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去客卧,而是……走了?
过了一会儿,悄然打开了剩下两个卧室的门,确定清楚里面是真的没有那个男人的踪迹,唐晚晚裹着床单,又木然的回到了还灯火通明的房间里,浑身无力的在床尾长凳上坐下来。
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才能称得上是戒掉。
而她现在,根本不爱那个男人……
靳墨彦走了,整个总统套房的卧室里,到处都还弥漫着那个男人身上的气息,就好像他仍旧在这里。
唐晚晚想哭,却发现自己压根没有眼泪可以流出来。
良久,她终于丢开了身上薄薄的床单,光着脚,踩在浴室里冰凉的地砖上,尔后,将自己沉入了一浴缸温热的池水当中。
……
她发烧了。
清晨从混乱的梦境中清醒过来,唐晚晚很快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她一向的身体素质都很好,几乎连感冒都是少有的,可一大早头晕乏力,浑身每一寸骨骼都好像被卡车碾压过的感觉,浑身皮肤都跟着滚烫,不是发烧,又是什么呢?
她挣扎着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比起昨天下午那种无力的感觉还要强烈,即便人是真的起来了,却昏昏沉沉,好像重心不稳。
扶着床沿走了两步,她红着脸,终于放弃了,重新倒回床上。
总统套房里没有任何声音。
唐晚晚艰难的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摸过就放在床头的手机。
“……嘟……”
“……”
喉咙干燥得仿佛快要着火了。
唐晚晚小心翼翼的轻咳了一声,带出浓烈的鼻音几乎吓了她自己一跳。
知道电话那一端的人是不会接通的了,叫服务生吗?
眯着眼窝在柔软的被子里,也不知道是烧得太厉害了,还是怎么的,不一会儿时间,她便又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
就这么睡了醒,醒了睡,一直到清晨窗外照进来的太阳光都退出了卧室,唐晚晚总算感觉自己稍稍好了那么一点。
她轻吁了口气,也顾不得出了一身的汗,没有其他人照顾,她也只能靠自己了。
“咔擦——”
房间外面依旧空无一人。
将自己套在一袭长裙当中,又给外面加了一件长款风衣外套,唐晚晚抱着胳膊刚刚下到酒店一楼大厅,看起来闪耀着红晕,极度不健康的脸色,忽的微微愣住。
“这……”
唐晚晚的病容,老远一眼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她微微趔趄了下身子,看着从休息区远远朝她走过来的纤细高挑的身影,原本就因为生病而微微红肿起来的眸子,越发眯成了一条线,“你怎么在这里?”
“弄得这么狼狈?”盛浅予臂弯里挎着一只铂金包,身上同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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