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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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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等一下,谢谢。”

    于以柔气喘吁吁的小跑步进电梯,她的老板要她六点务必准时到温泉饭店的顶楼西餐厅,她虽不知是什么事,也只好匆匆的从公司赶过来。一路上的塞车让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下车便冲向服务台询问要搭哪部电梯,她一得到回答,便马不停蹄的跑向电梯,完全没听见服务小姐在后面急促的呼唤。

    “小姐,你跑错电梯了!”

    这幢著名的寒氏大楼分为两部分,左手边是闻名世界的温泉饭店,右手边是寒氏企业的所在地。以柔跑向寒氏办公大楼的电梯,而顶楼是总裁寒漠的私人住所。

    服务小姐不禁面色惨绿。要是那位胡涂的小姐闯进总裁的住所,她不被炒鱿鱼才怪!

    以柔焦急的看着表。已经五点五十八分了,还好来得及。

    “麻烦顶楼,谢谢。”她注意到楼层键前站着一位西装笔挺的男人,她猜想应该是电梯服务生。

    男人在听到她的话后,缓缓的回过身睇向她。

    以柔顿时觉得空气稀薄得令她呼吸难以顺畅,他的身躯高大,锐利的黑眸不带一丝熟度的睨向她,挺直的鼻梁下,是极为性感的薄唇,俊美的男性脸庞却有着九个太阳也化不掉的寒冷。

    以柔忍不住搓揉着双臂,想让自己温暖些。她应该没得罪他吧?怎么饭店的服务生这么冷酷,选服务生的标准不是要和蔼可亲吗?

    “我要去顶楼。”她又说了一遍。

    冷酷的男人依旧瞅着她,没有任何动作,以柔开始害怕自己会成为明天社会版的头条新闻——一年轻女子在电梯内惨遭英俊服务生杀害。

    她鼓足勇气,上前伸手按楼层键,当她有点发颤的手经过他眼前时,他的眼神竟飘移至她的手腕上,以柔吓得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她的小手跟她说拜拜。

    不知僵持了多久,男人开始觉得不耐烦,长满老茧的大手轻易握住她的手腕,以柔惊喘,一颗心险些跃出喉间,只能眨着无辜的大眼睇着他,他全身散发的致命气息让她不敢启口,更遑论挣脱逃跑。

    “你确定你要到顶楼?”男人低沉的嗓音像是压抑过后才发出。

    顶楼餐厅,没错啊!

    “对。”她嗫嚅的回答。这个服务生实在是酷过头了。

    寒漠握着她纤细的手腕,引导她按了顶楼的楼层键,然后饶富兴味的打量着她。

    以柔在他放肆的打量下,仓皇的退至离他最远的电梯角落处。他盯着她的眼神,好似她是赤luo的,这样的认知让她更慌张了。

    她不顾任何后果的想抽回手,却怎么也抽不回来,她的心强烈的跳动着,拚命的咽着口水,怕极了心会因惊吓而跳出来。

    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带给她的震撼太大了,他是那么的卓绝不凡,深邃的黑眸仿佛深不见底的冰潭,清澈明亮却又令人不寒而僳,在他的注视下,她只感觉越来越寒冷。

    她怎会傻得以为他是电梯服务生呢?天生的帝王气势轻易的显示出他的与众不同,强烈的危险气息弥漫在狭小的电梯内,让她手足无措。

    寒漠看着她温润小巧的红唇因为惊吓而微微开启,心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激动,她不是最美的,他的女人中多得是比她美丽、狐媚,但她就是紧紧的锁住他的视线,他在她身上竟感到一股恬静、令人放松、心灵平和的感觉,那是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多年在商场争戮,他早已训练自己随时随地都处在戒备的状态,他的谨慎、精明,快速的帮助他扩展事业,他的冷酷、无情也在在令对手无法招架、宣告投降,但功成名就后他还是无法松懈下来,家仇未报,仅存的亲人世不知去向,一思及他们遇害的可能性,他深邃的黑眸闪着无比的冷酷,双手更是狠狠的握紧。

    “痛”以柔哀叫。

    寒漠随即嫌恶的甩掉她发红的手,他暗自嘲笑她身上的幽静,并誓言摧毁它。

    以柔揉着疼痛的手腕,泪水盈眶,但她硬是命令自己不准哭泣,不知为什么她就是知道,这个冷酷的男人绝不会因她的哭泣感到内疚。

    时间在静默下流逝,直到“当”的一声划破寂静,以柔一颗紧绷的心终于得以放松,餐厅高朋满座的热闹气氛将会带给她无比的安全感。

    电梯门一开,以柔便迫不及待的逃离这窒人的气息,她小小的脑袋低垂着,不敢注意他锐利的眼神,她快步的往前走,直到碰到落地窗时才停下来。

    安全了,落地窗的右手边就是顶楼餐厅。以柔如释重负的往右边转。

    天啊!她吃惊的瞠大了双眼,望着眼前足够躺六个她的深蓝色大床,不敢置信的猛眨着眼。怎么会是床,餐厅呢?餐厅怎么不见了?

