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他突然低下头,分开她的腿,舌头在她雪白的大腿上来回游-,手没有离开过她的禁地。
“啊康”不由自主的,仇情弓起身子迎合他的吻,仿佛要得到更多,双手仍娇羞的捣住双眼。
“把手拿开,看着我!”
慑于他口气中的霸道,她双手慢慢地放下。
“很好,说你要我。”
仇情说不出口,双眼因他的动作而再次闭上,但却因他不停的舔舐而嘤咛出声。
“说!”他的唇猛然来到她的禁地,开始他的逗弄。
“啊我要”
听见她的回答,他才满意的-开双唇,深深埋入她的体内。
而仇情则意乱情迷地拥紧他,任由他霸道的唇吻上她雪白的胸。
透亮的烛光在寝房-闪耀,穿过纱帐将房内纠缠的人儿照成了缠绵。
不知是否是白松康刻意,仇情发现自己竟是一身的吻痕,身子、臂膀,就连脖子上都是!
她忍不住娇呼一声,这教自己待会儿怎么见人?
而她,也在诗意的暖昧眼光下,羞红着脸让她为自己更衣,然后她挑了一条长纱巾,将它围在颈子上,巧妙地遮住吻痕,虽然有些怪异,所幸大冷天的不致显得太过突兀。
这时,一阵极不文雅的敲门声传来,不用猜仇情已想到一定是雪儿那鬼灵精,仇情示意诗意前去开门;果然,就见一抹嫩紫色身影冲到她眼前。
“大嫂,你还好吗?大哥他有没有”白雪一阵急惊风似的劈头就嚷,然后又像发现什么似的,突地住了口。
“有没有什么?”
“呃!没有。”
其实,白雪想问的是昨夜大哥有没有修理她,以前每次她犯的错误太过严重时,大哥总会先修理她的小屁屁,让她痛得哭爹喊娘,再罚她禁足反省。这一次,她以为大哥也会如法炮制对待大嫂,所以才着急地要过来安慰她,毕竟自己是过来人嘛!没想到,竟然看见大嫂春风满面的,一点惨遭修理的迹象都没有。
大哥不公平!
“咦!”白雪毕竟是孩子心性,好奇心重,同样的忘性也大,所以方才的不平,一晃眼就让她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只见她伸出手指着仇情颈项上的丝巾“大嫂,你这个样子很好看,奸特别哦!教我好不好?”说完,就动手打算扯下那条丝巾。
仇情惊呼一声,伸出手欲阻止她的动作,没想到还足让她快了一步。
“咦?好奇怪!大嫂,大冷天的怎么蚊子还这么多,将你的脖子咬出一个个红色的印子来?”她啧啧称奇地说完后,还好奇的伸出手想要摸摸看。
“雪儿。”有点羞恼地,仇情退开一大步,无奈地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哦!差点忘了,瞧她这记性,真是!
