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年纪的时候,也未必有这样的成就吧?幸好,是师公留下的药。
潜意识间,他对小姑娘的身份,不再那么抗拒。不过,少年人好面子,不愿意去承认罢了。
顾夜花了一些功夫教少年如何拆线。幸好少年不是愚钝的,很快掌握了要领。
后院,房掌柜和小伙计,早就称好了药材的重量,把银钱准备好。顾夜收了银子,发现多给了九十多两银子,挑了挑眉,问道:“房掌柜,药钱,你是不是算错了?”
房掌柜对着账本又噼里啪啦打了一通算盘,笃定地道:“顾姑娘,的确是二百二十五两银子。没错啊!”
顾夜凑过去,看了一眼他手上的账本:柴胡生药,五百文一斤,五十斤,纹银二十五两;酒制柴胡,上等,五两银子一斤,十斤,纹银五十两;醋炙柴胡,上等,五两一斤,十斤,纹银五十两;鳖血柴胡,极品,一百两银子一斤,一斤,纹银一百两。共计二百二十五两。
“呃……鳖血柴胡,原来这么值钱啊!”顾夜以为炮制过的柴胡,都一个价格呢,没想到……
白敬轩笑道:“鳖血柴胡,那要看是什么等级的。普通药师制出来的,顶多算中等,收购价最多十两。如果是大药师制出来的上等鳖血柴胡,一斤四十到五十两。您这种把鳖血和柴胡的药效,完美融为一体,两种药性相辅相成。一副药相当于两副甚至更多的效果,当称之为极品。一百两一斤,当之无愧!”
那位中二少年闻言,挤过来,抢过白敬轩手中的鳖血柴胡,仔细地审视着。鳖血柴胡,算是他爹比较拿手的一味药。从懂事起就泡在药堆里的他,不得不承认,这鳖血柴胡比他爹制的要精妙许多,药效也更强些。
他有些不太是味地把柴胡还回去,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小姑娘,问道:“这鳖血柴胡,是师公亲手做的吧?”在少年的心中,也只有师公制药的手艺,能超越他爹了。
师公?顾夜挑了挑眉,师父有个已经出师二十多年的大徒弟,这件事她是知晓的。眼前这少年,就是她那素未谋面的大师兄的儿子喽!也难怪,这家伙一上来就找茬,师公二十多年没有消息,却突然多个比自己小很多,却比自己长一辈的师姑,正常人第一念头都会觉得对方是骗子吧?
“如果你这么认为,会让你心里舒服点,你请随意。”顾夜懒得跟他争辩什么。赶了两天的山路,又做了台手术,她的确有些累了。什么事,等明天睡醒了再说吧!顾夜跟白三叔和爷爷道了声晚安,钻进自己的房间,昏天倒地地睡起来。
“她这句话,什么意思?”少年挠了挠脑袋,纳闷不已。
白敬轩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道:“药圣他老人家,最近四个月都不在无名镇。而这鳖血柴胡,怎么看也不像是四个月前制出来的。到底是谁制的,这不显而易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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