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一抽,扭过头不去看。
一看他这样,自来也非常抓狂。
“喂……”
听见声音,他又看回去,刚好不小心和纲手对上目光,后者看着他,突然失神地将手一松,自来也顿时一屁股狼狈坐回地上,哪有三忍伟岸的形象可言。
还来不及问纲手又准备做什么,他就看见纲手一步步朝那个孩子走了过去。
不一会儿,那个老是对他使用暴力的女人便对着那白发小孩眯起眼睛,打量看了好久。
这一幕让自来也疑惑地摸不着头脑。
“像,太像了,自来也。”纲手感叹地说。
自来也:“?”
他站起身拍拍衣服上的灰,一边走过去一边问:“像什么?”
突然,似是想到什么,脚步就又猛然一顿,大声解释澄清道:“我先说好啊,这孩子跟我无关。”
纲手冷笑一声:“你这连恋人都没有的家伙,我怎么可能怀疑这是你的孩子?”
自来也:“……”
“那你的意思是?”
“没什么。”纲手眼神一怔,突然不说了。
“他叫什么名字?”她扭头问自来也。
自来也哪知道?本就心虚的目光霎时开始变得游移不定,“哈……问我干嘛,你问本人啊。”
纲手毛骨悚然地盯着他:“你不是和这孩子聊得很起劲吗?怎么连名字都不知道?”
自来也语气故作严肃:“我跟酒馆里的漂亮小姐们也会聊得很起劲,她们的名字我也不一定都要清楚知道。”
纲手:“……”
砰!
某个身为三忍之一的好色白毛忍者又被无情踹飞。
好不容易安静下来,上岛成也用怪异的眼神看了面前的二人一眼,问:“我可以走了吗?”
“走吧走吧。”自来也挥挥手。
纲手却若有所思地一把抓住他,说:“小家伙,给我看看你的另一只眼睛。”
上岛成也迟疑了两秒,虽然疑惑纲手为什么会对他的眼睛好奇,但还是老实摘下了眼罩。
一看见他的异色双眼,纲手明显惊了惊,而后点点头:“好了,戴回去吧。”
等把人放走,看着其走远,皱着眉的纲手都没有收回视线。
“到底怎么了?”自来也关心地问。
纲手凝重道:“自来也,你还记不记得在我们小的时候,曾听那些大人说村子里有个被抹去名字的古怪家伙?”
自来也摸下巴:“那种事我好像没听说过,而且就算有,都这么久远了谁会记得?”
“……”
纲手沉默。
是啊,事情都那么久了,没有人会记得,她小时候也是隐约听那些大人闲聊时提起过。
过去几十年的村子,有个被明令禁止不许村民提起名字的人,关于记录其的资料也被尘封。
而那人至于叫什么,她也忘了。
虽然她以前在她爷爷那里看到过画像,不过也忘记具体长什么样子了。
只隐隐记得是个白发异瞳的男人。
就像刚才那个小孩一样。
……干脆去问一问老师吧,没准他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