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过两个太阳,哪个日子难过呢!从前有过两个月亮,哪个日子害怕呢!
天神告诉兄妹俩,太阳只会有一个了,另一个被太阳神叫回去了;月亮也只有一个了,另一个被月亮神叫回去了。
太阳出来的那天,用长长的头发遮住了脸,很是害羞的样子。害羞嘛,是羞呢,可是把好好的世上折腾了一回哩!
月亮出来的那一晚,圆圆的脸变成了镰刀一样,很是不好意思的样子。不好意思嘛,是不好意思呢,可是把好好的世上折腾了一回哩!
天神告诉兄妹俩:这样的日子不要怕,慢慢地就会好起来了。
太阳出在属虎的日子,这是用天神的金刀砍下来的日子,是个好日子。太阳不亮,是在睡觉呢。月亮亮起来了,那是月亮穿着打扮好了。
月亮生在属兔的日子,出在属狗的日子。狗和兔子不是亲兄弟,天天打架吵嘴。月亮出来有圆有缺,是狗在追赶兔子,月亮要保护兄弟兔子,就用身子遮住兔子。
白天只出一个太阳,夜晚只出一个月亮。阴天晴天都有了,风天雨天都有了。
佐白阿妹看见了太阳,佐罗阿哥看见了月亮。白天黑夜知道了,东南西北会分了,天补补得这样美,地补补得这样好!
阿哥和阿妹走上大地,世上静悄悄的,空旷的令人吃惊,寂静的叫人害怕。
大地没有人烟,可是没有麂子马鹿会在呀?
没有,没有人烟就什么也没有了!
阿哥和阿妹走上大地,世上静悄悄的,空旷的令人吃惊,寂静的叫人害怕。
大地没有人烟,可是没有老象老鹰会在呀?
没有,没有人烟就什么也没有了!
阿哥和阿妹走上大地,世上静悄悄的,空旷的令人吃惊,寂静的叫人害怕。
世上没有猪,鸡会过。可是大地没有了人烟,世上就什么也没有了!
世上没有牛,马会过。可是大地没有了人烟,世上就什么也没有了!
从九座山上走过,见不到一个世人;从九条大河边走过,见不到一个世人;横看不见人的身子,竖看不见人的影子……走的兄妹俩好伤心,看的兄妹俩好心痛。
佐罗想了想说:我家的阿妹,你到老林里找找,我到冲沟里找找。你吹起好听的树叶,去找你喜欢的好的声音。我呢,我喊起“咦乌欠”的呼声,去找我喜欢的应声。
走过九座老林,走过九个冲沟,佐罗高兴的听见了喜欢的应声。
的的儿的儿
阿哥以为遇见了讨猪食的姑娘,一见面是自己家的亲阿妹。
阿哥说:我家的阿妹啊,你到后山找一找,我到箐底找一找。你兜着一衣兜野姜叶,吹着姑娘的叶号,去找你那心爱的人,给我找来一个好妹夫。我拿着巴乌,吹着直笛,给你找回来一个漂亮阿嫂。我们都去找,我们都去瞧,是合心的人隔着七天的路,也会听见;是合意的人隔九天路,也能找着。
阿妹高兴地向北走,阿哥开心地往南走,一个拿着叶号,一个拿着巴乌。
佐罗找过后山的九坳,找过箐底的九洼,听见了象鸟叫的叶号声。阿哥的心象江水一样翻腾:叶号声声这样有情,声声叶号这样有意,是不是来了合心的姑娘,是不是遇到了有意的人?
阿哥拿出巴乌,佐罗拿起直笛,心花怒放地吹出了自己的心声。
巴乌好听是有铜打的簧片,直笛好听是开着后面的音孔。
吹过巴乌吹直笛,引来更加动听的叶号声。佐罗和佐白见了面,才知道是吹出了一家人。
九个河坝吹过,九个河湾吹过,怎么又吹出了一家人?
朝上吹一回,走出来自家的阿妹;朝下吹一回,跳出来自家的阿哥。朝上看一眼,不见别家的阿妹;朝下看一眼,不见别家的阿哥。找来找去,还是只有佐罗;找来找去,还是只有佐白。瞧来瞧去,老是只见自家的人;瞧来瞧去,老见的人还是自家的。
佐罗阿哥发愁了,就对佐白阿妹讲:阿妹啊,不要光想着哈尼的伙子,我也不要光想着哈尼的姑娘!
阿妹佐白笑笑同意了,在九山吹起了彝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