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他绝不让姚千杰一行人逍遥法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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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医院一阵手忙脚乱的急救之后,姚擎被推至普通病房,医生严密的检查发现,他除了轻微脑震荡及左小腿骨折是较严重的伤势外,其余都是些皮肉伤。
当姚擎醒来时已近晚间十点,他处弱的躺在病床上,围在他身旁的除了桑少军,还有应该不知道此事的陶清梵及叶晴玉。
她们怎么会在这?
都是那个多嘴长舌的陈芳如,今天下午她到市立医院探望亲戚,却恰巧碰见正被送往医院急救的姚擎。
由于警方封锁了所有消息,包括姚擎的真实身分,医护人员仅被告知他叫桑聿臣,因此她并不晓得他的真实身分,以致真以为是桑聿臣出了事,回学校后便大肆宣传。
早先陶清梵跟桑聿臣约好下班由桑少军来接她,后来又致电表示会有两名刑事局同仁来载她回他家与叶晴玉碰面。那时她
便发觉事情有蹊跷,多亏陈芳如奔回办公室说出他受伤送医的消息。
真过分!他们竟然没通知她桑聿臣受伤的事。
于是她立刻和桑大嫂会合,而乍听此消息,桑大嫂也认为非同小可,立刻打电话给老公问个明白。
这下桑少军说也不是,否认也不成。更让他头痛的是,老婆竟然已联络在澳洲度假的父母,而且母亲闻讯后,决定马上回台。
哦,这回玩完了!
“臣,你醒了。”陶清梵喜极而泣的叫出声,看见他满身伤痕,不禁心疼的难过起来。
“真是谢天谢地,多亏老天爷保佑你平安无事。”叶晴玉也淌下热泪,激动的握住他的手。
一旁看得有口难言的桑少军,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怎么会被打成这副德行,而且竟然没找人通知我?!”陶清梵想抚摸他的脸,又怕弄痛他。
“他伤得那么重,你竟然没有第一时间通报我们,难道真要等认尸才叫我们来吗?!”叶晴玉斜睨了桑少军两眼,真不晓得人命重要,还是办案要紧?
而姚擎则瞪大眼睛,显得非常莫名其妙。
“你们是谁,我怎么会躺在这里?”
“臣,难道你不记得啦?!你为了追逐歹徒,跟对方起冲突而受伤,你都忘了?”陶清梵担心的看着他。
姚擎张着极空洞无神的眼,一脸疑惑的道:“你们究竟是谁?”
“怎么你不认识我们了?我是小陶子呀!他们是你的大哥、大嫂啊”她说完便泣不成声。
“不!我不认识你们,你们究竟是谁?!而我又是谁?”姚擎无助的用两只手抱住头,像是惊吓过度的小孩,蜷曲着身体缩在床角。
之后经过医生诊断,发现他可能因为脑震荡而丧失了记忆,不过还是得再经仪器精密检测,才能确实了解真正病因。
此时病房内,陶清梵担忧的守在姚擎身旁。
而桑聿臣隐身在双面镜后,将一切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心疼她的伤心,但为了大局着想,他暂时还不能现身。
“你说你要假扮姚擎,混入姚氏企业?!”桑少军来到桑聿臣身边,听闻他说出的最新计划,不禁猛吞口水,生怕听错了。这是挺冒风险的建议,一来聿臣不懂商业活动,极可能露出马脚;二来姚千杰认为姚擎已死,岂有复活的道理?何况他也没有姚擎的记忆啊!
“别担心,我目睹了一切。而且姚擎的失忆症来得正好,就让他权充‘桑聿臣’的身分,以免引人怀疑。”桑聿臣闪动着灵黠深沉的目光。
“你不怕一切太过仓促?”
“怕?我已经发誓要替小陶子及姚擎,向姚千杰讨回公道!”
战火已然在他眼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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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窗外清朗的天空,一丝云彩也不挂。
桑聿臣刚陪姚水依在唐人街的高级餐厅吃过午饭,称作休息之后,即赶赴下午两点钟的姚氏股东大会。
一到达会场,他目睹了姚千杰见到他时,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及乔伊及肯恩震惊的神情,以及令人感觉虚伪的热情。
“妹妹你怎么现在才来?我等你好一阵子了。”姚千杰装出起一抹笑容。
“还不都是在等擎嘛!”她嘟起嘴撒娇。
“臭小子!别只顾着和我妹恋爱而忘了正事。”他亲昵的槌了桑聿臣一拳头。
桑聿臣别过脸,怕再多看他一会儿,会忍不住出手揍他。
“别大嚣张,之前我能打得你像落水狗,现在我照样能,以为抓我妹妹当挡箭牌,我就不敢动你吗?呵!现在乔伊与肯恩可是都为我效命呢。”他在他耳畔轻言道。
“我倒想开开眼界。”桑聿臣挑衅的回答。
他身边有四名保镖,个个身手不凡,而且都是警队中的菁英。
忆及三天前,他决定冒充姚擎的身分,到姚氏一探究竟,桑少军说什么也不肯答应,但是他心意已决,任谁也挡不了,大哥只好退而求其次,加派四个特警,掩藏身分一块陪他卧底去。
他轻慢的挑起眉,不怀好意的笑着,看得对方脸色一片惨绿。
他绝对有备而来!姚千杰不敢再小觑。
“所有人都到齐了,快坐下来,两个大男人见面就耳语不断,不怕我吃醋啊。”姚水依勾住桑聿臣的手臂,硬是没好气的睨了哥哥一眼,才拉着他到会议桌旁坐下。
他眼神流转,望着身旁这位扮相成熟的女子。她视姚擎为其理想的丈夫人选,假如小陶子继承无望,那姚擎势必升格为继承人,那么她将是姚氏的总裁夫人。
唉!两兄妹一个样,都是向钱看!那一副财迷心窍的嘴脸,真叫人作呕!
