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我自己这小阁楼饮茶,水姑娘是后来自己来的。”
他这一语落,亦是令得那叶鸿脸色一变:不好,完了!
果然,当得叶鸿语落之时,叶凉那白皙的面颊之上,亦是浮现一抹讥讽的笑意。
他侧转过身,看向那被诸将扶出的叶楚南,问道:“你说,这里是你自己的小阁楼,是她主动闯进来的,对么?”
“不错。”叶楚南道:“是她自己闯入院内,我并未对她如何。”
“嗯。”
似了然般的点了点首,叶凉双眸陡然一凛,喝语道:“那么,我倒想问问,你这普通的小阁楼,为何要布下此等恐怖的玄阵、毒雾!?你...”
“意欲何为!?”
“我...”
叶楚南似没想到自己的辩驳之语,竟反被叶凉抓了辫子,一时亦是难以出语。
“说不出了,是么?”
叶凉吐了一语后,他神色肃然,冷声道:“那我来替你说!”
“你是想在此地,布下此等凶厉之局,待我之未婚妻水之谣入院之后,以镇压于她,好于你行不轨之事...”
一语至此,他陡然踏前一步,霸道气势由身而散,双眸慑人直视叶楚南,逼语道:“是也不是!”
似是被叶凉这凌然的气势所慑,叶楚南下意识的便倒退了几步,颤声道:“不...不是...”
“呵,若不是,那你告诉我,你这别院里的毒雾、玄阵是拿来作何的?”
叶凉质问一语后,他神色淡漠,嗤笑道:“你可千万别告诉我,这是用来防别的强者来北凉闹事的。”
于这点,不用叶凉说,在场众人就不会信。
毕竟,有几个强者敢当真来这北凉城闹事?
纵使来了,那也应该是直奔北凉城,而非跑到这城外的偏僻之地,寻衅滋事,做无用之功。
面对叶凉的质问之语,叶楚南亦是神色微闪,强撑着底气道:“那...只是我在做一项试验...”
“呵...”
叶凉白皙的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笑道:“什么试验,需要堂堂北凉王府的天才世子,勾结邪毒之辈窦金花来做!?”
什么!?金花老人,窦金花!?
叶无峰、叶珠芳等人听得此言皆是面色一变。
于窦金花之名,他们听得不少,但听得都是一些恶名,一些奸邪祸乱事迹。
如今知晓叶楚南勾结窦金花,他们又怎能不惊?
旋即,那叶烈则是踏前一步,问道:“凉儿,你说什么?楚南勾结了金花老人?”
面对他的问语,叶凉瞥了眼那边躺着的窦金花尸体,道:“那老头的尸体就在那,祖父过去一看便知。”
“若是诸位不信,还可对比一下那金花老人身上的毒,还院内那些未散的余毒是否一般。”
这一语,亦是彻底将叶楚南给将了死局,令得他整个人都开始有些慌了神。
闻言,叶烈、叶无峰等人亦是纷纷朝着那窦金花的尸首看去。
这一观,他们亦是齐齐色变,那躺着的尸体,不是金花老人窦金花,还道是谁?
与此同时,那叶鸿的脸色都是阴沉的可滴出水来。
他牙关紧咬,于袖袍之下的手,更是捏的泛白,目光阴狠无比的盯着叶凉,心中恨意深重:“好你个狡猾的小畜生!”
“早知如此,今日,我便不应对付水之谣,而应直接藏于此将你给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