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娜丝毫没有预料到自己才穿越回到了十年之前,所瞧见的竟然会是这般景象,她不由得惊呼出声,只是这才发现无论自己如何大声地呐喊着,他们却丝毫没有反应的,宽阔而精致的床榻之上,她父王的身子压在她的母妃的身上,一手狠狠地掐着王后的脖子,王后涨红了脸,却是动弹不得的样子,尔后王上手中锋利而冰冷的匕首更是毫不留情地刺了下去,赛娜几乎是听见了她母妃惊恐的尖叫声的,她急急地想要跑上前去,拉开了她们,只是慕染却是在这时一把拦住了自己,赛娜这才终于意识到了,原来一直慕染都是在自己的身边。
只是此刻的她陷入了惊恐的颤抖之中,不仅仅是动弹不得,她根本就不珍惜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而真相忽然如此毫不留情地深入了她的脑海深处的时候,她依旧是难以相信眼前自己所看见的。而这时的她,已然忘记了慕染之前所少,就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无论如何无法触碰到了眼前所瞧见的一切,因而,无论她此时此刻做什么,眼前的事实都是无法改变的,所以无论是她在声嘶力竭地呐喊着,还是想要急急地跑山前去阻止了王上手中落下来的匕首,那都是于事无补的。
而就算是慕染没有在此刻拦住了她,她也是意识到了这一切的,因为便是这时,她忽然惊恐地发现了自己的身子却是忽然穿透了大殿之中的珠子,而她却是丝毫没有感觉的,也就是这个时候,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身子忽然变得轻飘飘的,难以言述的感觉包裹了她,却让赛娜不由得觉得空虚起来,她不过是一个神识,一个偶然穿越到了十年前的灵魂,自然不会让人知晓,她能看见所有的一切,包括那鲜血淋漓的真相,只是她却无能为力,即便知晓接下来发生的一切,是她一直以来逃避的事实,只是如今她亲眼瞧见的时候,第一次觉得是如此的胆战心惊,恐惧便是在这时深深地将她缠绕着的,只是她不知晓是如何是好,更不知晓如今的自己能够做些什么,又不能够做些什么,只是就这般纹丝不动地立在原地,然后亲眼瞧见她父王手中无情的匕首刺入了她的母后的体内,鲜血不断地涌现出来,将一床雪白的锦被染得通红。她的母妃依旧是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一张脸涨得通红,只不过渐渐的,等到她的父王松开了手之后,那张脸又是渐渐变得一片惨白,毫无血色,甚至泛着青紫,看上去是极为的可怕,而那一双眼睛始终是惊恐地瞪大,嘴巴更是微微地张着,与赛娜的记忆是全然不同的。
她不由得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泪落了下来,她却察觉不出眼泪落下来的滚烫,只是感觉到了自己的一颗心揪得紧紧的,似乎这才是唯一的真实了。而她的父王,在此刻却是披头散发地坐在了床榻之上,就像是全身都变得已然虚脱一半,只神色怔怔地望着此刻正一动不动地倒在了床榻之上的王后,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细细看去,那一双眼睛也是无比的空洞,赛娜不由得对这把模样的王上感到害怕起来,不像是她记忆力的父王的模样,只让人觉得心惊胆战的,而赛娜小心翼翼地上前,想要最后再看一眼她母后的最后一面。
隐山却在这时带着大队的人马进来,有条不紊地清理了王后的尸体,赛娜眼睁睁地瞧着他们将王后的尸体高高地挂起,底下放着一人宽的木桶,鲜血仍旧是源源不断地涌现了出来,落在了木桶之中,而她母妃的眼睛也不知晓是什么时候被合上的,面容也不似之前惊惧的模样,就像是安静地睡着了一般,面上也是一片宁静的睡颜,就好像赛娜先前所亲眼瞧见的那般鲜血淋漓的景象只不过是她妄想的一般,王后并非是她的父王亲手杀害,也没有挣扎过,一切都好像是她自愿成为了这一场祭奠的伟大祭品。
隐山身为一国之师,究竟说了些什赛娜是记不清了,她只记得隐山的声音沉沉的,只是她的耳畔却是在这时候就像是充满了无数繁芜的杂乱一般,是一句话也听不清楚的,而她的眼睛里,也只是瞧见了整个大殿的人都是在此刻跪了下来,隐山似乎又是在虔诚地吟唱着什么,像是在称颂着王后的功德,而她的父王像是在这一刻苍老了许多,头发瞬间花白,正掩面哭泣着,然后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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