墙上的钟敲了三下,桑聿臣呆坐会议桌前无动于衷,会议桌的另一端有某位大人物开始报告,身后的两位秘书埋头振笔,记录下会议的重要事项及决定事宜。
“擎,我建议紧缩亚洲兴建资金,减少新据点,你觉得如何?”姚瑞峰滔滔不绝说了一个小时后,朝他开口问。
“事关重大,虽然姚氏占了近半的股权,但还尚未请教在座各位股东意见,况且更动任何一项计划,都可能使公司营利受到考验,我认为有待商榷。”
这事若让姚擎做抉择,肯定马上拍案决定,毕竟他可是真材实料的商学硕士,才不会像他坐在位置上不知所云?!
“爹地,已开了一小时的会,我想大伙儿都累了,先休息一会儿好不好?”姚水依坐在桑聿臣右手边,一副死缠不放的姿态。
拗不过她的撒娇,姚瑞峰示意休息二十分钟,并吩咐秘书泡来咖啡。
“擎,你今天吃错药啦?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平时你对处理公事都是胸有成竹的。”姚水依端了杯咖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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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昨晚没睡好,有些疲倦罢了。”话锋一转,桑聿臣装出一脸倦态。呼!可别被揭穿了才好。
“谁叫你老爱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才会这么累坏身体的。”她俨然一副贤内助的姿态。
“对了,会议几点结束?”他问道。
“当然要有结果才会结束。怎么?你累了?”姚水依为他按按肩头,暗自心喜姚擎改性了!之前他最会找借口谢绝她的接近,如今却愿意亲近她。
“我想我应该好好休息一会儿。”
“你呀,平常要你多照顾自己的身体,硬不听劝,现在无法逞能了吧!”她早已乐不可支了。.或许生意经桑聿臣并不拿手,但对付娇气的千金小姐,他可游刃有余。
“好吧,等会儿我去求爹地,你示意让他全权处理好了。”
姚瑞峰求的无非是这个吧?!
姚水依并非公司股东,岂有权利坐在这里头发号施令,连虎视眈眈的姚千杰也仅有坐在他父亲身边干瞪眼的份。谁叫她是姚瑞峰的王牌,自认比任何人更有资格坐在姚擎身旁,以总裁夫人自居。
而会议上引起桑聿臣注意力的,尚有一位谢其为。
他是姚氏企业的法律顾问兼执行董事,年轻时与姚山洛共同奋斗至今,奠定了姚氏企业的基础,可谓“开国元老”拥有近三成姚氏企业股份,凌驾姚瑞峰之上,就异姓而言,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而今桑聿臣感兴趣的不只这些。他的身影曾出现于父亲的大学毕业合照中,反当初在检阅姚山洛的相关档案时,他即眼尖的辨出他的影像,因为其绅土斯文的气质,令他印象深刻。
这个人究竟扮演怎样的角色?是忠是奸?!
到底桑威真又瞒了他多少事?
没多久会议再次进行后,姚瑞峰又开始报告他的企划案,反他再度询问桑聿臣的意见,很明显是在刁难他。
“你觉得如何?”他打算赶鸭子上架。
“就麻烦你下次会议提出重新评估后的资料,不晓得各位股东有何提议?”桑聿臣将姚瑞峰的提案延到下次再审,不理会姚水依质疑的眼神。聪明人不打没把握的仗,况且他得加把劲恶补商学知识先。
席间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表示会议如期散会。
“爹地要我谢谢你给他机会。”姚水依当众给他一吻,骄纵的小姐脾气表露无遗。
没多久一干人等全走光了,剩桑聿臣留在偌大的会议室内整理文件。
“擎。”
又有人喊住他,竟然是谢其为!席间他虽不发一语,但从眼神可看出他若有所思。
“你今天怎么任姚水依为所欲为?这不太像平常的你。别太轻视她,亲密的人往往也是最隐密的敌人。”.
“我知道。”从姚水依欣喜若狂的表态中,他颇能感受姚擎平常对她及今天他对她的差异性。
“有事情一定要找我商量,我是你的最佳盟友。”谢其为表示道。
“我记住了,谢谢。”桑聿臣礼貌性的答谢。.
或许他会是朋友!谢其为的表态无疑是项佳音。
他拍拍他肩膀,然后留下他在会议室中。
望着谢其为离去的背影,若干计谋在桑聿臣脑中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