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瓦解。
若不是为了她,他不会忍受到现在!
“我没有说谎。”她否认,并设法挣脱他强而有力的怀抱。
但他不许!
“你还想演戏?”他的态度一径是如此地从容不迫,他的手搁在她下腹,他的腿仍然定住了她,像铁链一样地阻止了她所有逃走的尝试。“可你的眼神,你的神态,还有刚才的吻,都在在地告诉我,你记得我,而且忘不了我!”
在狭窄的空间里,他们突然变得靠近,一股怡人的男性气息再次侵袭了她还好,房内的幽暗让他看不清她被吻后而晕红的双颊,所以她还能趾高气昂的与他说话。
“严朗,你是我见过最自以为是的男人!”
“难道不是吗?”他声音拥抱她、**她“我甚至能感觉方才你还回吻了我。”他暧昧的言词与眼眸内闪烁的光泽使她不禁一步步坠了他诱人的欲网,因为他看出了她的迟疑与退缩,于是他决定趁胜追击,逐一瓦解她的心房。
“说,为什么说你已经忘了我?”她感觉得到他全身辐射出来的热力,但没有丝毫受威胁的感觉。
她觉得他的体温就像阳光一样温暖,而一夜未眠的她已是精疲力尽,不想再逞口舌之快了。
她抬眸凝望进他眼中,无意识地伸手抚弄他的下颚,他新蓄的胡须刺痛了她的掌心,但她没有在微笑,他是她见过最富魅力、也最令人心慌的男人。
“你不觉得,这是唯一的办法吗?”她勉强挤出一个微弱的笑容,表情哀伤的道:“你是一个刑警,而我是天使门的逃犯,身为执法正义的你,真能纵容我这个罪犯吗?”
“我”不等他开口,她替他说出了答案。
“你不能。”
她能了解他的心思,于是她替他回答:“就算你真将我所犯下的罪视而不见,但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因为你的良心会谴责你的纵容!”
严朗浑身僵硬,聚精会神的听着她所分析的一字一句,她说得没错,他是有可能后悔的,但前提是--
“如果我放过你,而你继续犯案的话,那么我是有可能后悔。”他看向她:“你会吗?”
“我会。”她斩钉截铁的道。
“什么?”他难以置信地看了她一眼“你是故意挑衅吗?”
“这只是对你的预告。”她抬起头来,迎住了他的目光。“经过我的调查,陆长青只是谋杀我双亲的其中一人,还有个该死的混帐还没下地狱。”
“将一切留给警方去办。”他不要她再涉险。
“不行。”她想也不想的回绝。
“不行?”他瞪着她,发觉现在的她,与他所认识的那个楚楚可怜的小女子,有着俨然不同的性情。
在脱去柔弱的假面具以后,她是魅姬,冷情而绝决,是一个他所不能控制的女子。
“不可否认的,你们警方办不了大事。”她斜眼睨了他一眼。
“这是个羞辱吗?”他眉头紧皱,十分不悦。
“若非如此,一个外交官的灭门血案经过了十多年的侦查,为何还是破不了案?”她面无表情的道:“血债血偿,杀父弒母之恨,我与我哥哥仍然可以独力完成,用不着警方的介入。”
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成功了一半了,不是吗?
“你不应该将仇恨占据你的心。”他轻拂散落在她额前的发丝,将将它们梳往她耳后。“难道你不想安定下来,回归正常的生活,做一个平凡人?”
“命运一开使便为我选择了不平凡,我无力抵抗。”
“你可以的。”他将额头浅抵着她的,用着富满柔情的嗓,低语道:“半年前的那个誓约还是有效,我仍渴望着你。”
“严朗”
“嫁给我吧!”他他缓缓的露出一抹缓慢又从容的笑容,承诺道:“把你的仇恨统统交给我,让我为你解决一切忧伤。”
凝视他那诚挚的眼神,有好几次她差点就要沦陷了,但理智告诉她,她绝不能让这个男人为她涉险。他根本不知道对方的实力有多坚强?那绝对不是一个区区刑警所对抗得了的权力。
“不行。”她忍痛的回绝:“我不能嫁你,也不可能嫁给你。”
“这又是该死的为什么?”他不悦的挑眉问:“难道就因为我是一名小小的刑警,你不愿委屈将就?”
