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直接面对面的相见。有些事情,心里面猜测甚至
认定都可以,但一旦直接面对了,难免让双方都难做。赵廷澜要的,不过是陈安不知道他回来了的假象。
而陈安也识趣地给了他这个假象。 这样的话,陈安不必面临是否要告知赵立廉实情,或者知情不报的纠结。一个是他现在的老板,一个很有可能是他未来的老板。对谁忠诚,很难抉择。赵廷澜也算间
接封了他的口,让他不会跟任何人提及他的行踪。因为没有实际的证据。
当然,赵廷澜在洗手间里的所作所为,也不排除他个人的恶趣味,就是故意拿来刺激恶心陈安的,更深一层的,在宣告主权的同时,也算是一个警告?
陈安也是男人,他知道当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占有欲爆棚时,意味着什么。
他只是不知道,赵廷澜和洛洛什么时候起,竟然已经有了这样深的感情了。
“……大安哥哥?”于洛洛还在电话里小心翼翼地问。
陈安嘴角勾了勾,想掩盖掉自己脸上的苦笑,“没什么,只是关于赵先生,最近有些传言,我有点担心你,所以问问。”
“哦,这样。”于洛洛见陈安询问的仍是关于赵廷澜失踪的事,放了心,说:“我没事的。我觉得,他会回来的。”
“嗯。洛洛,那么你安心养伤,有时间我再来看你。”陈安在车里摁灭了烟头。
“谢谢你,大安哥哥。你工作忙的话就不必专程跑一趟了。我没事的,真的。”于洛洛乖巧道。
半个月后,陈安还是来了一趟医院。 这天碰巧来的还有沈鹤和袁静。因为即将开学,沈鹤终于发现不对劲了,于洛洛没有在宿舍住。而袁静也因为很长一段时间没有于洛洛的消息,在电话里一再询问之
下,于洛洛才说自己腿受伤了。
结果这天,大家不约而同的都来了医院了。
沈鹤和袁静是先到的,沈鹤带了花过来,袁静带了蛋糕。
这天刚好于洛洛要拆腿上的石膏套子,沈鹤闹着要在上面画画签名,还唆使袁静也在上面签。
“这是要干嘛?”于洛洛不解。
“庆祝你终于要从‘残疾’重新做人了呀,这石膏套子陪伴你这么久的时候,拿回去做个纪念。”沈鹤道。
“什么鬼?我才不要这个纪念,我看到它就想起自己这郁闷的大半个月。你都不知道伤口结痂的时候,又痒又完全挠不着是什么感觉!”于洛洛哀叹。
“大家都这么玩儿呢。”沈鹤仍然兴致勃勃地趴那儿写着。
陈安过来的时候,门是虚掩的,老远就听见几个女孩子叽叽喳喳的声音,不过他还是礼貌地敲了敲门。
“大安哥哥!”于洛洛看见了他,“快进来!”
陈安也带了束花过来,跟上次一样的花,“你说喜欢的。”他对于洛洛笑了笑,将花递给她。
“谢谢,上次的花放了好久,前两天完全枯萎了,我才让护士拿出去了。”于洛洛笑着道。 沈鹤看到来人带来的花和自己买的花束,是同一个品牌的,不由多打量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