    她又回头寻找那危险的男人,这一看让以柔吓得直往后退,他不知何时竟脱掉了西装和领带,带着莫测高深的邪笑一步步朝她走来。

    当她的背直抵着落地窗时,才发现自己已无路可退,在她眨眼的一剎那,他已两手抵着玻璃,将她困在落地窗与他之间。

    “顶楼到了。”他温熟的鼻息扫着她额际。

    以柔紧张的看着他,距离太近的俊脸让她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她努力的平缓如击鼓般的心跳,生怕太过激动会引起心悸而昏倒,她也相信这个男人绝不会放过她。

    “不是这里。”她小心翼翼的回道,他的唇几乎快碰到她,她可没勇气轻举妄动。

    “这就是顶楼。”他享受着她的无助、脆弱及对他的害怕。

    “请你退后点,好吗?”她快昏倒了,窒人的气息使她全身发软,尤其双脚更是不听使唤。

    “这样让你不舒服吗?”

    非常不舒服!这根本是明知故问嘛!她开始有点恼怒他的捉弄。

    “我要去顶楼餐厅。”虽说恼怒他,但她没勇气表现出来,所以说出口的话还是请求成分居多。

    “顶楼餐厅在对面。”

    天啊!顶楼餐厅真的在对面下方。以柔转头一看才注意到她所在的位置比餐厅还高两、三层楼,而她竟胡涂的搭错电梯了。

    “我走错路了。”她回过头,难为情的承认。

    “有时走错路是没办法回头的。”他也不允许她回头,在她挑起他对她的兴趣后。

    “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他的话句句别有用心,不容人小觑。爷爷说过,要先了解敌人的底细,才有致胜的条件。

    “是你闯进我专属的私人空间,确定的告诉我要到顶楼,应该是我问你有什么目的吧?”

    一个处变不惊、临危不乱的女人或许令他赞赏,但要对付他,她还青涩得不够资格。

    “我”以柔不知如何回答,他的咄咄逼人令她难以招架,她就像砧板上待宰的肉,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随着她一开一合的朱唇,寒漠深陷其中的迷人芬芳,他嗅着她身上淡雅的清香,决定不再压抑自己,唇一寸寸的逼近那魅惑所在,进而占据不属于他的领土。

    以柔不敢置信他竟然吻她,她震惊得忘了呼吸、忘了挣扎,浑沌的脑袋除了一片空白还是一片空白。

    “呼吸。”寒漠不情愿的低吼着,望着她涨红的脸蛋,他感到啼笑皆非。

    “啊”她茫然的盯着他,不知他在咆哮什么。

    “呼吸。”

    呼吸?回过神她才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差点她就一命呜呼了,因为一个吻而丧命,这可是天下奇闻,铁定上报纸头条。

    “你怎么可以吻我!?”以柔小脸蓦地涨红,声若蚊蚋的表达她的抗议。

    “这是你的初吻。”他有丝满意的宣布道。

    见他有意再吻她,她的手掌交叠重重的压着有点麻麻的唇。

    寒漠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他的嘴角拂过她的手背和白晰无瑕的面颊,来到性感小巧的耳垂,他用舌尖挑逗着她。

    以柔双手离开嘴唇改抵着他的胸膛想把他推离身边,推离她不明白的燥热,但手心传来的温熟体温,却使她虚软无力。

    寒漠迅速的封住令他回味无穷的小嘴,因她的惊呼,他的舌得以长驱直入纠缠着她的舌尖,一思及从未有人体验过这份绝妙的快感,他的体温更是不断升高。

    她推不动他庞大的身躯,随着他挑逗的舌尖,一颗心急促的想冲出喉间,她的手虚软的垂下,根本无力阻止他的侵略。

    她的神智开始恍惚,心悸的老毛病快要发作。天啊!她绝对不能昏倒,她可不敢想象对于昏迷的她,他会做出什么更羞耻的事。

    以柔瞄见她伸手可及的茶几上有一座石雕像,她想也没想就拿起它朝他后脑勺砸下。

    受到重击的寒漠立即松开她,以柔尖叫着丢掉手中的凶器,担忧的看着脸庞离她越来越远的他。

    “我不会放过你的。”在他往后倒下前,她清楚的听到他咬牙切齿的低吼。以柔跌坐在地,身子不停抖动着,她强迫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深呼吸,直到心悸平缓。