“你知道这根本不是重点!”她皱眉道:“在所有仇恨尚未平息之前,我们只能够是敌人,这道理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他无语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义无反顾的眸光,然后他低下头来,开始吻她。
“朗?”她惊讶极了,不知道他这算是哪一国的回答?
“不管你做了什么决定,我都不会再阻止了。”当他第一眼瞥见那张秀美绝伦的脸蛋开始,她便已牵动了他蛰伏了多年的情潮,让他感受到一种从未经验过的悸动,令他怦然心动不已!
他看着她,心中有股强烈且热切的渴望,他感觉必须让自己深刻地印入她的心底
“此刻,我只想爱你。”他用着一双深邃且柔情的眼眸探索着她,让它们闪耀着对她特有的魔力,但他感觉到她已经又武装起自己。
“别傻了。”她羞赧地闪避着他火热且极具暧昧暗示的目光,不断挣扎仍被压制的身子,有些气恼的斥道:“难道你就不在乎我是天使门的余孽,警方的头号追缉要犯?”
好一晌,他火热的黑眸只是浏览过她的,然后下一秒钟,他的手指插入她的秀发,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他并没有伤害她,他的唇贴着她缓慢地移动、探索,迫使她为他分开双唇,将饥渴的舌恣意地探索她甜蜜的口中,撩起她更强烈的欲望!
他的唇蛮横地落到她唇上,狂野的吻她,她挣扎的想转开脸,他的大掌则托住她的后脑勺固定了她,她的理智死命地在抗拒他,身体却渐渐融化,透过单薄的丝质睡衣,她可以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的心跳节奏!
他的碰触一向令她全身发热,现在那股火焰似乎一直烧灼到她体内,他的唇、他的身体偎着她的感觉,及他抵着她的坚硬都带来了一股股的暖流,渗入她体内,令她无法呼吸。“你、你在做什么?”
“再给你一个孩子。”游移在她双锋之间的唇柔柔的低语着:“有了孩子,你就不会一天到晚想着报仇雪恨了。”
“你不能这么做!”知到他的企图后,她在他怀中不断挣扎,双手推挤着他炽热的胸膛,却无法憾动他分毫!
她的双腿被夹在他腿下,迫使她的双峰贴住他的胸膛,他们的身体紧紧交缠在一起,让她能一一清楚地感觉到他的身子以及他灼烫的坚挺抵在她双腿间的触觉。
“我能。而且”趁她挣扎之际,他占据在她娇柔的身子之间,霸道的宣布:“我已经在这么做了。”
突然间,他拉着她躺在窗棂上,她仰望进他燃烧的黑眸,他的大手蓦地一把掀开她的睡衣,她低呼出声,感觉他的大手探到她双腿间的女性幽穴,亲昵地触碰、**。
“你你怎么可以”当一连串的抚触再也无法填平他的需求时,他的吻落到了她香馥丝滑的颈间上,并贪婪地品尝她的芳香。
他先是轻柔地啄吻着,而当他体内需求逐渐攀升时,他忍不住褪去她身上的衣裙,完全**出她的诱人胴体,低头吻住了一颗已为他绽放的嫣红花蕾,含在唇里恣意地吮弄。
她全身像融在液态的蜂蜜中,体内的一切融化成一股甜美得无法想象的狂喜!她的气息屏住了,似乎被包围在光明过后的黑夜中,并感觉到自己不断地在飘浮
在一片迷茫中,她模糊地明白自己开始随着他移动,她的体内同时缓慢地筑起某种悸动的旋律,一直升高直至她几乎无法忍受的瞬间,他进入了她。
“严朗,你太狡猾了!”随着他渐行渐强的摆动,她的抗议声很快转成片片娇不胜羞的低吟。
两人再也无法交谈,他先是撤退,然后再一次的进入她,当她拱身向他时,他顿时全忘了有关温柔的一切,他拉着她的腿圈住他的腰,一再的进入她,为俩人带来久违的狂喜。
在神秘的南方岛屿上,两条赤luo的身子缠绵地紧拥彼此,持续着亘古以来的旖旎动人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