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她的心思到底怎样。可——”
可喜欢就是喜欢了。
他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现在姜巧儿转向他,景之图何尝不知道,这里面未尝没有深层的意义,但无法拒绝。
他确实很担心柳青岩会骂自己。
骂自己白痴笨蛋精虫上脑。
没想到柳青岩这样平静,一句非议的话都没有。
“没什么可不可的,你喜欢就行。我和巧儿之间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至于她以前做下的事情,多少也是因为我的缘故,只要我不在了,一切也会平静。挺好的。”柳青岩笑了笑,如朋友般祝福并且支持着。
景之图也笑了笑,伸出手,捶了他的胳膊一下。
心中却不住地犯嘀咕。
青岩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成熟了?
相比之下,自己之前对苏致函百般猜测,或者置喙许多,倒显得那么孩子气。
“这次去澳门,小心点。”言归正传,景之图忍不住交代道。
“知道。”
“……我虽然不知道预感来自什么地方,不过,我总觉得,最近s有大事要发生了。你自己当心点,实在不行,就退出行动。记得随时和我联络。”
“好。”
柳青岩将手中的酒喝尽,临走前,还非常不客气地把景之图剩下的美酒也搜刮干净了。
出门的时候,柳青岩抬起头,只觉得天色暗沉难辨,不知道是不是又一场大风沙。
澳门。
苏致函一醒来,便听说了那件新闻。
纵火未遂的新闻。
新闻里,被拘捕的男人一脸的颓丧,莫名地,让苏致函想起正在牢狱里的父亲。
她心中一紧。
昨晚听到的片段,再次在耳边响起。
苏致函不明白,既然阿欣知道了他的企图,为什么不试图劝说他?或者,只是想单纯地杀鸡儆猴?
她不能说,阿欣的选择是错的。
事实上,这是很英明的决定,作为一个上位者。
可是她仍然觉得不舒服。仿佛有什么堵在胸口一样,异常压抑。
看新闻的时候,阿欣也在。他只是抬眸瞟了一眼,视线很快移开,便好像根本没有看见那则新闻一样,或者说,与自己毫无干系。
苏致函在心底叹息一声,终于站起身,转向他,“阿欣,我有点话,想对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