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苏韬对我家有恩,这是我应该做的。”她仔细打量着肖菁菁的面容,唇红齿白,杏眼桃腮,咋尽管没有化妆,却透着一股清秀的气质,是地道的美人。她心中暗叹了一口气,苏韬身边还真不缺少女人,这让她心中泛酸。
酸,也是爱情的一种滋味。
苗中天听说苏韬安然回来,也是一路小跑着过来,抓住苏韬的手,感慨道:“谢天谢地,我今天还准备带着村民,去镇上讨说法呢。”
苏韬暗叹了口气,苗中天低估了对方的能量,即使去派出所恐怕也是扑了个空,如果不是水家请蔺家出手,自己现在还在辰河市的第三监狱内。尽管只过了不到一日,但发生了太多的故事。
“我想见见苗玉根!”苏韬说出了个让苗中天很意外地要求。
苗中天想了想,叹气道:“成,我带你去!他虽然醒了,但受伤很重,现在躺在家里呢。”
位于村外围的半山腰上,苗玉根自建的别墅内,苗玉荣看了一眼面目皆非的堂哥,暗自唏嘘不已,早在一日之前,他还看到苗玉根生龙活虎的,现在却躺在床上,自己之前想请他帮自己出头的事情,也成了泡影。
“堂哥,你也太倒霉了!”苗玉荣摇头苦笑道,“你好好休息吧,我改天再来看你。”
苗玉根嘴巴动了动,他实在没有太多力气,从表弟眼中看到了不屑之色,伤害到了他的自尊心。他虽然身上的伤很重,但心里还是很清楚,这苗玉根恐怕在笑话自己,原本自以为报了个大腿,没想到遇见了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虽然出卖了那个救自己的年轻大夫,但苗玉根并不后悔,因为他了解汉斯的权势,如果自己不忍了那屈辱,遭殃的不仅是自己,还会连累到自己的家人。
苗玉荣出了房间,见堂嫂柳叶蹲在厨房里熬药,从后面望过去,能够看到她不经意露出来的臀*沟,那白嫩的腰肉和丰满鼓起的臀痕,看得他竟然起了反应。
苗玉荣咳嗽了一声,柳叶回过身,嘴角勉强挤出笑容,道:“玉根,你出来了啊?也就你愿意来陪玉荣说说话。”言毕,她抹了抹眼角的泪花,苗玉根是家里的顶梁柱,他倒下了,柳叶顿时没了主心骨。
苗玉荣下意识挠了挠头上的癞子,笑了两声,道:“我从小跟着堂哥屁股后面长大,他出了事儿,我怎么能不来看他。放心吧,虽然他倒下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指挥我来办事。家里还有我哩。”
柳叶已经站起身,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总觉得苗玉荣这眼神有些不大对劲,朝着自己的胸脯狠命地看,暗忖这苗玉根怕是没安什么好心思,便道:“时候不早了,我等下还要出去请医生上门给玉根治病,就不留你吃午饭了。”
苗玉根望着柳叶,瞅着她胸口两坨圆乎乎的肉球,越看心里越是火热,那长满的野草疯狂的冒着尖。
家里只躺着个半死的苗玉根,自己此刻不妨试探一下柳叶,看看这骚堂嫂对自己究竟有没有什么意思,想到此处,苗玉荣往前走了一步,一把将柳叶给按在了锅台上,撅起嘴,就朝柳叶的脸上给亲了过去。
柳叶被吓了一跳,虽说她跟过的男人不少,但都是十里八乡有名的人物,这个苗玉荣不过是个癞皮狗,竟然也想吃天鹅肉,她又气又急,怒声斥责道:“玉荣,你这是在做什么,给我松开手,离我远一点!”
苗玉荣咧着嘴笑了笑,压低声音道:“好嫂子,你不要声张,家里可是有病人呢,如果被他听到,急火攻心,小心一下子死过去,那你可就成了寡妇了。”
柳叶用力想要撑开苗玉荣,可惜毕竟是个女人家,哪里比得上苗玉荣兽性大发的狠劲,她只感觉下身一凉,棉裤已经被苗玉荣给褪下了半截,苗玉荣也解开了裤衩,将硬邦邦的恶心玩意,朝自己双腿之间直塞。
柳叶泪水直流,暗忖自己也是命苦,竟然开门揖盗,把苗玉荣这狗东西给招了进来。不过,她又能怎么办呢?
丈夫躺在床上,成了个残废,自家跟村民关系不融洽,住在了半山腰,就是喊救命,也无人能应。
“嫂子,你就放心吧,你配合我,让我就玩这一次,以后就是让我当牛做马,我也会愿意!”苗玉荣伸手摸住了柳叶胸前的硕果,声音颤巍巍地说道。
就在柳叶动摇不定,准备妥协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从门口闪入,苗玉荣只觉得后颈一凉,然后轻飘飘地被抛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院角落的杂物堆里,晕了过去。
“人渣!”刘建伟朝地上吐了口痰,望着柳叶裸露在空气中的下体,也是老脸一红,提醒柳叶道,“赶紧把裤子拉起来吧,你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