    她摇晃着他,在确定他真正昏迷后才如释重负,她盯着他俊美刚毅的面容,心中五味杂陈。她明明就是遭到**的非礼,但奇怪的是她就是无法把他归类为**,他比较像个掠夺者,大胆的掠夺她的一切,却又高傲的认为是理所当然。

    以柔轻叹一声,从床上取来枕头和棉被,她跪坐在他身侧,一手奋力的抬起他的头,一手将柔软的枕头放在他头部下方。她万万没想到,正有一双深黑的利眸注视着她胸前的浑圆,但她一放下他的头,眸子立即闭起。

    以柔将棉被摊开为他盖上。爷爷总是说她太善良、太与世无争、吃了亏也默默承受,现在想来还有几分准确,照理说她应该对这个非礼她的男人弃之不顾的,要是她同事晶晶,可能还会再多赏他两座石雕像呢!哪像她怕他醒来后扭到头,还怕他不小心着凉了。

    她着迷的研究着他脸部的刚毅线条,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的看着一个男人,她不禁玩心大起。

    她先搓了搓他的胸膛,些微发疼的手指显示他肌肉的硬度,见他一点反应也没有,她这下更有恃无恐了。

    “男人的肌肉都这么硬吗?”她自言自语道“这么硬躺下去会舒服吗?”她不禁怀疑电影上的女主角躺在男主角胸膛上那份陶醉的神情是骗人的。

    她轻咬着唇,紧张兮兮的巡视四周,确定无人偷窥后,她缓缓的将脸颊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声,红潮悄然爬上双颊。

    “告诉你喔!你是我见过最帅的男人了。”

    她吃笑了几声,但随即正经道:“我可不是那么肤浅的人,你虽然帅,但吸引我的却是你眉间那股化不开的忧愁。”

    她趴在他胸前托着腮凝望着他,一手游移至他眉间处。

    “就是这里。你知道吗?你竟然连昏倒了都皱着眉头,而我也傻得有股冲动想替你抚平。”

    她的小手顺着眉滑到他性感的薄唇“想来真是不可思议,我的初吻竟让一个陌生人掠夺了,不过偷偷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后悔。”

    她的小手轻触他的唇“我从不知道接吻是这么美妙的感觉,我想这辈子我都不会忘了这种强烈的冲击。”

    “我可以偷偷的吻你吗?一次就好了。”

    她想永远记取这份甜蜜的悸动,她不想忘了这个危险的男人,毕竟他与她的相遇是这么的惊心动魄,为她力求的平静生活激起一阵涟漪。

    她羞涩的细啄他的唇瓣,随即震惊的移开,她唇上奇异的酥麻,是他方才吻她才有的感觉,是她敏感吗?她总觉得在吻他时,他的唇有不易察觉的牵动,但他并没有醒啊。

    她呆呆的凝望他好一会儿,确定是自己太神经质后,才安心再次俯身印上他的唇。

    “求你别醒来,不然我一定会羞愧而死。”

    专心偷吻的以柔没发现,有一双手在她背后欲紧紧的环抱住地,但仿佛经过考虑后,又轻轻的垂下。她离开他的唇,双手捧着通红的脸蛋,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这可是从小到大她做过最大瞻的一件事了。

    “我得走了,希望你不会忘记我,我想你也不会忘,毕竟我敲了你一记,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你让我手足无措,我要是不阻止你,昏倒的人可就是我了,而我很肯定若昏倒的人是我,你对我做的可不是偷吻而已,你会掠夺我的一切,包括我不愿给你的,对吗?”

