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主就说过不讲规则,全凭胜负,你拓跋两家自己技不如人,倒怪别人没有手下留情了?”
“既没那么本事,还来参加什么国试大比啊,丢人现眼……”
拓跋枭气的怒发冲冠,场上却是哄堂大笑,不少人都对拓跋家指指点点。
可不是这个道理嘛~
比赛场上全凭实力,你实力不够怪我咯?
真当你拓跋家的脸要大些,普天之下皆你娘,都该让着你?
拓跋枭讨了个没脸,正要继续辩驳,幻境中变故又生。
那诡异的灰雾再度出现,下一刻,几个灰头土脸的年轻人被送了出来,眼泪鼻涕包满脸,失魂落魄的样子像是被吓破了胆。
拓跋家仅剩的一根韭菜苗也被割了!
拓跋枭整个人像老了十岁一样,颓在原地,周遭射来的目光,让他头都快抬不起来了。
丢脸!他活了这么几十年从没如此丢脸过!
“带上咱们的人走!”
哪里还有底气在场间停留,拓跋枭拂袖走人,其余拓跋家的人都掩着脸离开,便是拓跋天月此刻也觉脸上无光,恨恨的盯着光幕中的红衣少女,发誓要把这笔帐好好讨要回来!
幻境内,拓跋九歌看着手上这一堆令牌,有些犯难。
将最后一个拓跋家的人送走之后,她手上累积的令牌囤货已到了发指的程度。
她目光一斜看着远处躲在山包包那边窥探的一群人,他们已窥探好久了,但始终不肯露出真面目。
“远方的朋友,你们过来~~”她热情的招手。
“你骗鬼呢!过来让你抢令牌吗?”
秦家中有个疯子在幻境里疯狂抢夺令牌,这个消息已不止在昊天台外传播开了,幻境中的人这会儿看到穿红衣服的女子,都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人心不古啊,我是想送你们礼物来着。”拓跋九歌很是受伤,这多出来的令牌她拿着也没用啊,为毛没人肯相信她的话呢?
秦雨桐目光一闪,倒是听出了对面说话之人的身份,高声道:“可是云家的彩溪妹妹?”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秦姐姐,正是小妹。”
秦雨桐转过头去,甚是认真问道:“你确定多余的令牌是要送人吧?不是要把别人骗过来抢了吧?”
“我是那种人吗?”拓跋九歌震惊。
其余人看着她,默默心道:你是……
在秦雨桐的再三保证下,云家的人扭扭捏捏的从远处过来了,打头的女子长相温婉,一看就是那种好脾气好教养的大家闺秀。
不过拓跋九歌脑子里徘徊着的却是她那句豪气干云的‘骗鬼呢’!
云彩溪一脸戒备的看着他们,“令牌你们真的要送?”
“自然,这玩意儿多出来的又不能还钱。”拓跋九歌大大方方的把令牌丢了出去。
云彩溪接过之后,松了口气,这才放下警惕,感激道:“谢谢。”
拓跋九歌一耸肩,“该割的韭菜苗也割完了,咱们也出去吧。”
众人不置可否,眼前光幕一散。拓跋九歌他们出现在了昊天台上,随之而来的是穿透人耳膜的欢呼尖叫声。
拓跋九歌疑惑的眨了眨眼,什么情况?
秦家三姐弟指了指头顶的光幕,面无表情的咽了口唾沫:“恐怕……我们是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