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顾景煜毫无问题的站在对面,还和唐果那么般配,段昀凡心里就很不爽。段昀凡就咬咬牙,但是碍于这里是法院又不好发作,只能暗暗的咬着后槽牙。
“被告人,段昀凡,原告告你,说你杀死了原告的保镖飞虎,是真的吗?”法官敲响了捶子,看了手中的资料,了解了解事情的经过。
“不是的,法官,那天,他,就是顾景煜和他的手下欺压我,然后把我的脸打成这样。”若是笑点低一点的人看见段昀凡这张脸怕是要笑个十天半个月。
段昀凡眼睛下面还有一个包没有消肿,两个黑圆圈挂在段昀凡的眼睛上。嘴角把打破的伤口才刚刚才结痂,一大块黑色的壳子挂在上面。
法官看了都有些疼,正了正声,“那原告的保镖是怎么死的呢?”
段昀凡回道:“那是后来他朝我冲过来要打我,我不小心一推,把他推到他就是顾景煜的身前,只好顾景煜手里拿着把刀,刀捅了进去,结果飞虎就死了,明明是个意外事件可他顾景煜非要把我告上法院!”段昀凡脸不红心不跳的编着借口。
“你撒谎,当初明明是你拿着刀捅进飞虎的胸口,飞虎才死的,才不是什么意外!”唐果越听越气,忍不住出口反驳。身边的顾景煜搂住她,让她别那么激动。
“唐果,你怎么能这么说?”段昀凡又想到一个邪恶的借口,他知道法官不会因为听他一个人的说辞就信了他了,不过这话说了自己心里舒服就好。
“你因为他给了你钱,你就嫁给他!明明当初我们那么相爱!你怎么能为了钱就这么对我!”段昀凡表现得一往情深,下面的听客都差点信了。
唐果听了都要气炸了,他明明知道法官不会因为他的几句话就信了他,可是他还是要这么说?有意思吗?
“哦?”顾景煜淬了毒液似的眼神看向他,段昀凡一时卡了喉咙,什么话都说不出。
“法官,这个人那天来骚扰我,这就已经侵犯到了我,然后我的保镖保护我不被他伤害到就拦住他,可没想到,他居然拿了刀子捅死了我的保镖。对此,法官你说到底是谁的错?”唐果一吐为快,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全部说了出来。
……
开庭结束了,法官以证据不足为说法,结束了这次开庭,唐果和顾景煜只好先回去了。
坐在沙发椅上的许言,一双节骨分明的大手正在似有若无的把玩着文件,眼神飘忽不定的审视着文件的内容。
此时此刻,他满脑子都是唐果和顾景煜在他面前一副鹣鲽情深的样子。
想着,许言抓着文件的力道也不由加重了许多。
许言看着文件上的内容幽幽的笑了起来,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许言办公室内设的电话唤来秘书,洒脱的把文件丢给秘书。
“你帮我把这个案子接了。”
秘书翻开文件谨慎的大略的审视了一番后,干练的把无框眼镜向鼻梁处推了推。
“许律师,这活儿不太好办啊,这都快一锤定音了…您何必呢?”
许言并没有回应秘书的话,只是自顾自的看着文件,而秘书也知道多说无用便悻悻地退出了办公室。
他许言又何尝不知道接了这官司是得不偿失的买卖。
胜诉还好说,如果败诉搞不好他在行内的名声也别想要了。
可他就是不想唐果和顾景煜就这么好好的,只有在他们心里添点堵他的心里才能快活些。
开庭那天,唐果一袭白色蕾丝长裙披散着细碎的长发,小鸟依人的依偎在顾景煜的臂弯之中。
姗姗来迟的许言不由的被这一幕扎了眼,心中有一处柔软更是千疮百孔。
呵,真是一对璧人啊。
唐果身着的白色蕾丝裙由于恰到好处的v领设计遮住了其无限春光叫人欲语还休,巧妙的收腰设计更是把唐果原就纤细的腰身凸显的更加盈盈可握。
就是这样的水蛇腰,如今挽的人早已不是自己。
顾景煜内穿着一套中规中矩的黑色西装,外披着驼色风衣,举手投足间皆是霸道。
于是,许言上前皱着秀眉看着顾景煜揽着唐果的手,未多言只是冷着脸的点了个头当是打招呼了。
一旁的顾景煜也皱着眉看着许言匆匆离去的身影,随即又恢复了先前样子冷着脸看着瑟瑟发抖的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