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只穿着丝料衬裙和白色吊袜带的胴体却泛润着某种银色光泽,与他阴郁的瞳光相互辉映。
他伸手抬起她下巴,那占有欲十足的眼神逼得她下意识地往后退,跌落床榻。
“你害怕?”恶魔咧嘴,露出森冽的白牙。
“谁、谁说我怕?”她可是方楚楚,众人眼中最颐指气使的大小姐,怎么可能怕?她高傲地抬起下颔,但抓着衬裙裙摆的双手仍是泄漏了她的动摇。
“你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对吧?”他单腿跪上床沿,倾身俯望她,嘴角勾着某种邪恶的威胁。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她没好气地睨他,不说话。
他笑了,一一扳开她紧拽住裙摆的手指。
“不用担心,我会尽量不弄痛你。”
“真的会痛吗?”颤哑的嗓音拂过他耳畔。
“第一次会痛。”
“有多痛?”
“不一定,看情况。”
“你好像很有经验。”她不高兴了。
他望向她嘟起的芳唇“等下你就会明白,男人有点经验是好事。”
“你是”
她想问他的经验是跟谁?是田晓云吗?但他没给她机会,双手抚上她大腿,暧昧地解开吊袜带。
她感觉到他粗砺的掌心抚过自己腿间柔嫩的肌肤,不禁敏感地颤抖。
他卸下袜带,顺手沿着她美腿的曲线蜿蜒而上。
“你、你在干么?”她惊呼。“别紧张,放松。”
要她怎么放松?他正在对她做那么令人害羞的事!
“你别弄了。”她慌得手足无措,她知道男女之间有情yu,却是初尝这般颤栗的滋味,太激烈了,她怕自己承受不住。
“拜托你不要玩了,放开我”
怎么能放?到手的猎物,她以为自己还逃得了吗?
韩非冷笑,他以为自己的思绪可以一直维持冷静澄透,毕竟他想得到她,可不是为了爱。
对他而言,她就只是个玩物而己。
但,在这肆意玩弄的过程中,他的脑袋渐渐昏沉了,体内有一股热血在沸腾,胸臆有某种火苗在躁动,他的心跳乱了,呼吸也变得粗重。
果然男人还是无法控制野性的欲|望吗?
当她娇软的胴体依偎着他时,他有种想揉碎她的强烈渴望,好想紧紧抱着她,
直到她和自己骨血相融。
他要她,疯狂地想要她,什么游戏|调|情的技巧他都顾不得了,此刻他只想将自己深深埋进她体内。
他脱下自己的长裤和内ku,luo身与她相贴,她很害怕,却也升起异样的兴奋,玉手试探地抚摸他胸膛的肌理。
“这里。”他拉下她的手。
她吓一跳,直觉想松手,他却不肯放,她只得怯怯地感受他。
“这个太大了。”她心韵凌乱。
“所以你还是怕了?”他低声嘲笑。
她没说话,不肯承认自己的确很害怕,玉手不服输地搓揉按压,学他挑逗她的动作。
“你、在干么?别玩了”
她呜咽地求饶,话语未落,他己乘势强悍地侵入,脆弱的薄膜被冲破了,剧烈的剌痛排山倒海地席卷而来,她惊声尖叫。
“韩非!”她痛得流泪,双手抵着他胸膛徙劳地想推开他。
“你走开,好痛,走开”
泪珠成串碎落,与汗水交融。
他挺起腰,又是一次强力的冲|刺。
“不要!”她啜泣地嘶喊。
“你放开我,好痛”
她哭了?
韩非震住,昏热的脑袋这才清醒,看着被他强压在身下的她,那消瘦的脸蛋,以及彷佛一揉就碎的娇柔腩体。
她看来就像快晕倒了,他以为动过换心手术的她会比以前健康许多,难道还是一样脆弱?
“这么痛吗?”他哑声问。
“很痛啊!你这坏蛋,痛死了!”粉拳怨恨地猛敲他肩膀。
他任由她发泄怒气,一动也不动。
“可是现在不能停下来。”
“为什么不能?”
“我会慢下来,你忍耐点。”
“我不要忍耐!你走开!”她更用力地打他。
“嘘,乖,听话。”他低声哄她,伸手替她擦拭颊畔的泪水,她感觉到他的温柔,总算稍稍平静下来。
他埋首吻她,用舌尖挑逗她,与她唇舌交缠,令她分心,然后慢慢地,很慢很慢地在她体内移动,耐心地等待她适应他。
他不确定过了多久,或许是漫长的一世纪,她终于不再抗拒。
至此,他方能纵容自己尽情倾泄野蛮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