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长老终于缓缓清醒了过来,楚河在白长老的身旁守了几天几夜,在他终于动了动睫毛,即将清醒过来的时候,露出了一个释然的笑容来,又是唤人请来了慕染,而慕染只是简简单单地看过了白长老如今的伤势,见他确实是恢复了不少,如今看来只怕是快要清醒了,这才对着楚河轻轻点头,“想来白长老自是快要清醒,不必过于担心。”
这般说来,楚河总算是不由得松了一口气的,不过当他的视线继续落在了眼前的白长老的时候,却还是不由得蹙着眉头,如今这昆仑山上除了白长老之外几位德高望重的老者们如今已然接连遇害,想来这件事情对昆仑而言,自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楚河想着自己身为了这昆仑之上的掌教真人,如今却还是寻不到了一丝的线索,想来只有将希望寄托于了白长老的身上,如今昆仑,自然还是要有一位长老能够主持大局的。
只是楚河虽说这般想着,而慕染瞧着此时仍旧纹丝不动地躺在床榻之上的老者,却是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并非是她不孝,只是这是事实。
若是流下来的是其他三位长老之中的任何一个,事情恐怕都会自有转机,然而,如今唯一生还的,偏偏是他!一想到这里,慕染的嘴角不由得泛起了一丝丝的苦涩,便是她这个时候也不知晓究竟是该说些什么才好的。
很快,果然不出所料,这位白长老动了动嘴上雪白的胡须,又是忽然抬起了手来,虽然那一双苍老的眼睛依旧是紧紧地闭着,虽然那般动作也是小心翼翼地显得很是艰难,而这位白长却还是醒过来了。
楚河神色已经,也不敢多含糊,很快就将自己的身子凑了过去,贴在了长老的身侧,又是聚精会神地听着,是想要挺清楚了白长老究竟是要说些什么的,哪里晓得,只听得一声巨大的声响,楚河神色一惊,只是终究还是没有躲过了来自白长老的洗礼,便是一旁的慕染瞧着这般清静,都是瞪大了眼睛,转而露出了一丝同情的神色来。
她的眼睛里,她方才的视线深处,是清清楚楚地瞧见了这位可亲可近的白长老眼睛还未睁开,却是一个没有忍住,在楚河靠近的时候很是猛烈地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只冲着楚河而来,楚河虽然大骇,不过也未躲开,事实上他自然也是来不及躲开的,只能够闭上了眼睛,立体的侧面的五官生生地接受了来自这才刚清醒不久的白长老的洗礼,尽管如此,楚河仍旧是恭恭敬敬地跪在了床榻旁,身影既是未动,面上也是没有什么申请的,只是一双深邃的眼睛里波澜不惊,也不知晓究竟是在想些什么罢了。
这在场的除了他们三个人之外,还有几个小弟子,看着这般场景,皆是不可置信地睁着眼睛,又是微微地张着嘴巴,一个个面上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来,这些小弟子大多不过是刚进了这昆仑山罢了,便是其中年纪最大的,在他上山之前,白长老已然是下山游历去了的,根本不知道这位白长老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如今一个个瞧着这我白长老竟然是这般模样,果然是不见不知道,一见吓一跳,便是思绪都变得复杂了起来。
而他们也不不敢在这般情况之下擅自妄动,更是不敢窃窃私语,只能够继续本本分分地立在了原地,一个个低着脑袋,不去看这位此刻正一脸茫然的老头子,毕竟他们也是知晓这个时候,装作什么都没有瞧见,自然是最好的选择,虽然这个满头白发就是胡子都一片雪白的老头子此时也显然不知晓自己早已被这些晚辈们在心里默默地嘲笑着的,而他更像是被自己的一个喷嚏给惊醒,冷不防忽然睁开了眼睛,又是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起,盘腿而坐,脑袋更是转个不停,打量着周遭的一切,口中更似乎是在喃喃自语一般,“这里是哪里?真奇怪!”说着又是挠了挠自己的散乱的头发,眼睛里是愈发不解的神色。
“回白长老的话,这里是昆仑山,长老之前身受重伤,如今正在师门之中修养。“楚河说着这话,按照惯例,又是磕头拜见,算是正式地拜会了白长老。
然而那个老头子却是一眼也没有落在了楚河的身上的,他的眼睛里又是好奇又是觉得有趣,直接就竟楚河无视了,继续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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