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若是想要知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自然是要接触了荣宸之后才能够知晓的,只是如今荣宸被关在了牢房之中,而又是那般严密的看守,甚至也许是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的,想要解除荣宸,恐怕是难上加难。
“或许若是我去同宁王爷多接触接触,指不定他会告诉我什么?!”这个时候,慕染与池碧皆是一筹莫展,而池碧自然是想到了宁王爷的,毕竟以宁王爷的势力,办这件事情并非是一件难事,更何况,那衙门之中看守着荣宸的侍卫们,十有八九还是宁王府出来的人,只不过池碧一想到了这里,却又是忽然记起了先前宁王爷是那般嘱咐了自己,而自己纵然是到现在多不相信他的话的,这个宁王爷,果然是可信之人么?!
池碧还在若有所思地想着这些,一时之间只只觉得心乱如麻,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是好,而慕染却还在想着柳唤宇临死之前对自己所言,那个时候他既然知道自己已然是快要死了,留下来的定然是至关重要的信息,且不说他柳唤宇究竟先前是否是装傻卖傻,只不过他最后所言的话那一幅画究竟是在哪里,里边又是有怎么样的秘密?!一时之间,慕染似乎有些眉头紧锁,而视线却落在了桌案的画卷之上,便是之前阿洛说自己画错了那一幅画,虽然不知晓究竟是哪里画错了,只是这话既然是从阿洛的嘴巴里冒出来的,自然不会是无稽之谈,虽然慕染所做的每一幅画,知根知底,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般的时候的。
而如今似乎唯一的希望,全都落在了昨夜在医坊之中兴风作浪的刺客们的身上,而也就是这个时候,算了算时辰,确实是该清醒过来了,慕染这般想着,视线落在了这些个黑衣男子的身上,她先前有瞧过他们呢的面孔,只不过却也瞧不出端倪,看着也不过是普普通通罢了,如今只听得几声压抑的低沉的声音,那些个黑衣男子们终于清醒了过来,只不过第一眼却是面面相觑,那神情忽然变得是无比的复杂,眼神之间的交换一下子透出了个人的心思,慕染的眼里是他们面上古怪的神情,只不过与此同时,她的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来,就像是在期待着一场好戏一般。
果不其然,便是这个时候,那些男子的面上终于露出了惊惶的神色,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皆是不可置信的眼神,而慕染终于咋这时候是缓缓开口说道,“真是可惜呢,若是几位想要幅服毒自尽的话,恐怕是不能够如愿了;虽说你们的毒是藏在了涉台舌苔之下,只不过慕染身为一位大夫,自然是不能够袖手旁观的;而若是几位想要咬舌自尽的话,恐怕是要愈发地失望了,如今几位虽然清醒,只不过就没有觉得身上使不出一点儿力气来么?所以若是几位想要减少一些痛苦的话,还是告诉慕染实情的好,究竟是谁派你们来的?”慕染说到这里,原本清单的语气早已变成了刺骨的冰冷,只叫人是不寒而栗的,虽然慕染的话已然是决绝到了这般地步,想来那些黑衣男子定然是曾经接受过极其严格的训练,才会是这般的训练有素,以慕染所瞧见了,宁王府不乏这样的人才,难不成这件事情是宁王爷所为?!
只是除了宁王爷,还有一个要怀疑的,那便是太子萧磊了,只是如今慕染又找不到足够的证据证明了如今这些事端是因着萧磊而发生的,一想到这里,慕染不由得又是柳眉微蹙,一下子是什么也说不出口了,只是望着这些黑衣男子一副慷慨就义的模样,神色复杂地缓缓起身,只是却是在她转身的那一刻,忽然有飞镖直直地朝着自己射了过来,那般的力道之狠,绝对不像是小孩子在玩过家家的,慕染心中一惊,好在她方才是及时地躲了开去,只不过她一转过脑袋,正如他所预料到的一般,几个黑衣人已然被那些保镖们全都命中,此刻早就全都是一命呜呼了,甚至连一声哀嚎都没有听见。
池碧拍了拍胸口,方才她就站在慕染的身边,而那些保镖直直地飞进来的时候,她却是没有丝毫地准备的,只是瞧见了一道道银光自自己的眼前掠过,又擦过她身上的衣衫,就这般落在了原先那几个黑衣男子的身上,一招毙命,还是以一敌五,池碧想着若不是自己所占的位置,只恐怕方才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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