    以柔起身走至电梯,无限留恋的瞥向躺在地上的男人。

    “很可惜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电梯门合上后,地上的男人深邃的眼眸闪闪发亮,轻声的响应了她的询问。

    “寒漠。”

    这个女人他要定了。

    寒漠抖落手中的烟蒂,看着跪坐在床上一脸受惊又显得春心荡漾的她,他非常庆幸及时救了她,要不是对她的迫切渴望令他坐立难安,他不会大费周章的命令保全室,把顶楼餐厅每一角落的监视系统传到他房内的电视墙上,也不会目睹她的男伴在她去洗手间时,在她的饮料中放了几颗白色小丸子,然后露出yin乱的笑容。

    而她也如预料中喝下饮料,摇摇欲坠的被搀扶到温泉饭店的房间。他目睹的一切,令他冷肃的神色透露着致命的杀机。

    他会救她,只是他要亲自救她,或者置身事外交代饭店经理去解决。不可否认的这个女人吸引了他,使他有股冲动想拥有她。

    而他真的救了她,把正准备侵犯她的男人打得落荒而逃,他用棉被裹起赤luo的她,将她带回他位于寒氏办公大楼顶楼的私人房间。

    “你怎么又是你好热”以柔没想到这么快又见到他,他的脸色似乎很难看。

    想必她的男伴让她吃下的几颗小丸子是春药,而且是药效强猛的,她能忍得住吗?

    “你叫什么名字?”他想到他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于以柔。”她似乎吃下了春药,心中有股莫名的兴奋,肌肤的灼烫令她克制不住的扭动,她也知道是眼前这个危险的高大男人救了她,她好无助,该怎么办呢?

    呻吟声一再从她口中宣泄而出,她难为情的涨红了双颊,羞愧的低下头,赫然发现自己全身赤luo,她忙拉着被单遮掩,但肌肤的热度却又让她想丢弃被单,她努力集中意志力,但紧抓着被单的手却又忍不住颤抖着。

    寒漠走近以柔,梭巡着她嫣红的脸蛋,从小巧的鼻子到令人垂涎的红唇,最后他的眸光停驻在娇喘连连的红唇上——她身上的甜美诱惑着他,妩媚的姿态更考验他的自制力,他发现现在不是一个吻就能满足他,他要从她身上发掘更多惊奇。

    不可否认他深深为眼前的女人所吸引,他会要她,一个完美的一夜情人。寒漠一手勾起她纤细、完美的下巴,一手徘徊在她**的香肩。

    “我要你。”寒漠的宣示是命令而不是请求。

    以柔根本无暇顾及他话里的含意,她只知道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深深渴望他的碰触,就像他在她肩上所施下的魔法,令她迷惘。

    寒漠饥渴地探索她甜蜜的唇,舌尖轻启她的贝齿,直捣深处的温柔谷,他与她的舌紧紧的纠缠,她的生涩更加速他澎湃的欲火。

    以柔的身体越来越炽热,也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变化,她试图抗拒这从未有过的欢愉。

    “不不行”

    以柔一手握拳隔在他俩之间。

    寒漠将她压向床铺,一手握住棒在他俩胸间的手腕,并拉高过头,一手拨去她紧握被单的手,同样拉高过头,并以一手握住她一双瘦弱的小手。

    以柔扭动着娇妪,他强健的体魄压着她,令她全身每一处炽热的肌肤难以承受却又无比舒畅

    寒漠静静的望着她恬静的睡容。他会等她醒来,等她养足精神,下一次他要她清清楚楚的知道是谁占有了她,是谁让她明了**的美妙,最重要的是她必须付出更激情的代价,她得满足他勃发不止的欲火。

    两个钟头后以柔醒了过来,她撑起身子,感觉每根骨头正发出不满的抗议,她忆起造成这一切的前因后果。

    她不敢置信的猛摇着头。这一定是作梦,不可能是真的。但视线落到赤luo的娇躯,她无法再欺骗自己,她真的与一个陌生男人历经了一场云雨之欢。天啊!她竟如此**。

    “睡美人是该醒了。”

    以柔惊吓得猛一抬头,对上一只深不可测的黑眸,她知道是他救了她免于被她老板非礼,突然间意识到自己一丝不挂,她惊呼出声,忙着找东西遮掩自己的赤luo,但天不从人愿,没有一样东西可供遮掩,她只能以两手护住胸前。

    “寒漠。”

    “啊?”她不解的看着他。

    “我的名字是寒漠。”

    他为何突然告诉她他的名字,难道他有听到她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不可能的,他被她敲昏了,不可能听到的。

    “寒先生,能请你转过头去吗?让我穿衣服。”她讷讷的道。

    “你觉得有必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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