“大嫂,你的奶娘醒了。”一大早她就让大哥给请去训话,经过约莫半个时辰的难过煎熬后,大哥才放过她,顺便将大嫂的事告诉她,同时警告她离仇烈远一点。
离他远一点?可以!但等她替大嫂报仇之后再说。
“真的?!”仇情一听急忙站起身,往安置奶娘的厢院而去。
来到厢房门口,仇情反而停住脚步。说真的,她有点怕见到奶娘,想到自己为了贪求一时的报福而让奶娘受了这么多苦,她就觉得愧对奶娘,也愧对自己的良心。
就这样,仇情在门口站了好久仍无法下定决心推门进去,直到白雪耐不住性子抢先进去后,她才在诗意的鼓励下,鼓足勇气走进去。
“奶娘”仇情在进门后,看见奶娘已经醒来。她红着眼看着奶娘,过了片刻,才终于忍不住投向她的怀抱。“奶娘对不起,都是我害你的。”仇情哀哀切切的哭泣声让奶娘与在场的众人都跟着红了眼眶。
“情儿,别哭了,奶娘没事。都嫁人了,怎么还像以前一样动不动就掉眼泪?!”为了止住她的泪水,福嫂边拭泪边调侃她。
“奶娘。”仇情不依地腻在她的怀-,小女儿的娇态顿时展露无遗。
过了片刻,在叙述离别后的依依之情后,仇情才突然开口询问:“奶娘,那你身上的毒”梭巡着奶娘的全身,她想知道奶娘是否还有哪儿不舒服,她知道疼惜自己的奶娘,绝对不会坦白告诉她的。
“奶娘很好,真的,别再难过了,你这样奶娘反而舍不得。”
方才,她在疼痛中悠悠醒来,就看见一个相貌略带霸气却俊朗卓逸的男子站在床前,还来不及问出口,那男子就简明扼要的将救她的经过告诉她,她才明白原来这个人就是齐云庄的当家,也是情儿的夫婿——白松康。
在简单说明事情经过后,他才将来意说出来。
原来他希望自己在此住下,与情儿作伴,然后在齐云庄安享余生,他并且向她承诺会照顾她的晚年,和情儿一样唤她一声奶娘;同时还要求她,不要让情儿知道她将一生依靠药物存活。
虽然他这样的要求有点霸道,可一想起他会这么做全是为了情儿,她就替情儿高兴,当下也欣然地应允他。
情儿前半生过的苦难的日子,后半生理当让她幸福圆满的。
想起白松康在提起情儿时,充满柔情的眼神,她就感到欣慰。
只要她的情儿能幸福快乐,就算要了她的一条老命,亦是无憾。
“呃!这位小姑娘是”为了转移仇情的注意力,福嫂故意问起在一旁已哭得乱七八糟的白雪。
“我是雪儿,跟大嫂是好姐妹。”白雪胡乱地擦掉眼泪,也跟着仇情挤在床沿,分享温暖的感觉。“以后,我也同大嫂一样叫你奶娘,好不好?”
开心的甜笑挂在脸上,白雪可爱的让人不舍拒绝。
就这样,原本感伤的气氛在奶娘的刻意营造及白雪这个开心果的感染下,逐渐漾满欢乐笑语
彷若点点雨丝,梅园-飘起梅办雨,花办迎风飘落,宛似人间仙境。
仇情一身白纱罗裙,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白松康含笑走近她。也许是她的思维皆沉浸在飞舞的雪梅-,没有察觉他的靠近,以至于安详的脸上带有一抹落寞,那是在平日皆隐藏得很好的表情。白松康心疼地褪下自身的披风,温柔的披在仇情娇弱纤细的肩上“怎么又忘了多加件衣服,诗画与诗意呢?”仇情讶异地抚着披风,这披风带着属于他的气息,温暖而醉人。
“我让她们休息去了,这两天也难为了她们,帮我照顾奶娘,趁着奶娘休憩,我便作主放她们一天假,让她们好好休息。”
“奶娘还好吗?”
“嗯!谢谢你。”仇情红着脸,似羞似怯地低低道了声谢。
白松康笑着摇摇头“闷了你好些天,下午想不想上哪儿走走?”
