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想要把她放下,可夏诗雨却如一只八爪鱼般,死缠着不放,小小的胳膊中爆发出巨大的力量,秦远也不好太过用力,只能让她这么搂着。
“那是关在笼子里的,别怕,它出不来,也不会伤人。”秦远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在她后背上轻轻拍打。
“不行,不行,我最害怕蛇了,你快带我下去。”夏诗雨仍旧不抬头,而且双腿又爬树似的,往上攀了一攀,好像一旦从秦远身上滑落,就会掉到那巨蛇的嘴中一样。
本就是夏日,秦远刚刚回来冲了个澡,身上只是穿了一件篮球短裤,赤膊上来的,被她那修长的大腿和坚实的双峰一摩擦,秦远的脑袋都蒙圈了几秒钟。
“好好好,我带你下去。”
两个人如同连体婴儿一般,从楼梯上一步步往下走去,没走几步,秦远便有些受不了了,什么叫肤如凝脂,什么叫瘦而有肉,什么叫优雅丰满,这特么就是啊!
每走三五步,夏诗雨唯恐滑落,便实际往上攀援几下,温香软玉般的身体便勾引的秦远口干舌燥,小腹之下热火冲天。
“呼气,吸气,南无阿弥陀佛,easy, 上帝保佑,我心如止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夫唯不硬乃大硬,啊呸,别太丢人,千万别太丢人……”
山刀山下油锅般一步步挨下去,短短十几层台阶,秦远跟爬了一座山头似的,喘息如牛,汗水淋漓,好不容易来到了一楼。
“好了,下来吧,这里没有蛇了。”
秦远长松一口气,真不知道当年柳下惠老人家是怎么能够坐怀不乱的,那简直就是反~人类,违反生物本能的事情。
太狠了!
“这里没有蛇了吗?”夏诗雨挂在秦远身上,左右前后都看了一遍,除了些花花草草还有几个怪模怪样的动物,确实没有蛇了。
她这才发现她与秦远贴的是如此之近,几乎是面贴面,彼此呼吸可闻,夏诗雨的小脸腾地就满是红晕,连忙下来。
可在下到一半的时候,她感觉有一个坚硬的东西在顶着自己,一瞬间,她想到了某些事情,而后又是一声尖叫,腾地又跳了上去。
秦远:“……”
“砰!”
大门忽然被人踢开,满天羽顶着一头鸡窝般的头发就闯了进来,大喊一声,“谁特么这么大胆,敢动秦哥的女人?”
因为莫平飞的事情,他昨天熬了个大夜,直到将近凌晨才回来睡下,但还是听到秦远和大山与玫瑰一趟趟的往家里搬运东西,肠子差点没悔青了。
那是在收缴战利品啊!
一个翻身吊丝把歌唱的大好机会就被他这么白白浪费了,满天羽后悔得直上火,牙龈都在火辣辣的疼。
刚刚睡下没多久,又听到秦远房子里发出一阵阵女人的尖叫声,正在做梦扇自己嘴巴子的满天羽登时一个激灵,便飞一般的冲了过来,准备亡羊补牢。
能够救下秦远的女人,那也是不错,秦远吃肉的时候总该要赏点油水给他。
夏诗雨他见过,是个地地道道的凡人,但也是位地地道道的美人,指不定就有哪个不开眼的修者,趁着秦远不在,过来乱打主意。
所以他便雄赳赳气昂昂的踹开大门,自认威风凛凛的虎吼一声。
可接下来,他便傻眼了,夏诗雨并没有被欺负,而且甚是主动地跳到了对方身上,那个男人也不是什么不开眼之辈,而是秦远。
“额……”
满天羽尴尬了,玩点情趣咱都懂,也能理解,可是至于叫的那么大声吗?跟见了狼一样!
秦远也在这个时候转过了身去,同样尴尬无比。
“那啥,没事,玩呢。”秦远尴尬说道。
满天羽扫了两人一眼,而后竖起一个大拇指,自愧不如道:“秦哥,牛,就是牛,不仅仅修为牛,连家伙事儿都牛,这尺寸,啧啧……”
“不是你想的这样,我们,我们在,在玩游戏!”夏诗雨挂在秦远身上,双腿盘的紧紧的,红着脸解释道。
“我知道,玩游戏嘛,我跟我女朋友也常玩,不打扰你们,继续,我保证不会偷听。”
满天羽一副“我懂得”的模样,坏笑着跑开,到了门外还不忘对附近早起晨练的一些修者喊道:“都走开,秦哥和嫂子在玩游戏呢,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都走的远远的,不要打扰秦哥和嫂子。”
然后秦远便听见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不是远去,而是接近,不用看也能知道,一群人正竖着耳朵趴在门外,唯恐错过了什么。
“你妹哦!”
秦远很想揪着满天羽,暴打一顿,有你这么害人的吗?我们什么事都没有好吧?就算是有也是误会,绝对的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