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那个南域人嚣张的笑着,让叶思思思的胃里很不舒服,有种翻江倒海的感觉,这种用云国人对付云国人的调调,让她想起了现世中某段十分不开心的历史。
卑劣的人性始终存在,他不会因为历史交错的某一段而消失,不管是在古代还是在现代,这种卑劣的人性都让人所不齿。
厉枭静静在一旁听着这些,眸光逐渐变得深沉,脸上的表情却看不出任何异样。
他站在那里,甚至就如同一只更古不变的镇守着云国的石像。过了良久才出言问道:
”这次计划的首领在哪里?”
如此一支庞大的车队,如此一个完善的计划,不可能没有一个强有力的统领者。
这些虾兵蟹将口中说出来的话,厉枭远不知足,或者说,他更在意的是那个统领者手里掌握的更多情报。
问到了这个问题,黑衣人的狂傲猛地消沉了下去。
其他的事情接着疯狂的劲头说了就说了,但是这个直接出卖自己首领的事,他是万万做不出的。
“你们直接杀了我吧!我不会告诉你的!”黑衣人狠狠咬牙道。
”哦,是吗?但是本王觉得你会。”
厉枭的声调比他更加冰冷。而配合着他的话语,云澈也恰在时机的出了手。人身上每一个能脱臼的关节,在两个呼吸之内几乎全部被卸成了一团团软烂的筋膜。
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惨叫让这片昏暗之地比地狱还要凄惨上几分,而这次云澈出手,似乎根本没有给对方留下复原的可能。他也不在意对方疼的是否还能够开口,只是目光追随着这人所看向的方向。
在这种超乎忍耐力的巨大疼痛下,每个人最后的希望都会寄托于最后一根的救命稻草,这根稻草所在的方向必然是这些人头领所在的地方。
果不其然,这男子的目光就集中在一个黑衣人身上。而这人,恰巧也是最一开始同夏贺武交涉的那个矮个子男人。
“如果没有猜错,阁下应该是扎德玛戍卫吧?”
云澈的目光静静锁定在那男人的脸庞上,淡淡的开了口。虽然只是无意般一瞥的目光,看似轻松无比,然而给人带来的压迫感却如同被死神锁住了咽喉一般。
“呵呵。”
矮小的黑衣人向前一步道:“七皇子身边的护卫,本领果然了得。莫哈也算是我南域中数一数二的汉子,在你手中还是被收拾得如此服服帖帖。”
扎德玛的目光看向倒在地上的男人,此刻对方已经全身脱臼,如同一滩烂泥。莫哈虽然竭力忍耐没有说出他的名字,但自身的承受耐性已经达到了尽头。
云澈一身白衣,嘴角扬起一丝冷厉的笑。
”不是本护卫小瞧了扎德玛戍卫,只是个人觉得您一个小小的戍卫恐怕还不足以统领如此庞大的计划吧?听说南域现在军权混乱,有一位很是为国尽忠的虎威将军正活跃在周围的各个国家”
云澈的语气顿了一顿,目光停落在扎德玛周身关节处,接着一字一顿的道:“今天这位将军,应该也在场吧?”
他跟在厉枭身边时间久了,也多得了那种不咸不淡云淡风轻的精髓。说话的语气越是平静,其中蕴含的风波越是足以让人惊心动魄。
尤其是扎德玛这个被他目光锁定的人,听到这番话后,脸上的肌肉竟不自觉的抽搐了两下。
但他很快还是调整过来了表情,摇着头道,“云护卫见谅,我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呵,南域汉子一向以英雄自居,难道此处的虎威将军宁愿以缩头乌龟自居?”
云澈的目光扫向那商队中一些无辜的商人,这些人的扮相都很普通,甚至里面不乏一些云国样貌的人,并没有人站出来表示自己是什么劳什子的虎威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