别再端着小姐的架子欺负人,知道吗?”

    “叔父怎可把人家说的像恶婆娘似的,我哪有欺负他啊?”雨织不依地嚷嚷着,经叔父这么一提,她似该在仅剩的三个月里,好好利用她小姐身分发挥一下。

    “不管有没有,日后得尊重玄野,知道吗?”

    “是。”雨织闷闷地回着。早知道就别答应,成什么亲嘛,-唆死了。

    邢臻见她首肯,才转向玄野说道:“雨织身子不好,有时又会使小姐性子,你就多担待些,让着她点,哄着点就没事了。”

    “这么委屈他,那就别娶啊。”雨织不平则鸣。

    “你叔父才说着,你又来了。”邢夫人阻止道。

    “我不要紧的。我相信雨织会是个温柔又善解人意的妻子。”玄野笑得胸有成竹,偷偷朝雨织眨眨眼。

    他得回答倒让她愣住了。瞧他说的自信满满的,她倒不记得自己曾对他温柔过。

    “这就好,若玄野懂事,就算雨织任性些,也不会出什么大乱子。”

    “讨厌啦,叔父一个劲的偏袒他,不公平!”雨织霍地站起来,小脸一副饱受欺陵的委屈状。这么一站,才发现乔晏在厅门外徘徊着。“乔晏,几时来的,干嘛不进屋里来?”

    “我才来,见你们好似商议着大事,所以不敢打扰。”乔晏这才进厅,一进来便直挺挺地往邢臻面前站,恭敬地说道:“我是来向邢伯父道谢的,若不是伯父鼎力相助,乔晏绝没法子雨凝秀成亲,日后若有机会,即使粉身碎骨,也定当报答伯父的恩情。”

    “行了!都是自家人,别说得这么严重。”邢臻站起来拍拍乔晏的肩。“若真要谢,你谢雨织就好了,是她要我去的。”

    “雨织,多谢。”乔晏满脸感激,忘形地紧执着雨织的双手。“你一向就很照应我,想不到最后连亲事都得靠你帮忙。”

    “啧,你可别谢的太早,日后你要敢让凝秀受一点委屈,我可是不会饶过你的喔!”雨织知道乔晏不会亏待凝秀,但他那舍己为人的性子若不克制点,凝秀准定跟着受累,所以只得事先威胁一番,但到底有无效果也只有日后才能见晓了。

    “这点小事不用你叮咛我也会做到的。堂堂大丈夫岂有让自己的娘子受委屈的道理?”

    玄野在一旁吃味地盯着,见他们半天不松手,便移身到雨织后面,不露痕迹地将她往后挪,让她离了乔晏的双手。

    邢夫人在一旁可将三人的样儿瞧得一清二楚,赶快乘机说道:“对了,乔晏,你来得正好,有桩刚定下的喜事顺便告诉你一声。三个月后,玄野和雨织会与你们一道将亲事办了。”

    “真的?!太好了!果然就像凝秀说的一样。”乔晏兴奋地叫着。玄野看起来人不错,雨织能有好归宿,真是太好了。

    “像凝秀说的?”雨织提高嗓音逼问着乔晏“凝秀说了些什么?”

    乔晏被逼不过,一**坐在椅子上,用着求饶的口气说道:“喂,你别这么小题大作的嘛,凝秀只是说你和玄野虽常斗嘴,其实是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的。”

    “瞎说!”雨织红着脸急忙否认“谁跟他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啊?”

    乔晏是那种脑筋不习惯转弯的老实家伙,竟将雨织的话信以为真。

    “那可是”乔晏全被搞胡涂了。“你们不是要成亲了吗?难道你不是喜欢玄野才嫁给他的吗?”

    “我是”雨织蓦地住口,不知该如何回答。对耶,婚姻可是大事,她却这么轻易就答应了,难道说她真的喜欢上玄野了?

    咯偌大的厅里突然鸦雀无声,打伙都等着雨织的回话。玄野跨步上前,保护似的搭着雨织的肩,出言解围道:“乔晏兄,你这话问得也太坦率了吧?雨织可是姑娘家,再怎么喜欢,以不可能当众承认啊。”

    其实玄野渴望她能在众人面前承认喜欢他,而且渴望得心痛。而此时,雨织的心郑因他的出言相助悸动不已。

    “啊,抱歉!”乔晏嗫嚅地道歉,黯了脸色自怨自艾“我老是呆头呆脑什么也做不好,可能也没办法做个好夫婿吧!”

    “为何突然说这种丧气话?”邢臻不以为然地问着“乔晏,你是真心喜欢凝秀的吗?”

    “当然。我对她的心意天地可鉴、日月可昭。”乔晏见被误解,急着表白。

    “很好,你就用着这股气势努力学习,一定可以让凝秀幸福的,千万别气馁。知道吗?”邢臻慷慨激昂地鼓励劝乔晏。

    乔晏用力颔首,一股源源不绝的热气在胸口涌动。没错,为了凝秀,他非得成功不可!

    雨织喜见乔晏变得自信坚毅,在玄野怀里笑得灿烂若艳阳。

    真挚而美好的情爱看似将平稳无波的展开。

    谁也没留意到,屋外朗朗春日悄悄地半乌云遮盖

    永宁府?!是谁想出这可笑的名称。少王爷不屑地瞥一眼红门上的木匾,永宁?!骗谁啊!他想用尽手边一切,包括他的地位、财富,把世间燃烧成灰烬。

    少王爷异样的神情,以及身后侍卫猛打的手势,使那些早熟练于察言观色的仆众一哄而散,而那些不的不留下的,则战战兢兢地等着随时会爆发的怒吼。一入府,扯掉身上的银鼠皮衣、皮帽用力一丢,彷若他在府外所受的挫败,可借着这一物-到九霄云外。

    他将这世间想得太简单。

    身后的仆人俐落的拾起衣帽,庆幸着随衣帽丢来的并没有咒骂。

    “酒!傍我拿酒来,最烈的那一种!”都还没坐定,他就扯开喉咙高喊。他真的需要的是可以忘却一切的那一种酒。

    刺耳且嘹亮的高喊让随侍婢女一震,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冲出大厅又冲回来。有如便戏法般,桌上多了壶酒及以只酒杯。

    同样是酒,喝法却有千般,最常见得则是浇愁。

    别可笑了!权、势、名、利他少了那样?“愁”字他根本连看都没看过。

    少王爷狂猛举杯,让酒的辛辣刺穿他的喉、他的肠。

    他一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绝不承认世上有他得不到的东西。而如今他竟得不到一个女子,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子。

    “谁教你拿这么苦的酒来?换一壶去!”酒壶的碎裂声让婢女惊跳而起,火速换上新酒。

    他到底在干什么?他可是堂堂的少王爷耶!他多喜欢“少王爷”这三个字啊,不知多久没想起自己的原名了——也先别吉连。这名儿在蒙古人里可多着,也没啥意义。少王爷可不同了,它代表着崇高的地位。他喜欢别人这么称呼他,以喜欢以此自称。高高在上的感觉谁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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