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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黎川看着女人恼羞成怒的表情,唇角微微上扬,勾笑道:“我在很严肃的撩拨你。”
“把后面三个字去掉。”
“恕难从命。”男人一个用力,毕秋被扯到他怀里,她半湿的发贴在他的胸口,一只小手将将按在他的肩上,南黎川随即轻轻一压,将女人压回床上。
毕秋急的简直要哭了,他不会是想来真的吧。
“你等,等一等,我今天没兴致做这种事!”毕秋急声道。
南黎川将腰带扔到一边,微扯了唇角,道:“你会有的。”
“我,我说住手,我还没原谅你呢,你不能碰我!”
“我不觉得我有什么地方需要你原谅,即使真的有,我也有自信能让你说出我原谅这三个字,为什么不试一试?”
“南黎川,你给我住手,我不要,我不要不要不不要,呜~”毕秋的唇被赌住,一起被困住的还是她的双手,她无法躲开南黎川,就像她无法抗拒他身上的气息,无法将心从这个男人身上移开一般,她被这个男人吃的死死的。
可是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好吗,施甜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回来。
她扭动着身了想挣脱南黎川的控制,却只得男人更深的热情,她逐渐迷失在男人的气息里,直到耳边响起一道声音:“好一招调虎离山。”
毕秋一下子睁开眼睛,南黎川俯伏在她身上,脸上依旧是浅浅淡淡的表情,唇角也依旧是那个弧度,可是眼底的神色却变了,那是一种早己察觉却又懒得去揭穿的纵容,不,更准确的说是揶揄。
毕秋逐渐的冷静下来,早知道他会察觉,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却依旧装傻:“这个破房子的线路有问题又不是我弄的,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让你的小朋友回来吧,书房里除了你的文件就只是一些江离然买来装装样子的书,她就算找到明天早上也翻不出什么。”
对方都说的这么直白了,毕秋也没理由再装下去了,索性直接把话题挑明:“没错,是我让施甜去查的,如果你能坦白,也不必我这么大费周章了。”
南黎川放开她,站起身,毕秋感觉一阵凉意,于是拉了被子盖住身体,抬起脸看向南黎川:“我不想因为这个话题再和你吵,但是有一此事我还是想理清楚。”
南黎川抱臂,不置可否。
毕秋迟疑了一会,道:“那天晚上,你有没有打过一个人?”
“没有。”
“你不要回答的这么快,你仩细想一想。”
南黎川再次摇头:“没有。”
“可是对方说见过你!”
“哦?”南黎川微微挑眉,那目光莫名的让人有些心虚,“对方?你任凭随便一个陌生人的话就来怀疑我?我就这么不让你信任?”
怎么倒是她的错了?
“不是我怀疑你,但是时间和地点都太巧了,而且你又什么都不说。”
“我说与不说,就是你衡量信任的标准吗?”
怎么还和他说不清了?
“你不要把什么事都扯到道德的标杆上,我不是那个意思。”
“即然你相信我,还要我说什么?我没有伤害你,也不会伤害你,那天晚上我去了哪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吗?”
毕秋发现话题转来转去又回到了原点,她自认口舌还算伶俐,怎么到了他面前就没一次赢过呢?
她只是想知道他那天去了哪,那个男人是不是他,他就实话实说怎么了?
越想越气,不禁捶了一下床板,气道:“你让我一下不行吗?你对陆佳佳那么宽容,怎么换了我就不行?如果我偏要知道呢?”
“她是她,你是你,我不认为你会自轻到一定要通过比较来获得满足,何况这是两回事,我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更改自己的原则。”
毕秋气的头疼,这哪是同.居,说不好听这就是契约,合同,租赁,她花钱租个男友也不会气得她分分钟想跳楼,这男人不是不解风.情,他根本就是顽固不化。
毕秋突然有点沮丧,也许她这一辈子都感动不了这个男人了。
砰砰砰。
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毕秋在男人的目光是有气无力的让施甜进来,施甜还以为南黎川己经走了,大大咧咧的推开门便道:“这种事下次还是你去吧,太惊心动魄了,我把电脑翻了个个还是什么也没找到,呶,就翻到了几本小说。”
毕秋己经不知该说啥了,施甜说完才见到站在一旁,抱臂冷观的南黎川,顿时吓的往旁边一跳;“你,你没走啊。”
南黎川浅浅一笑,温和无害:“你们好好玩,我先走了。”
门一关,施甜就扑上来,声声控诉:“你要害死我了,他在你怎么不说啊,完了,漏陷了,以后我是不是不能来看你了?”
施甜是单细胞动物,做事完全凭直觉,所以她很怕南黎川,超级怕,这男人只要面无表情,她就吓的想叫妈妈。
“躲也没用了,他早就知道的。”毕秋有气无力,“与天斗,其乐无穷,和这个男人斗,早死早超生吧。”
施甜很少见毕秋露出这种无奈的表情,颇有些同情的拍拍她的背:“不然就分手吧,你又不是找不到,我看你被他吃的死死的,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分手那是对情侣说的,我们,呵,顶说是散伙。”
两人暗处叹了会气,毕秋犹带希望:“真的什么也没有?”
“没有。我把能用的方法都用遍,根本没有任何登陆过邮箱的信息,但是你说的那个时间,南黎川确实在家,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他,不可有一点珠丝马迹都没有的,唉呀,说不定真是的我们猜错了,你想想,他如果有这个本事还做什么艺人啊,做黑客多好,又不用出风头,还有大把的收入,你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了,我看你不如挑个时间出去散散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