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呢?”抬起眼,我从婆婆手里夺过自己的头发,阴冷的目光射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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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婆婆指着我,半晌也没说出句话来,而林月夕杵在门口,也显得有些震惊。
我嘴角一边弯起一抹弧度,冷冷道:“我不是你们的保姆,所以,请不要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话。”
丢下这句话,我拿着随手理好的几件行李便离开了那个家。
够了!真的够了,林城,还有这个家,我都受够了!
我提着行李走出了小区,我没去朋友那里,而是一路回到单位宿舍,我不知道该如何向她们解释在我身上发生的事情。
单位宿舍离公司不远,保安大叔好心的帮我找了间房,虽然位置较偏,却也算有了个落脚的地方。
我一个人坐在房里,脑子里浑浑噩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也不睡觉。
天色渐晚,早己过了凌晨时间,我仍旧毫无睡意。
忽然间,门处传来细碎的声响。
这么晚了,是谁?
我紧张的朝门处望去,却四周找不到任何可以防身的东西。
门把由外转动,下一秒保安便从门外推门而入,反手将门关上。
“你干什么?”
我声音微颤,故作冷静的看着面露猥琐的他,寻求着机会逃出去。
“你深更半夜的送上门,还进了我的宿舍,你说我要干嘛?”
霎时间,我只觉得心中一颤,望着四周摆放的东西,全都是男士用品,我顿时心惊肉跳了起来。
“你乖乖的别乱喊,不然我就说你勾引勒索我,到时候咱俩谁都没好果子吃。”
我颤颤惊惊地往后退了几步,刚要大喊出声,保安便整个人扑了上来,将我抵在柜子前,用手将我的嘴捂了个严实。
我急力反抗,发疯一般,手摸到身后的硬物便不管不顾的扬起朝他的头砸了去。
一声惨叫,他满脸痛苦的捂着头往后退了两步。
我不敢迟疑,颤着身子就抬脚便往门外跑了出去。
我像是在黑暗中抓到了一丝光明的曙光一般,只顾冲着往前奔跑,逃出单位宿舍的大楼。
慌乱中,耳边刹时传来一阵刺耳的汽笛声,那明亮的车灯晃得我睁不开眼睛。
在车子距离我零点零一米时,车子稳稳地停住了,我因为太过于害怕而瘫软在地上。
紧接着便是有人下车的脚步声。
“找死吗?”刺耳且带着愤怒的声音传入我的耳畔,我只觉得浑身一颤,这声音
错愕的抬起头,当与他四目相对时,我只觉得冤家路窄,而他却低咒一声:“怎么又是你?”
不想解释,更不想给他更多嘲笑的机会,我起身便要离开,却被一双强而有力的手给拽住了。
“干什么?”我回头便怒斥他。
“你三更半夜在这里鬼鬼祟祟,还问我干什么?”胡云湛说着,满脸质疑。“跟我去趟警察局,我怀疑你偷东西。”
“你有病吧?我两手空空你见我偷什么了?”我的声音有些尖锐,却是忍受不了他的冤枉。
我奋力抵抗,拉扯不过便在他身上胡乱打一通,毫无章法。
对面的男人一直在躲闪,终于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
他屈身将我抗在肩上,并将我丢进车内,他低咒一声:“你最好安分点!”
关上车门的一瞬间,我只觉得浑身再也使不出一丝丝的气力来。
我靠在椅背上顺息,这接二连三发生的一切,早己将我打入了深深的谷底,动弹不得
胡云湛启动了车子,可能是有些意外我的安分,便多看了我两眼。
“怎么,又想死?”
他在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