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紧抱她,再次感觉到自己想照顾这女孩的念头是如此强烈执着且一生一世。
“蔚蓝,搬来跟我住好不好?”于培武恋恋地抚过她长发,爱怜地注视着她仰望他的灿亮星眸,知道她会问,于是又补充道:“我跟我妈说过了,她同意。最重要的是,我会担心你的安全,也不想下班之后总是两地跑了,我们一起生活,好不好?”
“好。”沈蔚蓝乖顺地点头答应之后,又向他微笑着继续说道:“培武,我答应你,不是只因为我听你的话,心疼你两地跑而已喔,是因为我也想跟你住在一起。”
于培武又是一顿,他的女孩转性了?他突然有种感觉,觉得他离她的丈夫这个位置越来越近了。
“嫁给我?”于培武牵起她的手,再认真不过地问道。不懂得乘胜追击的话,他现在也没办法当一间连锁餐厅的老板。
沈蔚蓝忍不住站着于培武脸上的雀跃表情笑出声音来。
“不是现在。”她摇头。“你还没跟我说于妈妈怎么了?你告诉于妈妈,于大哥要与你争chezvous商标的事情了吗?那于妈妈怎么说?”
不是现在?八成又是要等她还完钱以后了?于培武眼眸一眯。
算了!跟以前从没被她考虑进未来里比起来,现在这样也算前进了一大步
既然他当初那纸借据都敢跟她签十年,就代表他有的是时间与她耗。
“我妈说,她要想一想,再告诉我她的决定。”于培武吻了她手背一口,拿起旁边的茶杯喂她喝了口水果茶,再不喝就凉了。
“于妈妈很难过吧?”当然,一定会很难过的。亲人一而再、再而三地为了钱反目。
“难免的,她一向疼我大哥,几年前我大哥就因为商标闹过一回了,她一时心软劝和,却没想到我大哥没学到教训,现在竟然又变本加厉来一次。”于培武突然觉得很感慨。
沈蔚蓝只是握紧了于培武的手。
“其实,我并不觉得我哥是真的想要商标或是我的餐厅,他只是想要一笔能够挽救他公司的钱”于培武紧紧地回握住沈蔚蓝的手。“我只是不懂,他要是好好来跟我商量,我也未必不会借他钱,为什么他不愿意好好来跟我谈,反而要做这些伤人的事?是面子问题?还是狗急跳墙?就算我把chezvous商标给他,把分店给他,给他一大笔钱挽救他的事业又怎样?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还回得来吗?他这几年对我妈不闻不问的亲情还弥补得回来吗?”
沈蔚蓝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沉定定地望着他,想借着掌心的温度传递给他力量。
“其实,我有时候也会很气不过,很想好好地跟我大哥周旋,看看是他岌岌可危的公司撑得住,还是我的餐厅撑得久,要不是知道我妈会很伤心,我也不用这么忌惮他”
于培武突然自嘲地笑了,伸手刮了刮她脸颊,说道:“蔚蓝,你看,这世界上还是会有只能用钱才能解决的事情;没有钱,有些人就是打发不走,有些感情,就是换不回来蔚蓝,你都不怕也不曾怀疑过吗?也许我对你好,借了你一大笔钱,只是为了想与你上床,想让你对我百依百顺,让我予取予求?”
“神经你要女人勾勾手指头就有了,何必这么大费周章要我?”沈蔚蓝将她颊边那只自暴自弃的手抓下来,放在嘴里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孩子气的举动令于培武失笑。
“我现在勾勾手,你要来吗?”于培武真的朝她勾了勾手指头,漂亮黑眸中闪动的一暧昧气息几乎令沈蔚蓝腿软。
“我、今天我身上你不会想的”沈蔚蓝不自觉地抓紧了胸前的领口,紧张地吞咽着口水,一句话零落破碎得说也说不完全。
她身上,还留着沈仲杰的齿痕与咬痕她知道于培武昨晚早就看见了,但是,他不会想要这样子的她的,至少等痕迹淡了,她面对他也比较自在
“脱下来,让我看。”于培武将她放在胸前的手拿开,拉了拉她胸前衣料,低沉魅惑的嗓音说得明明白白,不是暗示。
这一定是某种制约反应,她的耳朵早就习惯了接收于培武的每一句甜蜜指令。
于是在沈蔚蓝尚未反应过来之前,她的双手便已经早她一步动作,除去她身上那件与这季节十分不协调的高领线衫。
于培武望着她仅着蕾丝内衣的半luo美体,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倾身,以嘴覆住那些她原本不想给他看的印记,温柔地舔过、吮过,留下他的齿痕,霸道似地宣告他吻过的痕迹。
她是他的,只有他能吻,也只能是他的。
“只有我留下来的。”于培武打开她内衣的背扣,丢在一旁,大掌扣住她一只浑。圆软乳,既粗鲁又爱怜地在掌心揉。捏,令沈蔚蓝娇吟出声。
于培武吻住她红艳的嘴,将舌探进她嘴里。“蔚蓝,你身上,只有我留下的你好香、好软我怎么会不想要呢?我无时无刻不想要你”明明就是同样的一件事,由不同的男人来做,却会造成身体上两种截然不同的反应
于培武**过她足踝小腿的那一刻,沈蔚蓝使自动自发地抬起双腿环住他的腰际。
她的身体是这么地欢迎他,急着想要热切地纠握他、迎进他、吸附吞纳他
苞于培武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觉得自己浪荡堕落得像个情妇
“培武,我好喜欢你。”于培武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刻,她柠着眉头、咬着下唇、拱着身体,给了他一朵最灿烂绝艳的微笑。“我喜欢你,喜欢跟你**,喜欢你要我,也喜欢你爱我,培武,我好爱你”“嘘。”于培武吻过她今天已经说得太多太坦白的嘴,在她耳畔低语,开始了另一阵猛烈强硬的律。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