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今天早上被陈志节堵在院子里,后来陈老爷子把陈志节叫走了他才得以从家里出来。刚才他过来的时候陈志节也没再提要秘方的事,他还以为这件事就过去了,没想到冯氏又提起来了。
“你俩侄子也老大不小的了,五郎就不说啥了,二郎这眼瞅着都要过岁数了,你就忍心眼瞅着你侄子打光棍?”冯氏滔滔不绝,求人不如求己,没人帮她就自己要。
“你在那瞎说啥呐,堵着门口老四咋出去?”陈志孝瞅了冯氏一眼,对陈志义说道:“老四,你别听她的,老娘们家家的胡咧咧。”
陈志孝一句话顿时捅了马蜂窝,冯氏嗷的一嗓子喊了出来。
“干啥叫俺胡咧咧,你倒是给俺咧咧一个,两棒子打不出个屁来你也好意思。二郎不是你儿子,俺自己个能生出来咋地?”冯氏狠狠瞪了陈志孝一眼,转向陈志义的时候已经换上了一副笑脸,“他四叔,你说呐?”
“啊?”陈志义被吵的晕头转向,二郎是二哥的儿子,二嫂咋问他呐?
“哎!”陈志节哎了一声站起来,笑呵呵的看着陈老爷子说道:“爹,这可不怪俺,是二嫂先提起这话头的。”
陈志节说话间又转向了陈志义,“老四,你心眼不少啊。你那整的天女散花的啥玩意,俺可听说一天能赚老些个银子了,咋以前没分家的时候你就没整呐?”
“三哥,你这话啥意思,俺哪有啥心眼啊。”陈志义又气又急,“昨晚俺不说了吗,就是孩子们瞎鼓捣的,俺也才知道。”
“瞎鼓捣就能鼓捣这老大扯?咋以前就没鼓捣出来呐?要俺说你小子早有预谋,就盼着分家呐。”陈志节皮笑肉不笑,早上要不是陈老爷子拦着,他早就把秘方弄到手了。现在冯氏旧事重提,也正好给了他机会。
“这要不是昨天写文书,你大概连咱爹都能不告诉吧?”陈志节继续说道:“老四,你可不能吃独食,你那天女散花是咋做的?哪怕你不告诉三哥,告诉咱爹也行啊,你吃肉,让俺们跟着喝点汤呗。”
陈志义急的看向陈老爷子,生怕老爷子因此而吃心,可陈老爷子坐在炕头上吧嗒吧嗒抽旱烟,似乎没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浓浓的烟雾将陈老爷子包围,撩起眼皮看了一眼陈志节,虽然老三话说的不中听,但却说中了陈老爷子的心里。要是以前陈志义拿出天女散花来,又何必卖那十五亩好地呐?
秦氏刀子般的眼神也射向陈志义,刚才听他们爷几个一说,她也知道了事情是怎么回事,“丧良心呐,从俺肚子里爬出来,净跟俺耍心眼子,都叫那个败家娘们给教坏了。”
“老四,你就把天女散花是咋做的告诉咱爹,咱爹还能亏待你咋地?”陈志节不怀好意的笑着,“咱爹娘养活你们这老些年,你不能连这点事都不答应吧?”
“这,这都哪跟哪啊,真是孩子们瞎鼓捣出来的……”陈志义急的额头上青筋突突直跳,陈果儿和七郎千叮咛万嘱咐,天女散花的做法谁都不能说。这毕竟是孩子们自己个想的,就算是他也不能随便说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