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还在佣兵团的时候,只要受的不是很严重的伤,大家基本上就是纱布一裹万事大吉,哪里还会上药。
余靳淮沉默的看着花语小心翼翼的给他那条细小的伤口慢慢的上药,那动作活像是考古学家正在出土五千年前的古物,生怕一个不小心,这古物它就碎了。
余靳淮从来没有被人这么珍而重之的对待过。
少女微微垂下来的眼睫纤长浓密的仿佛鸦羽,眼皮的皮肤很薄,能够看到淡淡的青筋。
她眨了下眼睛,抬头问:“疼不疼?”
余二爷根本就没有觉得这么一点点小伤口会疼,对他来说这跟被蚂蚁咬了一口没有什么区别,但是鬼使神差的,看着她担忧的眸光,说了一句:“嗯,很疼。”
花语立刻就变了脸:“你也知道疼?!知道疼你下手给自己一刀的时候怎么这么潇洒?!”
余靳淮态度良好的认错:“下次怂一点。”
花语怒道:“你还有下一次?!怎么不疼死你算了!”
嘴上放着狠话,却是低头轻的吹了吹他的伤口:“呼呼就不疼了……”
余靳淮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觉得一个女孩子生气很可爱。
看着花语气鼓鼓的脸颊,余靳淮忍不住伸手捏了捏,轻笑道:“好了,我知道错了。”
花语这才板着脸给他缠纱布。
说来也奇怪,这是花语第一次给人包扎,但是动作熟练利落的很,末了还打了一个漂亮对称的蝴蝶结。
她把这归功于自己是个脑补一下就会的天才。
余靳淮放了小半碗的血,花语语气不好:“这个怎么办?放冰箱里明天端给文蓉一喝?”
余靳淮“嗯”了一声。
花语给白瓷碗封上一层保鲜膜,放进了冰箱,但是那股浓郁的血腥味就仿佛在她的鼻间挥之不去。
花语用微波炉热了两杯牛奶,在其中一杯里放了一颗静明给的药。
小瓷瓶不大,里面装的药丸估计也就十几颗的样子,花语也不知道对余靳淮身体里的药有没有效用。但是小和尚说能压制,应该会让余靳淮好过一点。 雪白的药丸刚扔进牛奶杯子里就融化了,花语搅拌了一下,先是自己喝了一口,等了几分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才把牛奶端出去,给了正在看睡前杂志的余靳淮一杯
。
小鱼干又臭不要脸的胡噜胡噜着爬上了床,装的很乖巧的把自己卷成了一个毛茸茸的团子,团在了了余靳淮的手臂边。
花语把它拎过来放在了枕头上,警告:“这是我的人,你要是再觊觎我们明天就喝猫肉汤!”
小鱼干惨叫一声,耷拉着脑袋不敢浪了。
花语心满意足的喝了一杯牛奶,发现余靳淮在看的是自己从黄乐那里买到的旧杂志。
当时花语没有认真的看,这会儿就靠在了余靳淮的肩膀上,一目十行的看过去,发现这一页正好是花玲珑的介绍。 花玲珑年轻的时候是个冷艳美人,全然没有如今的温婉贤淑,她刚刚出道就被知名导演看中,参演了一部大制作,之后因为颜值和演技都在线迅速走红,两年之后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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