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儿,就像所有的湘妹子一样,除了看起来弱不禁风的样子,还融合成典型的水一样的女人。柔柔的声音夹杂着很标准的南方口音,让人觉得铿锵有力的古词从她口里,怎么就变得象是情书一样缠绵呢?语言不多,别人逗逗她,她留下的更多的是梨窝浅笑,弯弯的眼睛像是俩弯新月,时而月圆,时而月缺,孤单的酒窝一颤一颤的,偶尔有两颗想表现一下的牙齿出来,也被手快速的挡着去路了。
雪儿的衣服颜色很单一,白就白耀眼,红就红得刺目,花就花得热闹,不过所有的颜色配上她安静素雅的面容,总是让人觉得,这个女孩是纯洁的,是安静,身居闹市中,而无车马喧的修女。
单身的同事很多,经常一道聚会,雪儿也总是一道亮亮的风景,似乎有她的出现,办公室的小伙们就会莫名其妙的兴奋,不过也有例外的,那就是平日里最喜欢扯着嗓子说话的涛,公司的辩论谈判主角,曾经代表公司出席华东区的资本对接会,结果他只是在会上很熟悉的表现自我而已,然后就大获全盛。可能是声音在说话中真的有威慑力,真的可以先声夺人,不过相信他那理智的分析和旁征博引的表达,似乎更能征服人吧。总之只要有他说话,就可以知道其它人都在伸长脖子等宰割就对了。也许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大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只要有雪儿的出现,涛就会降八度说话,更多的时候是低头沉思,沉默不语,这个真的是地震前的前兆,据他的大学同学说,当年涛就是为了拒绝继续读书才离家出走,漂泊在我们身边的,他的父母差点被他气晕,当时他也有一段时间是这样的沉默,不知道现在地震的震中又在哪里呢?
“嗨,雪儿,做我的女友,你可愿意帮我洗衣服?”在一次聚餐后路上,涛似乎预谋已久,似乎也是势在必行的样子。
“你是不是认为所有的女孩子都是洗衣机呢?”雪儿认真的看了他一眼,一个酒窝又开始荡漾,从后面赶过来的我们,已经被涛一脸的茫然,和雪儿的浅笑搞晕了,但是在鬼魅的夜色下,一切都隐藏的那么好,大家只知道,涛手中有远方高校的通知书,还有一张休学的证件,剩下的可能就是那颗游荡的心了。不知道这个习惯了蹦级生活的小伙需要怎么样的绳子才能有似水的柔情呢。
很快,我们就发现下班回家的队伍发生了变化,女孩子的阵营里多了一个男的出现,然后是俩个,最后是一堆,当然最先出现的是涛,可能是我们这边的阴气太重,所以影响他总是低八度来说话,其实没有了扯嗓子给人的压迫和紧张感,涛的声音还是很有磁性的,尤其是对雪儿说话的时候,有很多时候用耳语更确切,难道真的是一物降一物的神话出现了?
雪儿,还是轻柔慢舞的生活,她不象其它高校毕业的女孩一样总是要求自己是100分,所以走走路,吃吃饭,似乎就会变成她生活的全部,偶尔去奢侈一下,她也会让自己的酒窝灿烂得如同朝霞。不过从那个洗衣机事件后,雪儿就开始变得莫明得傻乐了,俩弯新月出现的次数更多了,而且行动也开始变得诡异起来。直到某天被人撞到牵手的时候,大家才看到俩个水火类型的人物真的走在了一起。涛居然还有满脸的羞涩,依然是高昂着的头,那么骄傲,但是见了我们似乎更多的是微笑了。雪儿更是,新月和浅浅的酒窝就成了她的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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