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在这场车祸里受了重伤。
而赵立廉,虽然避开了直接撞击的一侧,但还是在剧烈冲击中胸肋部分受到影响,加之他之前就心脏不太好,在事故后一度心率出现问题。
之后撞过来的货车逃逸,而逆行的那辆小车司机被查身体酒精含量超标,意味着他是醉驾。
其余几辆车保镖们急忙将赵立廉和陈安送往医院。 到医院后陈安一度昏迷。赵立廉在检查后身体只是轻微外伤,但因为心脏问题,医生还是给他注射了药物让他尽可能平静休息,他在打针前让人给赵廷澜打了电话,
等赵廷澜赶到医院时,赵立廉已经睡过去了。
在病房里,赵立廉同时对赵廷澜和黄鹂莺道:“你们也都觉得昨天的车祸不是偶然?”
不是偶然,那就意味着是有人蓄意。
虽然用了醉驾做掩饰,但一切都还是巧合到让人不能相信。
而蓄意做一件事,总有目的。若不是为了有所图谋,就是为了打击报复。
赵廷澜淡淡道:“我在非洲收了十座矿山。” 不等赵立廉说话,黄鹂莺立刻尖声道:“你那是收?你那是抢!方、陈、王三大家族在那一块儿垄断很久了,你现在去他们嘴里抢食,他们能不发火吗?你是获了利,
可是风险却是你父亲在承担!这次是车祸,下次会是什么?赵廷澜,你不能只为了你个人的利益……”
“我个人的利益,就是赵氏的利益。”赵廷澜目光从黄鹂莺面前冷冷扫过,毫不客气打断道。
黄鹂莺气得浑身发抖,她没料到赵廷澜连最后一层遮掩的面纱都撕掉,这么赤果果地显露出他的野心。她恨声道:“……赵氏,不是只有你姓赵!”
黄鹂莺猛地转向赵立廉,道:“你听到他说什么了吧?立廉,你让廷禹回来吧……赵廷澜从来没有认过我这个继母,在他眼里我们全都不是他的家人,他现在……”
“好了——”赵立廉头疼,冲两个人摆摆手,脸上疲态尽现,“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我担心廷禹一个人在外面会有问题……”黄鹂莺抽泣道,又对赵立廉道:“还有你,你知道这次有多危险吗?就差了那么一点点,一两秒的事,你说,你要是出了事,
我怎么办?你知道我早上接到消息的时候,感觉天都要塌了吗?” 赵立廉被她一哭,心也软了,拍了拍黄鹂莺的手背道:“我现在不是没事吗,你去李医生那儿问问我这边的检查结果怎么样,看他后续怎么安排的治疗方案,还有陈安
那儿,你也去看看……”
于洛洛听提到陈安,忙竖起耳朵去听。
“他昨天承受了全部的正面冲击,送到医院后就昏迷不醒,你过去看看他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赵立廉这样说了,黄鹂莺也就只好擦了眼泪出去了。
房间里剩下赵立廉,赵廷澜和于洛洛三人,于洛洛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站在赵廷澜背后,不发出一点儿声音。
“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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