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方以晴没想到这些之前还娇艳欲滴的鲜花,怎么会突然间变成这个样子,忍不住低呼了一声,俏脸上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然后她抬起螓首,朝着沈恪看了过来,心中了解,沈恪必定知道原因。
沈恪从方以晴的怀里将花瓶拿过来,然后在方以晴诧异的目光注视下,狠狠将花瓶朝着地上摔去。
哐当!
只听到一声脆响,这个精致的花瓶就被沈恪摔成了粉碎。
方以晴用莫名其妙的目光看着沈恪的举动,然后就发现在花瓶被沈恪摔碎的瞬间,似乎有一道血色的雾气,悄然从花瓶里涌出,消失在空气中。
同时她还惊讶的发现,地面上花瓶的碎片之中,赫然有几抹让人特别诧异的血红色。
这个花瓶的色调素雅,绝对没有血红色的涂料,所以她根本不知道这些血红色的碎片究竟是怎么回事,只能够转头看向沈恪,继续等着沈恪给自己一个答案。
“这些血红色的碎片,应该就是伯父的魂魄被拘,而你的魂魄也受损的原因!”沈恪指着地上的血色碎片,低声道:“这个神秘的高人,不知道用什么手段控制了你们公司的员工,让他帮伯父换了这个花瓶,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些血红色的碎片,应该是婴儿的骸骨!”
“啊!”
方以晴原本还准备弯腰捡一片血红色的碎片仔细看看,听到了沈恪的分析之后,慌忙将差点就要碰触到这些碎片的小手收回,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脸色也微微泛白,显然被吓得不轻。
沈恪眉头微微皱起,低声道:“这个花瓶应该是那家伙特制的,所以它的底特别的厚,里面就放着这些被他用邪法祭炼过的婴儿骸骨,这些婴儿骸骨就是他施法的媒介,让它能够隔着这么远,拘走伯父的魂魄,这种手段,可比赖忠才要强得多!”
“可是为什么花瓶里有婴儿骸骨,这些花反倒更娇艳呢?而且一点都不枯萎的样子!”方以晴指着那些书桌上的干花,将心中的疑惑对沈恪说了出来。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花瓶上面绘制有能够吸纳天地元气,遮掩这些婴儿骸骨附带的阴煞之气的阵法,所以这些花在花瓶中也受到了天地元气的滋养,同时也被阴祟之气侵袭,一旦拿出来,失去了天地元气滋润,阴祟之气爆发,就会变成这种样子!”沈恪蹲下来,伸手在碎片上翻找,果然如他所猜测的话,好几块花瓶的残片上都能够看到阵法的痕迹。
方以晴长出了一口气,低声道:“难怪会这样,这段时间我也经常往这间办公室跑,帮我爸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情,所以连带我都中了招!”
沈恪点了点头:“应该就是这样没错了,赖忠才的这位师兄,看来不好对付啊!”
赖忠才就已经够阴险狡诈了,但他的这位师兄,似乎隐藏得更深,想要将这家伙找出来,绝对要比锁定赖忠才困难得多。
“沈恪,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要怎样才能够救回我爸的魂魄?”方以晴抬起螓首,看着沈恪,她现在唯一能够指望的人,也就只有沈恪了。
“我先看看能不能找到这家伙的踪迹!”沈恪从地上将一块血色的婴儿骸骨拿起,然后凝神感受着其中所蕴藏的阴祟之气,看看能不能找出属于这位神秘高人的气息,如果能够找出他的气息,或许可以用纸鹤寻踪,找到他究竟藏在什么地方.
只可惜这块被人祭炼过的婴儿骸骨上,气息十分的纯粹,就是强烈的不甘和痛苦,所以才能够加倍的凝聚着阴祟之气,可以当作是那家伙施展邪术的桥梁和媒介。
“沈恪,能够找出那家伙的下落了吗?”方以晴看着沈恪缓缓睁开双眼,俏目中满是期待之色,凑到他的身边,急切的对他低声询问。
“没有,这家伙隐藏得很深,现在我们只能够从别的方面入手了!”沈恪轻轻摇头,接着将婴儿骸骨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书桌上,紧接着有弯腰将所有的骸骨都捡起,平凑在一起,翻出一个布袋,将它们全都装了进去。
“你这是做什么?”方以晴好奇的看着沈恪的举动,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沈恪苦笑道:“那家伙用来祭炼的婴儿骸骨,绝不是意外死亡之后被他弄去的,而是在刚刚生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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