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
“是,父亲,我所说确有其事,丹儿的性格是什么样,您一直看在眼里,那孩子,自是纯粹地很,昨日之事,绝对是因着被陷害。”宁琪咬了咬牙,掷地有声的应道。
宁亦文复又看了他两眼,语气分不清喜怒地出声:“嗯,为父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宁琪脸上的表情有明显的怔松,很本没有料到宁亦文会是如此的反应,他以为他定是信了他的话,勃然大怒。
“父亲,那丹儿的事情?”宁琪轻抿薄唇,终归是忍不住地试探。
“丹儿的事,为父自有考量,你先回去。”宁亦文语气无波的出声,但那声音里却是丝毫不允许他反驳。
“是,父亲。”宁琪点了点头,暗暗瞥了一眼宁亦文的神色,随即转身离开。
待他走口,便听宁亦文对着门外喊道:“吴管家。”
“国公,你有何吩咐?”吴管家听到声音,忙走进来,语气极为恭敬。
“你去帮本国公告个假,本国公今日身体不舒服,无法上朝。”宁亦文淡淡地道。
“是,老奴这便去。”吴管家认真地应声,随即又语气十分关切地道:“国公是否需要老奴将大夫请来。”
若是别人如此问,定是要遭到宁亦文的怀疑,但是吴管家自从在它身边后,便一直恪守本分,张弛有度。
就像此时,他以非常真诚的态度面对宁亦文,问出口的话,却是十分有分寸。
只是单纯地从侧面询问,而不是极其直白以身体是否健康为由。
丝毫没有过多的逾越。
“无妨,老毛病了,你去吧。”宁亦文并未有任何的反感,简单的吩咐。
“是。”
少顷,宁亦文盯着墙上看了许久,这才站起身来,打开屋内的暗室,脚步不疾不徐地走了出去。
宁墨得到消息时,正在用早膳。
“宁亦文告假了?真是稀奇。”宁墨嘴角泛起一抹讥笑,幽幽地出声。
在这东临国,上到文武百官,下到黎明百姓,谁人不知,堂堂宁国公府宁亦文为人最是严谨自律。
自他得到爵位后,几乎没有缺席过一日的朝会。
而今日,却因着宁琪说了几句,便立即做出此决定,若说这里面没有猫腻,宁墨是不信的。
只是到底因何?至今没有头绪,宁墨复又想起了,至今为止,宁涵不让她涉足宁亦文暗室的话。
想必那暗室的通道,便是宁亦文最大的秘密。
但无论如何,她都要去试一下。
“主子,那宁丹可是会无事?”冬瑶欲言又止地询问,秀眉微蹙。
“总归会留着她的命。”宁墨淡声道。
冬瑶闻言,嘴角抽了抽,她家主子虽说总归会留着命,侧面的意思便是活罪难免。
虽活着,怕是那境况不会太好。
“主子,秋蓉那里,说高琳想见你一面,你看?”冬瑶松了一口气,出声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