“王员外呢?”今天一早,她曾听他提及要与王员外商议蚕丝的价格。这两年,京城-流行起透明风,整个城-的妇女皆趋之若骛,只要是购买得起的,莫不人手一件。等到天气梢热,略有暑意时,便穿着略低胸的衣裳,再将薄纱往肩上一披,自足风情万种、百媚千娇了。而蚕丝是制成披肩的最佳质材,白松康打算将它们以晕染的方式制成各色薄纱,让它们以多层次的色彩来取代原先的单一色调,预料将会带动流行,独领风骚。
“他已经先走了,我承诺过要抽出时间来陪你的。”白松康爱极了她羞怯的模样,白净的脸蛋上沾染一抹红晕,娇美得令人无法-开视线。
“我可以自己一个人打发时间的,我不要你为我耽误公事。”漾着笑,仇情滑嫩的小手拂去落在他发上的梅花办,时间彷佛在一瞬间静止。“你已经够累了,我不该再成为你的负担。”
白松康欣慰地握住她的手。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这时,端来香片的诗画在看见这一幕时,又悄悄地退下。她在心-想着,此刻香片定是多余的,有主人的温柔照顾,夫人一定很暖和,身心皆是。
这一天趁着暖阳高照,白松康特意放下公事,带着仇情一行人来到他无意间发现的一个小湖泊野餐。那儿是一个不知名,尚未让人发现的好地方。
来到这儿,触目所及是一大片临水而居的紫色花海,-朵朵紫色小花迎风摇曳,或有蝶儿轻舞,或有蜜蜂追逐,其间还穿梭着一只肥胖的雪白小狈。只见它高兴地到处奔跑、吠叫,突然间-个踉呛,竟摔了个倒栽葱:那模样惹来大夥的一阵爆笑。
“第一次看到会摔跤的狗,好好笑!”席地而坐的白雪极不淑女的捧腹大笑。
而仇情则闲适地提着花篮,在白松康的伴随下,摘下一朵朵的花儿,直到花篮已满是花朵,再无空间为止。她打算等返家时,将它们泡在泉水-,待数日后再用浸了花瓣的泉水来煮茶。
在白松康的解说下,她才知道这花儿的名叫水蓑衣,它们只在寒冬才会绽放美丽,而且只开在海堤旁及湿地;每年的十至十二月开花,与梅花一样不畏严寒,兀自挺立。
仇情欢喜的笑弯了眼,在暖阳的照射下,脸蛋也呈现健康的红晕,小手更是忙碌的触碰着表面披着短毛的水蓑衣,串串笑声流泻在花丛间。
睑上带着宠溺,白松康笑看着妻子,这是他第一次在妻子的脸上看到这么快乐的神情。如果出来走走就能让她如此开心,日后他定要多抽空带她出游。或许自己可以暂时放下担子,将责任移交给仲涛及各管事,带着她四处游玩,看遍天下好山奸水。
“大哥!”这时,白雪杀风景的走过来,双手背在身后,故作老学究样的开口吟唱:“似这般花花草草随人恋,欢欢乐乐由人羡便也是恩恩爱爱顾人怨。”话甫落,便笑得倒在地上。
过了片刻,白雪擦去眼角的泪水,一抬头,望见大嫂强忍羞意的模样,又再次爆笑出声。
“雪儿!”白松康忍住笑,故意褒奖她:“你的词倒是作得不错嘛!”
只见白雪笑嘻嘻地摇头晃脑,有点臭屁地说:“这是当然了,也不瞧瞧是谁作的,人称当代女才子,怎么会差哩!”
“女才子?!”
“对啊!姑娘我可是女诸葛,满腹才情可不输给东汉末年的孔明。”
“哦!那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白松康故作神秘地问着她。这丫头越来越皮了,居然捣蛋到他头上来,真是七月半的鸭子,不知死活。
“呃!”糟了,得意忘形,这下子怎么办?白雪求救的瞄了大嫂一眼,却见大嫂笑着对她摇摇头不理她。
“我想既然你自比诸葛再世,那这样吧!我也不好辜负你的好才情,从明天起,每天交一阙词给我,让大哥我也陶冶一下性情。”说完他强忍笑意,牵起妻子往湖的另一侧走去。留下白雪与笑得流泪的奶娘与诗情、诗意作伴
“该死!”仇烈扭曲着脸,一掌将在他面前瑟缩发抖的大牢守卫打得飞身出去,鲜血顿时自守卫口中喷出。
一旁的护卫看见这模样,全都灰白着脸,抖着身子低喊:“教主饶命。”
仇烈怒极反笑:“饶命!”
“求教主饶命!”在场众人怕得跪倒在地,频频叩首,此起彼落的碰撞声霎时响遍整个苍厥教总坛。
仇烈视若无睹的狂笑出声“贱人,你竟敢串通白松康背叛我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厉声吩咐大门护卫将口吐鲜血的大罕守卫立即处死。
哼!若不杀一儆百,你们当我仇烈是可欺的人物!
听见教主的处死令后,跪在坛前的众人连一句求情的话部不敢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