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火烧房子一样的激动,双手还使劲挥舞着。“小莫小莫,不好了啦,那个小姐在和客人拚酒,赌的是一瓶威士忌和一百元美金,客人全疯了,都在猛灌酒啦!”
莫容洁抬起头,无奈地看了下天空,然后跑回店里。
要是小酒馆被荆玫毁了,她非剥了荆玫的皮不可!
看着她急呼呼离去的身影,荆堂迈开脚步跟上。
拜荆玫所赐,爱劝酒的熟客全部都醉得东倒西歪各自离开,后来的一个小时是小酒馆难得安静的时候,连爱惹事的荆玫也被她哥哥给赶回去了,小酒馆很安静,除了两桌女性客人外,还有窝在墙角座位喝闷酒、生闷气的荆堂。
莫容洁趁着空档作了一些腌制的小菜给阿姨吃,厨房阿姨尝过后,对小莫的厨艺大为赞许。“哇,小莫你太厉害了,原来南瓜还可以这么做喔!”
先将南瓜蒸熟放凉,再将南瓜肉挖出来,放在大碗里拌上适量的咸鸭蛋就是一道很受女性欢迎的小菜了。
“这个很简单,是我看书上学的。”
洗碗阿姨说:“小莫不仅人长得漂亮,又很会做菜,能娶到小莫的男人可幸福了,对了,我来找找我家亲戚中有没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像小莫这么好的媳妇被外人选走那就可惜了!”
厨房阿姨赶紧接着说:“是啊是啊,没错没错,我也要来想想我家亲戚有没有合适的人!”
两位长辈的话荆堂听得一清二楚,他将酒杯砰的一声用力放在桌上,吓了两位阿姨一跳。
“不用理他,他很有钱,一亿个杯子都赔得起。”莫容洁凉凉地说。
厨房阿姨轻声耳语:“小莫,他是你男朋友喔?”
“过去的。”
“未婚夫?”
“过去的。”心有点酸
“有钱又帅的男人不好找喔,放弃了很可惜喔!”这是洗碗阿姨的真心话。
“我不稀罕他的钱!而且他品德很差!”莫容洁刻意很大声地说道。
好,他承认容容可以轻易地勾起他的情绪、轻易地将他玩弄于股掌之上,并把他气到灰头土脸,但是,他堂堂荆家二少爷有必要留在这里受气吗?!外头多得是听话、温柔,随便他摆布的女人!
荆堂从皮夹里掏出一千元纸钞放在桌上,准备走人,可却在门口停住脚步,似乎想回头说什么,但最后又什么也没说,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莫容洁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男人。”
十点半打烊,她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三个人快手快脚地收拾好店面后,厨房阿姨好心地问:“需要我骑车送你回家吗?我今天有带我女儿的安全帽来。”
莫容洁笑着摇摇头。“不了,今天是满月,我想散步回家。”
“男人在满月会变成狼喔!”洗碗阿姨说着玩笑话。
“哈,真可惜,狼人九点不到就全被摆平啦!”莫容洁笑道。
三人哈哈大笑,关灯锁门,和两位阿姨挥手说再见后,莫容洁拉紧大外套,竖高衣领,慢慢散步回家。
一辆黑色bmw745突然停在她旁边,莫容洁愣了愣,是来搭讪的吗?
车门打开后,荆堂走下车。
“我送你回家。”
莫容洁甩过头不打算理他,故意绕过他,拦了部计程车,快快上车离去。
荆堂望着离去的计程车,他抚着下颚,扯着微笑。
莫容洁盯着后视镜,确定他没追上来后才松了口气。
太累了。
心里累、身体累,所以不要再去想了,她抹去眼角的泪光,总有一天,再怎么刻骨铭心的爱情,只要没有交集,应该都能遗忘吧。
回到乾妈的小套房,连大灯都没力气开,莫容洁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地上,所有的勇气和战斗力全部归零,刚才的豪迈帅气全没了,她好累、真的好累
叮咚!电铃响起,她站起身,抹掉眼泪,开门,发现站在外面的是荆堂,她赶紧想关上门,但力气哪能跟荆堂抗衡?
荆堂得意、堂而皇之地进了大门,室内一片黑暗,可他还是看到她潮湿的双眼,他不舍地将她拥进怀中。“容容”
多么温暖的怀抱。
这无疑是在考验着莫容洁最后的底线,她全身都在颤抖,无助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俯身吻住她颤抖的唇瓣,她凝视着他,发现他的黑眼在灰暗的光源里还是炯炯发亮
她迷惑于他眼中的光亮,彷佛那是茫茫大海里唯一的指引——她不想管了,什么都不想想、也不想管了。
莫容洁踮起脚尖,双手攀住他的颈,轻轻唤道:“堂。”
他低吼,热烈的吻猛然袭来,饥渴而有力,他的手**着她的腰线,一路往上
她按住即将袭胸的手,两人着了火的眼燃烧着彼此。“不要在这里,这里是我乾妈家。”
他凝视着她,打横抱起她。“那就回我们家。”
莫容洁跪坐在大床上,赤luo的胸展现在黑夜的冷空气中,她双颊绯红,有些害羞,抬头凝视着他,今晚将和之前很不一样,她可以很坦然地面对彼此的**。
结束。
上一回,他默默无语地离开她,这一回,莫容洁推开了他,硬是忽略下半身突然袭来的空虚感,她咬着牙走下床,无视颤抖的双脚,她要走,无论如何,她一定要走就对了!她是笨蛋,她怎么能够她怎么可以!
喔,她是笨蛋!
荆堂下床,打横抱起了她。
“放开我。”她不看他,声音好冷。
“洗澡。”
“我要回去!”她大吼。“是你说要来的。”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在欢爱后和他吵架的,荆堂很气,很气自己在乎的人到底在不在乎他!
她推着他的肩膀。“我可以反悔。”
“想都别想!”他吼了回去。
他将她丢进按摩浴白里,她气恼地抗议道:“很痛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